白朗不知道何秋怎么了,漂亮的青年痛苦地流起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x口的衣f,指节都泛白,他只能安抚地了何秋,然而何秋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慢慢地起身,去厨房拿了把小刀。
说谎……说谎……
别说这种话,他会伤心的……他会抛弃我。
何秋默默地开门。
“何秋!!”外面的男人见到何秋就惊喜地叫了出来,他们还隔着一道防盗门,男人便把防盗门摇得“哗哗”作响,然而下一秒,他的脸就被一把尖刀抵上,所有的动作顿时顿住。
“……”何秋沉默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这个人很眼生,明显是早就忘记。
“何秋……?”男人小心翼翼地问,似乎是不太敢喘气,生怕刀尖划破自己的脸,他觉得何秋不太对劲,久别重逢的情人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他突然就怕了,“你怎么了……”
何秋并没有回答,手猛地用力,男人顿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造谣的家伙……该受到惩罚。
他才没有ai上,不要乱说,要是他生气了走了怎么办?
脑袋中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他又看到幻觉了
那个帅气的男人站在他面前,温柔地亲吻了他的额头。
只有影像,没有触感,何秋没见过那个男人,但他觉得熟悉,熟悉到他j乎流泪。
何秋摇了摇头,想要驱散幻觉,可惜莫名地不忍。不知道什么在c控他的行为,血se让他兴奋,他拽着那人的领子不让他逃走,用刀一点点地挑开脸上那个其实并不太深的伤口,“别傻了,我不ai你,我ai他。”
“我的脸!!”那男人哀嚎,“何秋你**什么!!好痛!!何秋!!!”
“真是长了一副好p相……”何秋说,“真是,让人讨厌。”
刀狠狠地刺过去。
接着记忆便是一p空白。
等何秋醒过来时,已经过了好j个小时。
白朗在一旁不停地叫,试图唤醒何秋,何秋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手上全是是**了的血迹。
“老天……我怎么了……”他讷讷地搓了搓手,“不会是去杀人了吧。”
末了又看了看钟,“嗯?怎么一下就八点了?刚才不还在吃午饭……”
怪了。
“居然发呆了快七个小时……我也太神了。”何秋摇摇头,摸了摸白朗的脑袋,“没事,我给你做晚饭去,你饿了吧。”
白朗摇了摇尾巴。
他很担心,可他现在只是一只宠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能给予何秋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亲吻而已。
来自宠物的亲吻谁在乎呢?何秋还要赚钱养家,他最近太忙,怎么会为一个畜生的吻幸福。
毕竟日子变得越来越紧了。
但即便如此,白朗还是尽自己的努力陪在他身边。不是没想过离开以便减轻何秋的压力,可是当看见何秋因为他少吃两口就心疼得皱眉的样子,白朗就知道,不行。
他的一切行为以何秋的喜好为准则,这么多世了,早就养成了习惯,他看不得何秋哪怕一点点的痛苦,那会让他感到窒息。
不是奴x,是真的ai到愿意耗费自己的生命去一世一世地陪已经不ai自己了的ai人。
这是属于他的,痛苦而又甜蜜的忠诚与ai。
“没钱啊……”何秋一边撑着头,一边胡乱写着简历,“完蛋,钱都要见底……要不回家和小姨要钱?”
想了想又摇摇头,“啧啧啧啧,不被那群亲戚扒下一层p就不错了。说不定他们还要卖了我的狗。”
作为一个基本属于无业游民的所谓的“自由职业者”,何秋不得不再次写简历,四处求职。
何秋会些什么呢?
其实,就无业游民的身份而言,他还真算是高才……的无业游民。
早些年在一所二本读了广告设计专业,也算是小有所成,可惜何秋并没有好好接单,更没为自己挣下多少名气,结果弄得自己根本没工作可做,**脆也就不做了,偶尔上接个小单,也都不是什么能赚到钱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