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讷讷的呢喃一声:“二爷”
齐二爷一大早的从梦里醒过来,看不见他的阿韫便去澡池子里清洗了一身尴尬的痕迹。洗完后便在回廊上躺着吹冷风冷静一下,顺便思虑着该如何追求谢安韫了。
这一次的追求不同于以往只是想宠他以及想让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并回应的心情,这一次是真正的要得到拥有谢安韫。
二爷想的是和谢安韫成亲。
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应该会和一位世家小姐或者一位高贵的嫡灵子成亲时,二爷早早便想着这一生执手之人必是阿韫。
只是之前他还小,二爷也只能按捺住自己想将人拆吃入腹的心情。只一味宠着人,当然也正是因此让其他人都以为二爷只宠ai谢安韫,要给他正妃之位却是不可能。
现在他的阿韫长大了,自也承受得起二爷倾心的疼ai。二爷便思量着与阿韫的亲事。
只是现在他尚还未与谢安韫求亲,虽然早早便将折子上j朝廷请求与之成亲。
二爷倒是不担忧明宗帝同不同意,就说齐白瑾和齐白宴都会卯足了劲让明宗帝点头。因他于岭南道娶一个没有什么势力,还是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少了姻亲所带来的强大帮持,于他们只有百利。
所以,现在二爷该担忧的是如何成功娶得美人归。
要知道,宜州的百姓可不会让他们的吉祥之宝轻易的嫁人,哪怕那人是二爷
面对着二爷越来越灼热的视线,谢安韫踌躇犹豫着,“二爷”
齐二爷眼一沉,低声道:“过来。”
谢安韫眼神闪烁了一下,没犹豫多久就绕过澡池走过去。方一站到二爷面前,便叫二爷拉住手扯下去。
就在快要倒进二爷怀里的时候,谢安韫眼中一道狡黠的光闪过,右手撑住卧榻一侧的扶手,抬眼看向二爷,给了挑衅的一笑便出手攻击他。
二爷看着突然出手的阿韫,仅是宠溺一句:“调p。”便配合着他与他动手。
谢安韫右手扶住扶手,左手便成掌劈向二爷面门,二爷伸手拦住。他便左手成爪扣住二爷的手腕命脉,让二爷不敢轻举妄动。
左手用力将二爷拉起,右手便劈向他的颈项。谁知下一刻二爷手一翻,竟是如同灵活的鱼儿溜出他的掌控,以着这种姿势身形绕到他的身后并扣住他的手。
现在的姿势便是二爷贴在他的身后,左手被反扣住命门,右手被抓过头顶,整个人都被嵌在二爷的怀里。
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在耳边响起:“呐,你输了。乖乖的。”
谢安韫撇撇嘴,冷哼一声。右脚反拐缠上他的脚,用力将二爷拐得一个趔趄。借此脱离出左手,往前走四五步,右手还被抓着。
回头冲着二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便叫二爷一个闪神。
因为打斗而染上的薄汗,愈发红艳的唇,其上点缀的唇珠引人采撷。本就披散的三千青丝,j抹发丝被雾气打s贴在脸上,彷如梦中佳人。
就像是梦里那个在他身下浅y低唱的阿韫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现实中出现。而且,就在他的面前。
二爷一个晃神就被谢安韫抓住破绽,趁此脱开右手伸出的掌半途变成拳攻击。闪神的二爷很快就回过神来,却失了分寸。
谢安韫为躲避那凌厉凶猛的掌风不觉脚下地毯被绊住,眼见就要摔倒。
二爷一个惊吓,“小心!”
一把拉住谢安韫的手转换两人的位置,自己摔在地上而把谢安韫揽在身上。
谢安韫一听那惊人的脆响,一下便让如画的眉目漫上担忧。“如何?可摔伤了?让阿韫瞧瞧。”
“无事。”
二爷抓住他晃动的手安道。
二爷把下巴抵在谢安韫的头上,大掌压着他的头往怀里带,亲昵的摩挲j下。立即便引得谢安韫的侧脸在他的手掌轻轻的摩挲。
这种小狗一样亲近信任的动作一下子就把二爷心中的yu念冲淡,转而化成一g暖流,j乎要把自己溺死在这种甜蜜里。
就这样静静的相拥,感受天地的宁静,感受彼此的存在。
谢安韫听着二爷规律的心跳声,感受着此刻温馨的气氛,嘴角一抹笑如何都止不住。
突然就感受到二爷x膛的轻微震动,谢安韫微微一动。听见二爷的轻笑声,不由好奇。
“二爷,笑什么?”
“我在笑阿韫刚刚使的可是美人计?”
“二爷教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使美人计了?阿韫,这,二爷可要说一下。美人计,在二爷这里尽管使。在别人那里,你便只管打。打死人算二爷,打不死二爷帮你打。重点是美人计,只能对二爷使。”
二爷现在可严肃了。捧着谢安韫的脸蛋认真严肃的教导。
谢安韫一怔,然后点头。
“阿韫知道的。刚刚我说的二爷教的是兵不厌诈。美人计只是兵不厌诈的一个手段,而且阿韫的美人计只对二爷有用。所以阿韫本来也就只对二爷使用美人计。”
二爷一个惊讶,问:“怎么你认为你使的美人计只对我有用而对别人没用吗?”
谢安韫偏头,“难道不是?”
每次他故意露出诱h的样子就只有二爷会呆住,直勾勾的盯着他。而其他人都会低头,看也不看,难道不就是对他的美人计无感吗?
二爷正se教导:“对。阿韫这一招也只有二爷会中招。别人是绝对不会中招的。两军j战,一招错误便会落败丧命。两人j战亦是如此。阿韫若是对他人使用这只有二爷会中招的招数,就会落败。所以阿韫千万记得不可对外人用这招。”
谢安韫露出严肃充满杀气的目光,郑重点头。
“我明白!”
一百年的凶残厮杀早就教会他任何一点失误都不能犯!一犯便是魂飞魄散,万劫不复的境地。
二爷放心的松了口气。
其实谢安韫以为的诱h对外人没用那是因为外人完全抵抗不住,完全不敢看。而且他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诱h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诱h别人的人。
只不过是一次好奇露出前世学来的h人手段,也仅一个动作在越殊的面前。当时越殊直接掉头走人,离开的时候留下一句“仪容不整,难堪相对。”
啧!伪君子的腹黑狐狸,为防二爷小肚j肠报f还要留下这一句正人君子的呵斥。
也正是因此一事,给谢安韫留下这么个印象。
但这也正放宽了二爷的心。
一想到阿韫认真严肃的相信他的话时,那可ai的表情。
二爷就忍不住笑,怪不得城里的百姓都那么ai逗弄他。
谢安韫看似认真的眼神其实已经在二爷止不住的笑意中涣散了。前头便已说过,二爷那样貌俊美不凡,又带着一丝妖。
便是那份妖把人衬得更是俊美得不似凡人,先前便是那般模样。这五年过去,添了成熟的气质。
那份雍容华贵以及多年于岭南道掌权的上位者气势将那份妖培植得更为成熟。若说五年前的妖是三分,现在便是十分。
棱角分明、俊美不凡的容貌,通身高贵的上位者气质,多智近妖又x子带有男人该有的豪爽,把这人塑造成一个极度迷人的男人。
若不是这一双实在太过妖邪的眼睛,让人见之生惧,怕是他这吉祥之宝的位置该要让一让了。
二爷总说他se如春花,让人见了便有食yu。
其实他见了二爷,也有食yu。
不止二爷对他有yu望,他,也想二爷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想要二爷眼里的宠溺永远只对他一人,这是谢安韫的独占yu。
“二爷”
谢安韫轻声呢喃。
二爷一怔,看见他的阿韫那张如同春花一般的脸在眼眶中越放越大,直到占据他一整颗心的记忆。
“二爷”
“嗯?”
二爷迷迷糊糊的,下一刻瞳孔便微微的放缩。
谢安韫轻触碰上二爷的薄唇,冰冰凉凉的感觉却像糖一样好吃。他有些yu罢不能。
尽管有着前世的记忆,但现在的他还有些青涩。只在二爷的唇上辗转却不敢深入。所以很快就被不满足的二爷拿回主动权。
后脑勺一只大掌被用力压住,红唇被打开,唇珠被一根舌头来回舐,se|情的动作让他一下子想到小孩子糖葫芦。
“嗯、嗯。”
手都快要支撑不住的瘫在二爷的怀里,谢安韫双眼微闭,嘴角处透明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舌头搅动的声音很大声,在安静的回廊里发出‘啧啧’声。
谢安韫的舌头开始发酸,无力的被二爷吸吮、带动着不断舞动。整个口腔都被满满的疼ai了一便,敏感得让他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直到再也无力承受,二爷才停下这个漫长而缠绵的吻。轻轻的啄着他的艳红se的唇,不时舐j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