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提?是因为谢安韫吗?大哥,您明知道如果不杀了江漾,青衣那些人就会凭此为由卸掉您的统领位置。可您现在暂且不提江漾的命,是因为您对谢安韫动心了?”
“灵犀,青衣不光彩。”
灵犀一下子瘫回床上,闭口再不言语。而杜遵素也转身离开。
杜遵素一句话,便将如今的形势以及他的无奈统统化为对他的质问的回答。
青衣,原由于不公而成的愤恨,其中更多是想要申张正义、平冤昭雪的思想。虽是伸张正义,也是杀人恶孽。
况且青衣行事偏激极端,恶者不过三四人,可青衣一杀便是满门。其中无辜枉死者甚多。
杜遵素虽是青衣的创始人,但它后来的走向却是他前所未料的。当他意识到不对时,青衣已经成为满手血腥的残暴刽子手。
青衣已疯狂。
尽管杜遵素极力阻止屠灭满门这种恶事,仍旧挡不住青衣内部想出名想疯了的人。
出名呀,一个不光彩的青衣,g的不光彩之事,偏偏想要闻名天下。他们打的侠义之名,g的灭门之事,却妄想凭此号令天下揭竿起义!
青衣是杜遵素的罪孽,是他的责任。杜遵素不能够舍弃青衣,任它走向毁灭。可他的阻拦让青衣开始舍弃他,并以主事者一半以上支持由他追杀江漾。
杀不了江漾,杜遵素不能回青衣。
所以,杜遵素必须杀了江漾,哪怕最开始江漾死不了源于他的阻拦。
青衣,不能再错下去!
人,也不要再死了。
所以,江漾必须死!
作者有话要说: 35章发在贴吧bl吧,我贴吧名叫“那个道长是我的”。或者微博,我也会发在微博。微博名叫“长安木兮娘”。
你们哪个方便就去哪个吧。
我很少混贴吧和微博,然后到贴吧的亲不必关注,因为我设置了拒绝关注哒。
以及补r要三个星期之后,我走了,复习去(泪哭跑)
☆、输赢已定(一)
成亲之日并未因青衣一事而推辞,hy同样的不会被谢安韫的歪理说f。
作为全程负责成亲事宜最高管理人的hy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比如直接否决二爷的权威以及带走谢安韫,并坚决阻止二人相见。
哪怕一面也不行。
谁来抗议都没用。
对于这一点,hy坚决得很。她无视每次归家谢安韫投向她的冰冷目光,那目光冷得是仪都胆战心惊。
反而是hy淡定,小儿nv见不着面犯相思发脾气,作为过来人的她表示理解。
hy淡定,是仪就不太淡定了。
犯相思的又不是只有谢安韫一人,面对着二爷那张成天犯黑的脸是仪也是心里苦。
二爷不能整治hy,但是对是仪公报s仇。手底下丢了一大摊的公务给是仪,如是辛苦劳作j个日夜后,是仪委婉的抗议。
二爷淡然瞥一眼他的黑眼圈,忧郁的说道:“爷是要成亲的人,岂能让俗务缠身?”
是仪恨得牙痒痒,连个像样的借口都不肯给,这怨气大得很。
“二爷,要不多派个人来相助?”
“派谁?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缺人才。行了,也就一个月的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不是我已经好j天没跟我媳f亲热了爷。”他白白胖胖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啊。
二爷冷笑:“起你能见着人。望梅止渴!”
二爷连个人都见不到,是仪说这话拉仇恨啊。
是仪忍辱负重:“二爷,这成亲的习俗吧,只见。就是天天腻歪在一起都没事。”
二爷挑眉:“当真?”
是仪笑:“真!”才怪!不这么说,一个月的时间是要他死吗?
二爷敲桌,“便是如此又如何?hy看得那么紧,要让她知道盛怒之下甩担子不g,谁来替我和阿韫处理成亲事宜?放着外人来做,爷不放心。阿韫也不乐意。”
是仪快要咬碎一口白牙,这分明就是得寸进尺。
可是一想到在未来对他招手笑的白白胖胖的小儿子,是仪对着二爷拍x脯:“我媳f,我来管。”
二爷淡淡的提醒:“一向都是你被hy管。”
闻言,是仪猥琐一笑,眉眼都溜着,道:“屋外的事媳f管,屋内的事我管。她可没地儿管,那口都被我堵着。”
二爷的眼神有了一丝波动,仿佛是被是仪的流氓惊到了。
“若是事情成了,你手里的事务便减一半。”
二爷承诺,是仪应答。两人相视一笑,狼狈为j。
当夜,hy被是仪拉着进房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出来。于是,二爷和阿韫顺利的会面,一尝相思。
如是,隔个两三天会一次面倒有种偷情的感觉在,颇为刺激。
起先,hy有所怀疑,因为谢安韫对她的态度竟不再如寒冬一般冷酷。但她的疑h很快就被是仪打碎,全副心神用于应付他的热情。
这番下来,一人得滋润如旱土遇春雨,一人解相思似渴极饮甘泉。俱都气se红润,满面春光。眉梢风情恣意。
一月下来,hy许是早有察觉,却装聋作哑也说不定。
但也两相得意,皆大欢喜。
满城装点了大红绸、大红灯笼等喜气洋洋的东西,家家户户里备了花生红枣站街头上就等着二爷迎亲的队伍走过抛洒上去。
他们倒是还不知道谢安韫是灵子,还当他是个男人。却都忘了这个事,祈祷他们早生贵子。
虽然谢安韫成亲这一消息传出来后,不少人伤心失意。但都怀着祝福的心祝福着他们,这份轻易接受的态度当然也与二爷五年来对谢安韫的呵护宠ai做铺垫。
其实宜州城的百姓心底深处都明白,八爷只有在二爷面前才会快乐,早晚都会走到一起。
所以当这一天来临时,祝福的人还是占大多数。
而且因为对谢安韫的喜ai,他们纷纷帮忙出力筹办这场亲事。要不然hy也不会办得那么轻松,还能,夜夜**。
待嫁新娘的房间里,布满了人。个个忙得人仰马翻、热火朝天,来来回回奔走不下数十趟。
hy站在里头指挥众人,一会儿道那新人f伺候着新人换上,一会儿说该给新人开面,一会儿又差人去瞧新郎是否已到。
也是忙得晕头撞向。
方吩咐人去瞧抬嫁妆、燃烛持镜的人是否吃饱,再三嘱咐道定是要他们吃得饱饱的有力气跟随队伍。
吩咐完一回头便见到该出嫁的新人居然跳上房梁,任下方的人再三c促也不肯动。不禁心焦:“谢八,你g什么躲房梁上?贪宽敞还是凉爽?赶紧下来!!”
谢安韫拒绝:“不要。”
hy深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为什么?”
谢安韫俯瞰底下,皱眉:“她们要捏我的脸。”
“这是开面!给你开面!开面懂吗?让你漂漂亮亮地出嫁,迷死新郎懂不懂!!”
“不开面也能迷死二爷。”
hy被堵回去,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怒骂:“不知羞!”
谢安韫回以:“你脖子上还有痕迹。”
hy一惊,忙拉上衣襟挡住脖子。那yu盖弥彰的样子引来一阵哄笑。
房里的人笑成一团,都道八爷x子直率。直率之人,一辈子幸福美满。
hy对此的回应是翻了一个大白眼,却听外间传来的迎亲礼乐之声,怕是已到门口。再听见门外的人匆忙一声呼喊:“迎亲的来啦——”
一惊之下,许多人都提着裙子各司其职,以期能在一瞬完成自己手中的活计。至于谢安韫,死死蹲在梁上不肯动,最后还是hy妥协他才下来。
hy在心里直呼祖宗却还是上前任劳任怨的给他梳理头发,二爷说过不戴凤冠霞帔而衣新郎袍。
故而头发也好打理,全部梳拢在一起戴上玉冠玉簪,脸上p肤细腻光滑,不用开面也不打紧。故而略施脂粉,将谢安韫的美貌提到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