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山谷中,老者望着爱女和师侄有说有笑的离开,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者姓丁,叫丁浩昌。说起他,这个世界上恐怕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但要说起他的师傅李仲平,在z国高层社会和古武届,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李仲平的一身医术出神入化,可直追z国四大名医;李仲平为人乐善好施,不管是江湖黑白两道都对他极为礼遇,就连满清末期的老佛爷慈禧太后,那么嚣张跋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也对他推崇有加,不敢得罪。李仲平一生醉心医道,无儿无女。年过半百之后,才收了两个弟子,大弟子叫曹正,二弟子就是丁浩昌。李仲平根据两个弟子的脾气秉性,分别传授了他们不同理念的医术。大弟子曹正性格刚烈,李仲平就传授了猛药之法,以毒入药,擅长以毒攻毒。丁浩昌性情温和,李仲平就传授了温药之法,擅长以补平损。后来李仲平治好了一位古武高手走火入魔的后遗症,那个古武高手为了感谢他,就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本古籍《御兽宝典》送给了他。据说此宝典不但记载着各种动物的药用之方,还记载着御兽之法,如果修炼得当,可以驱使各种动物做各种事情。李仲平获此奇书之后,立即潜心研究,可是直到他去世的时候,只把《御兽宝典》的药用之方,完全吃透了,至于御兽之法仅仅是了解一些皮毛。李仲平对他的两个徒弟都非常满意,因此他去世之前,把自己的各种医道典籍收藏,针对两个人的特点平分了。可是这本《御兽宝典》却让李仲平为难了,这本书给谁都不合适,又给谁都行!于是李仲平就订下了规矩,每五年两人比试一次医术,获胜的一方,获得《御兽宝典》的暂时拥有权。于是曹正、丁浩昌两位师兄弟,就开始每五年一次的比试。这些年来,两人几乎平分秋色,各自获得了15年的《御兽宝典》的暂时拥有权。不过前年比试的时候,大师兄曹正用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在一些药材上做了手脚,赢得了比试,现在《御兽宝典》仍然在他手中。其实这些年来,曹正、丁浩昌早就把《御兽宝典》的全部内容牢记于心,各自参悟,每五年一次的比试,也成了两个人交流医术、沟通感情的一个平台罢了。现在,学习师傅终身未娶的曹正有了一个极为出色的徒弟纪云天,而丁浩昌也有了自己的女儿丁敏秀,在师兄弟二人的有意撮合下,自幼青梅竹马的纪云天和丁敏秀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正在茅屋内修养身体的岐男扬之听到了丁浩昌刚才的谈话,心里立即泛起了滔天巨浪。别看岐男扬之忍术、武技不十分出色,但是他深得父亲的喜爱,他父亲岐男昌平收藏的各种典籍,他几乎都知道。有一次岐男扬之从父亲收藏的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御兽宝典的相关信息,当时他就异想天开,要是能驱使各种动物去攻击敌人,谁还是他的对手?那时他就想,自己打不过别人,可以驱使猫啊、狗啊,叼着手雷炸死他。自己千辛万苦的侦查各种情报,有了御兽宝典,就可以驱使各种飞禽侦查敌情、传递消息。现在岐男扬之在这里又听到了御兽宝典的下落,这怎能不让他动心呢?于是他心中暗生不轨之心。“藤川君,现在我找到了消灭穆函,还有他最精锐部队的方法了!”岐男扬之此时涌起了兴致。“哦?岐男君!你想到了什么办法?”藤川正雄有些诧异的问道。“呵呵!藤川君!方法就在那个支那老头身上!”岐男扬之一脸阴森的说道,“刚才那个支那老头不是提到一本《御兽宝典》吗?关于这本秘籍,我在父亲的收藏中也了解过一些信息!据说《御兽宝典》中记载着驱使各种动物的方法,只要掌握了它,对付穆函轻而易举。穆函的武道修为、军事素养再高,他能抵御的了地下老鼠、毒蛇,地面猛兽、空中飞禽的立体进攻吗?想想吧!要是这些动物都叼着炸弹,穆函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能躲得过去吗?”“什么?”巨大的问号,感叹号立刻写在了藤川正雄的脸上。要说现在这个世界谁最恨穆函,非藤川正雄莫属!现在听说能消灭穆函的方法,藤川正雄自是精神焕发。“岐男君!你说的是真的?”藤川正雄的脸上渐渐涌现出了疯狂之色!“不错!”岐男扬之点了点头,“父亲的藏书记载的非常清楚,此书出自支那古武门派万兽门,只要掌握了修炼方法,功力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驾驭驱使各种动物去做各种事情!”“那我们…….”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相互对视一阵阴笑。本来想等身体有所好转之后,就立即离开这里的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现在有了这份心思,自然就不着急着走了。七天之后,三人中修为最高的神忍矢野健能下地活动了。当晚,在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的指使下,矢野健就开始四处翻找丁浩昌关于《御兽宝典》的研究心得。可是连续三晚,矢野健没有一点收获。这下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着急了。又过了10天,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也能下地活动了,矢野健的修为恢复了六成。这天,丁浩昌和女儿丁敏秀给他们三人换好了药。“三位!经过近一个月的医治、调理,你们身上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最近我和丫头要出山置办一些东西!你们看……”丁浩昌语气委婉的下了逐客令。要是没有《御兽宝典》的事情,藤川正雄三人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会感恩戴德一番,然后离去。可是现在他们打起了龌龊的注意。“老人家!首先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岐男扬之用熟练汉语说道,“本来呢,我们早就不想再讨饶您了!不过现在有件事情,还得麻烦您!”岐男扬之对藤川正雄、矢野键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分别来到丁浩昌、丁敏秀父女身旁。不会武功,没有任何防范丁氏父女,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千辛万苦救了三只白眼狼。“小伙子!你还有什么事啊?”心地善良的丁浩昌仍旧笑呵呵地问道。“老人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天偶然听到您和您师侄说起《御兽宝典》,我十分好奇,您看您能不能把它,或者您的对这本秘籍的心得体会,借给我研究研究啊?”岐男扬之终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什么?你想要《御兽宝典》?小伙子,做人不能忘本啊!我和丫头好心救了你们,现在你们不但不知感恩戴德,反而打起我师门秘籍的注意,是不是太过分了?”丁浩昌顿时脸色沉了下来。“呵呵!老人家!我们当然十分感激您和令爱的救命之恩,不过这《御兽宝典》对我们异常重要,所以还请您老成全。当然,我们可以不要原本,只需手抄一份即可,同时我们还有重礼相赠,您看如何?”岐男扬之一脸奸笑地继续说道。“哼!休想!我师门重宝,怎可容外人觊觎!你们走吧!”丁浩昌见岐男扬之继续纠缠,当即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八嘎!愚昧粗俗的支那人,不要不识抬举!”脾气暴躁的藤川正雄高声喝道。“啊!你们是日本人?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救了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就你们还想打我师门重宝的注意,就别做梦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你们透露半点消息!”丁浩昌一脸懊悔,十分坚决的说道。“咔!”一声衣襟撕裂声音传来!“啊!”一声少女尖叫声随之响起!“死老头!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岐男扬之彻底撕碎了伪装,面目狰狞的说道。“休想!”丁浩昌身子剧烈颤抖,气得几乎胡须倒立。“咔!”“啊!爹爹救我啊!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生!”已经被撤碎上衣,露出洁白细嫩肌肤的丁敏秀立刻花容失色,尖声叫道。“我再说一遍,老家伙,你到底给是不给!”岐男扬之贪婪的看了一眼丁敏秀裸露的上身,一脸淫笑!“畜生!你们这些挨千刀的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丁浩昌略显单薄的身躯已经抖成一团。藤川正雄此时已经解开衣服,露出布满胸毛的上身。“你这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我在最后问你一遍,《御兽宝典》你交还是不交?”岐男扬之穷穷极恶地说道。“哈哈哈!秀儿,女子失节事大,为父对不起你,先走一步了!”说完,丁浩昌用力咬断了舌头,一股鲜血从嘴角汩汩流出,整个身体一歪倒在地上。“八嘎!你这个老匹夫!你死了,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女儿!”岐男扬之看到躺在地上的丁浩昌气急败坏地喝道,“藤川君,你要当心,不能让这个姑娘再发生意外了!”藤川正雄冷冷一笑,左手用力掐住丁敏秀的下巴,防止她也咬舌自尽,“姑娘,我希望你能放聪敏一点,我耐心是有限的!”此时,丁敏秀整个身躯剧烈挣扎着,屈辱的泪水滑过脸庞,眼神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藤川正雄见状,眼中凶过一闪,右手猛然间撤下了丁敏秀下身的衣服,让后把她压倒在上。半响之后,藤川正雄、岐男扬之、矢野键三人发泄完兽欲。赤身**的丁敏秀一脸死意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岐男君,那个老家伙已经没气了,这个支那女子也完全没有了生存的意愿,《御兽宝典》我们还没到手,这可怎么办?没有《御兽宝典》我们就无法对付穆函,还有他的精锐部队啊?”藤川正雄有些丧气地说道。“藤川君!不要着急,既然我们从她们嘴里得不到《御兽宝典》的下落,不是还有那个叫什么云天的少年和他的师傅吗?我们可以沿着这条线索去找!”岐男扬之也是一脸不甘地说道。由于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现在说的是日语,别的丁敏秀没有听清楚,但是她清晰地听到了“云天”二字,知道这个灭绝人性的日本人又想通过她的爱人继续寻找《御兽宝典》的下落。于是她默默的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一行字,然后猛地抬起头,重重地朝地上猛磕,顿时脑浆与鲜血流淌出来。“八嘎!这个愚昧的支那女人!”离丁敏秀最近的藤川正雄擦了一下溅在身上的血迹,恶狠狠地咒骂道,“晦气!真是晦气!”但是他没有注意到丁敏秀身下的字迹和她抓落的藤川正雄的特战服上的袖章。“藤川君,我看那个云天指不定什么时候到来!我们还是现行撤离吧!岐男扬之捂着鼻子说道,“矢野君,你先埋伏在这里等候那个叫云天的少年,等我们派出人马接替你之后,你再返回我身边。”“是!少主!”说完,矢野键纵身一闪,凭空消失了。藤川正雄和岐男扬之二人走出庭院,沿着一条蜿蜿蜒蜒地山间小道,向山外走去。回到奉天军营之后,藤川正雄立即派出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小队,连同岐男扬之先派来的三名忍者返回秘密山谷中,埋伏在茅草屋周围。就这样,又过去了10天,丁氏父女的尸体已经完全腐烂发臭了。等着纪云天上门的日本小队长,向藤川正雄报告了这一情况。藤川正雄没有多想,指示埋伏的小队长,不要做出任何变动,如果那个叫云天的少年上门,这样更能激起他的怒火,也能更加顺利的得到《御兽宝典》消息。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这天纪云天携带着一株七品灵芝兴高采烈的来到秘密山谷中。隐藏在茅草屋周围的日本兵和三个忍者打起了全部精神,像饿狼盯着羔羊一般注视纪云天。身为医者,纪云天还没有走进庭院就问道了浓重的尸体腐臭味道。但是满心欢喜的纪云天倒也没有多想,他还以为是师叔搞什么病理研究呢!他就连庭院当中的浮尘也没有注意到。“师叔!秀儿!我来了!”纪云天捂着鼻子,走进茅屋中,立刻被眼前的惨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