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时候递上巧粉。凌嘉诺一路玩下来,可把张小东眼馋的不行。
尤其是后面,凌嘉诺进了溜冰城,踩着动感的音乐跟在舞池里跳舞一般,整硕大一个溜冰场里,大家都纷纷停下,看他一个人表演。冲刺跑滑、蹲地溜滑、单腿旋转、一字开叉,张小东抱着他的风衣,站在栏杆外面,看着他修长的双腿不停地变换着,两只手臂前后甩动的特别养眼。一头碎发,一张俊脸,跟个明星似的让周围不断发出一声声尖叫。
听着身边j个美nv争论“谁上”的问题,张小东憋得一脸通红,扯着嗓子冲凌嘉诺吼道“嘉诺哥,我肚子饿了,我要回家。”
“耶,这是那个帅哥弟弟哎。”
“哇,原来帅哥叫嘉诺啊,小弟弟,你哥哥电话是多少啊?告诉姐姐好不好?”
“对啊,对啊,小弟弟你把你哥哥电话告诉我们好不好?姐姐可以亲你一下哦!”
“你们在g什么?”死皱着眉头,凌嘉诺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围着张小东的j个nv人,虽然是这小鬼死赖着跟来的,可是,要小鬼要真出点什么事儿,米彦辰恐怕也饶不了他。想到这儿,他脸se就更难看了,双眼里,y毒的戾气涌出,“放开他,滚!”
j个nv生身子一抖,回头就迎上那么一双让人胆寒的眸子,想着弄巷子这地方,三教九流都有,怕是惹上个黑道太子爷了,吓得连滚带爬j下就没见影了。
张小东看的两眼冒星星,更是觉得他这小哥哥帅得一塌糊涂,他心里甚至决定了,从今往后,他也要加入月儿的队伍,一起崇拜小哥哥。
出了溜冰城,凌嘉诺全身骨头都舒坦了,天幕渐暗,夜生活即将开始,跟白天的寻常不同,弄巷子里突然热闹了很多,彩灯闪耀,人来人往,形形sese的很是混乱。他看了眼弄巷深处那一家家酒吧,心一动,拿了100块钱赛给张小东,“你自己打车回旅馆吧,别跟着我。”
挑了一家名叫“暗流”的酒吧,凌嘉诺竖起风衣的领子,一脸冰冷,无视侍童的问候,大步走了进去。之所以选这家,一个是离得近,二个就是刚才他在门口随意一瞥,酒吧里有个一点不逊se于c市许多酒吧的舞台。虽然比不上lose的,但在小小的梨花县,这样的装横已经算的上是豪华了。
“暗流”大厅里,角落的沙发上,一个辫子男放下酒杯,拉了拉身边的男人道“九哥,你看那个是不是加州那个男人家的小崽子?”
男人闻言,伸头看了一眼,门口人流里,一个小不点背着书包,猫着腰,鬼鬼祟祟的正往前挤。“是他,我记得他叫张小东吧,这小子怎么来了?难道是跟那人一起来的?”
“应该不是。”辫子男指了指正往吧台走去的凌嘉诺道“九哥,那小子应该是偷偷跟着那个男人进来的,诺,吧台那里,就是穿墨绿se风衣那个。”
男人勾了勾嘴角,喝了口酒道“不管他跟谁来的,今天守门的不但不罚,给我奖。你去给加州那人打电话,就说他家小孩儿在我们这里呢。”
☆、第020章 熊孩子挨打
“暗流”是梨花县最早的一家酒吧,二十年前就有了。三年前,被打工返乡的刑铮买下,停业半年,再开业,“暗流”已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了,在当时一众都还只是简装、供应少量品种酒水的小城酒吧当中,已经称得上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了。
虽然,小城这j年的发现特别快,有不少装横同样新颖并且尝试着与大城市接轨的酒吧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出,但还是没有哪一家能超越“暗流”在小城的地位。而且邢铮在弄巷子一向低调,身份颇有j分神秘se彩,弄巷子j个不同势力的大佬都敬他三分。
弄巷子里打压对手、黑吃黑的事情不少,但,从来没人在“暗流”闹事儿,大家都默契的将它作为弄巷子里特别的存在。这份神秘、敬畏久而久之却成了客流的一大来源。
凌嘉诺喝了点酒,越发觉得这个酒吧不错,跟lose比起来,这里更保守、内敛,给人的感觉就是:不是老板张扬不起,而是老板喜欢低调。
舞台上的表演,对于看惯了lose大尺度劲爆表演的凌嘉诺来说,这种三点一式的装扮,扭腰甩的动作,明显不够看。也不是说lose的舞者露的更多,而是那种味儿够重,哪怕只是个露出锁骨挑逗的姿势,lose的舞者更能恰到好处的表达出惹火的x感跟妩媚,撩人心弦。
张小东随着人群磕磕盼盼终于挤到吧台前面了。他两只眼睛黑碌碌地打转,望着仰着脖子喝酒的凌嘉诺,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就觉得凌嘉诺喝酒的姿势比他叔还好看。这时,dj突然换个节奏,张小东吓了一大跳,伸着脖子往舞台上一看,花花绿绿的灯光底下,j个没穿衣f、k子的nv人撅着**,排成一排,背向观众,跟冲了电的自动马达似的甩个不停,张小东张着嘴,一个**蹲儿跌坐到地上。
他再抬头去寻凌嘉诺时,就见两条白花的大腿挡在眼前。尖叫声出来之前,他自己先一步伸手把嘴巴给捂住了,眼睛也紧闭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念咒似的一个劲儿自语道“没看见,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她穿的不是粉红se内k,我什么也没看见。”
凌嘉诺背对着张小东,没看见身后的动静,倒是人来人往的客人,害怕踩着地上的小孩儿,刻意避开他,从周围绕过,如此一来,张小东那滑稽的模样儿,就落到坐在角落里沙发上的辫子男j人眼里了。
邢铮翘个二郎腿,夹着雪茄笑眯眯地道“呵呵……那小子还是一样逗啊,加州开业典礼那会儿,他把鞭p拎到厨房去点火。当时有个厨子正在切菜,鞭p一响,一刀就剁手上去了,染了一砧板的血。”
辫子男听得可乐,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含糊着问“嘿,这熊孩子还挺好玩啊?这淘气劲儿,我喜欢。九哥,那后来?加州那位就没点反应?开业见血不好吧?”
邢铮斜了他一眼,漆黑的眸子在幽暗的灯光下,有点渗人。“弄巷子这些做生意的,有j个是正经没见过血的?加州那位可不信这些,不过,熊孩子还没吃上开席饭,就被揍了一顿**拎走了。你是没见到,那小子挨打时候没怎么哭,被拎走的时候,反倒是哭的跟高音喇叭似的,一直闹着要留下吃饭。”
“啧啧……”辫子男伸手顺了两把头上的细鞭子,试探着道“要不我去会会他?跟熊孩子打j道我还是挺有一手的。”
“不用”看他一脸疑h,邢铮解释道“门口的人放他进来,本就是不合酒吧的规矩了,加州那位也不是想j就能j的上的,而且,吧台边儿喝酒那个,也不是摆设,我们看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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