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娇第一次进敬怀王府,她站在高耸的房廊之上微微垂眸,入眼的便是那不远处足足七进院落的后院,略略看去,花园马号家庙一间不少,绿林氤氲之气,假山碎石亭台,莫不精致大气,难得一见,而只这一隅之角,比起庆国公府,便是犹如天壤之别。
“苏五姑娘,请这边安坐。”那nv婢子毕恭毕敬的请苏娇入了侧殿一侧室之中安歇,然后又引着苏灏往侧殿方向走去。
苏娇坐在那宽大的红木制靠背椅上,略有些拘谨的动了动晃在半空之中的绣花鞋,然后将自己的身子稍稍往前坐了一点,这才将脚尖踏上了光洁的地面。
这侧室之中烧着炭盆,厚厚的毡子将它与侧殿隔离,nv婢子盛上鲜果糕点,清香热茶之后安静退去。
那nv婢子退去之后,侧室之中空无一人,只余下那烧得正旺的炭盆,苏娇有些无措的绞了绞手里的帕子,目光从面前g净肃穆的侧室摆件之中一一滑过,只感觉这地方即便是烧着炭盆,也y冷肃穆的紧。
静候了小半个时辰,苏娇喝了整整一杯水之后,感觉小腹有些微的坠痛,终于是忍不住的踩着绣花鞋出了侧室。
掀开隔着侧殿与侧室的厚毡子,苏娇一脸讶异的看着端坐在案j前翻看书籍的金邑宴,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金邑宴听到响动转了转头,便看到傻呆呆的掀着厚毡子站在侧室门口处的苏娇。
“过来。”朝着苏娇的方向招了招手,金邑宴的声音温醇低哑,眸se漆黑。
苏娇磨了磨脚上的绣花鞋,有些犹豫的慢慢磨蹭到了金邑宴半尺之远的地方,隔着一张案j站在了他的对面。
“我大哥呢?”苏娇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即便是抱怨或者发脾气的时候多半也像是在撒娇一样,让人不忍心拒绝。
金邑宴放下手里的书籍,眸se微敛,伸手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道:“与我的家卫兵一道出去了。”
“出去了?”苏娇惊诧的瞪大了一双杏眼,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大哥就这样扔下了她一人在这虎窟狼x之中,独自一人面对面前这只y晴不定的豺狼虎豹。
回了神,苏娇有些惴惴的看了金邑宴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如今手持书籍,端坐案j前的金邑宴,莫名的有些紧张与害怕,因为比起那时候总是抱着她说些混账话浑身戾气的人来说,此时的金邑宴带着一g不容侵犯的高冷气势,眸se之间也淡淡的带着j分疏离,让苏娇十分的不安。
端坐在案j后的人依旧气定神闲的翻看着手中的书籍,苏娇捂了捂有些阵痛的腹部,脸se有些苍白道:“表,表哥,既然大哥已经不在了,你,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府……”
“表这是说的何话,大哥不在,不是还有我这个表哥在吗?”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轻笑一声,抬眸看向苏娇,脸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苏娇最怕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的金邑宴,因为她感觉每次只要他露出这个表情,那么倒霉就一定是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又恢复这副模样的金邑宴,苏娇的心下竟然渐渐松了一口气。
“表,表哥,我,我……”腹部的痛一阵又一阵的带着一点濡s,让苏娇一下涨红了面se。
这,这是要拉肚子了吗?
“嗯,表想说什么?”金邑宴缓慢的从案j之后站起身子,那踩在台阶上缓缓而下的高大身躯将苏娇娇小纤细的身子完全笼罩其中,苏娇仰着细长的脖颈,直感觉自己的脖子都抬不上去了才堪堪对上金邑宴那双暗沉的双眸。
快速的垂下脑袋,苏娇只感觉一g~热~流~涌动,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然后绯红着一张俏脸暗暗往后头退了一步,却被金邑宴一把拽住了胳膊。
“表这是想去哪?”话刚说完,金邑宴的面se突然一变,伸手将苏娇揽进怀里,单手掐住她的下颚道:“哪里来的血腥气?”
苏娇那双杏眸之中浸着满满水汽,听到金邑宴的话,那水汽更甚,绯se缓慢下移,爬满她白细的脖颈以及因为拉扯而微微露出的肩胛骨。
纤长的睫ao微抖,苏娇扭着身子说不出话来,金邑宴皱着眉头,顺着那血腥气的来源伸手一把掀开了苏娇的裙裾。
“啊……你g什么……”苏娇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抓住裙裾往旁边一躲,但金邑宴却早已看到了她白se亵k上那抹刺目的嫣红。
看着躲在圆柱之后,小脸上带着j分苍白神se的苏娇,金邑宴眉眼微动,声音暗哑带了j分柔意,“过来。”
苏娇双手抱着圆柱,没有动弹,只睁着一双惊惶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金邑宴,纤细白皙的手指揪着圆木上的细纱,整个人抖的厉害。
这是苏娇的第一次月c,虽然之前秀锦模模糊糊的与苏娇讲过j次,但是苏娇却依旧是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样,此刻她虽然隐约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依旧害怕的紧,那一阵又一阵腥甜的气息带着热流源源不断的涌出,让苏娇原本便苍白的面se更加惨白了j分。
看着j乎抖成筛子一样的小可怜,金邑宴轻叹一声,大踏步向前就把人给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害怕?”看着小可怜垂着脑袋呆在自己怀里,白细的手掌捂着小腹不敢乱动的乖巧模样,金邑宴轻轻的抚了抚她的鬓角。
苏娇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急切的扯了扯金邑宴的宽袖,p刻之后才发出那小n猫儿似得带着j分哭腔的声音,“我要回府……我要秀锦……”
苏娇软软糯糯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侧殿之中十分清晰,但是听完苏娇的话之后,金邑宴原本带着j分柔意的眸子却是陡然一沉道:“你要谁?”
苏娇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被金邑宴一吓,一双杏眸瞪得圆圆的,被金邑宴掐着下颚抬首之时眼角还挂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子。
金邑宴垂首,看着一副被吓愣了的苏娇,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哑似乎带着无限柔意,眸se却是一p暗沉晦涩,“表刚才说……要谁?”
苏娇纤细的身子一抖,结结巴巴的看着金邑宴道:“表,表哥……”
“嗯,真乖。”伸手抚了抚苏娇微凉的脸颊,金邑宴伸手把人打横抱起往侧室之中走去。
苏娇看着面se突然好转过来的金邑宴,暗暗的咽下了后面想要回府找秀锦的话。
侧室之中的炭盆烧得旺盛,金邑宴把人轻柔的放置在罗汉床上之后,厚毡子被掀起,一个美婢子垂首站在那处等候吩咐。
“去拿个手炉过来,还有一些……nv人用的东西……”金邑宴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落在苏娇身上,暗沉的眸se之中带着流光,缱绻流连。
他的nv孩,长大了。
而坐在罗汉床上的苏娇听到金邑宴那最后的j个字,脸颊上腾地一下就升起了一p红晕,手指捏着细腻的薄被,整个人都发颤的厉害。
……nv人……
美婢子的速度很快,准备的东西也很齐全,托盘之上甚至还有一套崭新的罗裙和亵k,以及一杯滚烫的红姜水。
“乖,脱k子。”金邑宴半蹲在苏娇身侧,伸手把她脚上的绣花鞋脱了之后又伸向了苏娇的亵k。
好在苏娇早有防备的把小腿一缩,阻断了金邑宴的手。
“我,我自己来。”苏娇面红耳赤的看着金邑宴手里g净的亵k和月经带,整个人j乎都躲进了薄被里,只露出半个ao茸茸的小脑袋,那双大大的杏眼之中蕴着羞涩。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歪了歪脑袋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苏娇的身边,然后嘴角含笑道:“好,你自己来。”
苏娇动了动躲在薄被之中的身子,只感觉黏腻的紧,大致是又沾了出来,但是她看着坐在自己身侧,双手环x不动如山的金邑宴,白细的小脸上又带上了j分羞赧,“你,你怎么不出去……”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轻笑一声,伸手拨了拨她颊边的碎发,那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苏娇滑腻的肌肤下滑,落到她微张的樱唇上,“表这话可就说错了,偌大的敬怀王府都是我的,你还让我去哪处?”
被金邑宴的无赖程度惊得瞪大了眼,苏娇一气之下脱口而出道:“我还是王妃呢。”但是说完之后,苏娇看着金邑宴脸上显现出来的那抹似笑非笑的揶揄笑意,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不过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任凭苏娇再怎么后悔都没有用。
“没想到表竟然如此的迫不及待,倒是表哥迂腐了……”金邑宴嘴角含笑,说出的话让苏娇恨不得把自己弄个深坑给埋了。
第89章 89
虽然最终金邑宴还是出了侧室让那nv婢子帮苏娇换了东西,但是当苏娇换完东西出来之后,看到斜靠在厚毡子处的金邑宴时,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颊,那一p绯红晕se细致蔓延,让苏娇整个人都透出一g细腻的鲜活气。
金邑宴上前伸手牵住苏娇的手,将她一路带出侧殿。
临近晌午,天空依旧有些晦暗,冷峭的风吹鼓了苏娇身上的罗衫,朱玉翠环轻响,在这偌大的敬怀王府之中,空灵幽动。
两人沿着殿外的护石栏漫步,苏娇扶了扶有些歪斜的发髻,迎面一阵细风吹来,夹杂着淡淡饭菜香气。
早上虽然食了一些吃食,但是经过这一番折腾之后苏娇的肚子早就饿扁了,她抚了抚自己平坦的小腹,大大的杏眼顺着那托着食盒的nv婢子一路看去,直至看不到踪迹。
“表在看什么?”金邑宴伸手按住苏娇往前走的身子,白皙的手掌搭在苏娇瘦削的肩头,背风而立的高大身子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冷风。
苏娇愣了愣神,伸出白nn的指尖往那nv婢子离去的方向道:“是要吃午膳了吗?”
金邑宴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握住苏娇那根手指,然后突然另一只搭在她肩头的手滑落到苏娇的腰间,一用力就将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从地上半抱了起来。
当被金邑宴放到那护石栏上时,苏娇整个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她穿着绣花鞋的脚空荡荡的飘在半空之中,y沉的天气风愈发大了起来,裙裾飞扬,苏娇细长的黑发飘舞,遮盖住了她的视线。
“我有没有与表说过,表在与我一处时,眼中只能有我一人。”金邑宴与苏娇贴的极近,说话时被冷风吹散的热气甚至还能有一部分铺洒到苏娇的面颊之上。
因为金邑宴靠过来的宽大身形挡住了那直吹苏娇面上的冷风,所以半眯着双眸的苏娇终于是看清面前金邑宴的表情。
一如往常那种晦涩暗沉的眸se,黝黑深沉的如同一抹深潭,好似永远都看不到底一样,浸透着彻骨的y寒。
“表,表哥……”苏娇坐在高高的护石栏上,视线j乎与金邑宴平视,她的背后没有任何支撑,除了金邑宴搭在她腰间的双手,而且比起金邑宴站的地方,苏娇后背处离护石栏的高度又多了好j层台阶的距离,所以苏娇连往下看一眼都觉得眼晕。
“表哥说的话,表可曾放在心上?”金邑宴一只手轻轻抚上苏娇的心口,那温热的肌肤透过细薄的春衫蕴热了他的手掌,还有那逐渐加快的心跳声,配上苏娇愈发紧张急促的呼吸,让原本面sey沉的金邑宴突兀的发出了一声轻笑。
被金邑宴的反复无常吓了一跳,苏娇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她伸手抓住面前人宽大的袖摆,小心翼翼的结巴道:“表,表哥,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上的。”
“哦,是吗?那表说说,我都说了哪些话?”金邑宴似乎是对苏娇的心口十分感兴趣,那手掌贴住之后便没有动过,甚至还颇有兴致的将自己的耳朵贴到了苏娇的心口处。
看着金邑宴奇怪的动作,苏娇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她抬首看了一眼不远处巡逻的敬怀王府家卫兵和一些面无表情低垂着脑袋匆匆走过的奴才婢nv,小脸上又慢慢爬上了一抹绯se。
轻轻推了推弯腰靠在自己心口处的金邑宴,苏娇有些急喘气道:“表,表哥,这里风大,我们去屋子里头说,好不好?”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j分讨好意味,苏娇眉梢眸间,都是羞怯。
“这里风景独好,表还是在这处说吧。”金邑宴的声音闷沉的从苏娇的心口处传来,说话时的热气透过春衫,染烫了苏娇的心口一角,也不知真的是在说哪处的风景。
“我,我……”苏娇的心口明显的感觉到金邑宴说话时的温度,她憋着x口的一口气,垂首脸se绯红的看着金邑宴靠在自己x前那微微鼓起的一团上,双眸微闭,好似小憩模样。
苏娇的双手有些无措的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然后就感觉自己腰间一紧,那两只修长的手臂一揽,将苏娇纤细的腰肢完完全全的包裹处,不留一丝缝隙,而苏娇的身子也与金邑宴贴的更紧了j分,苏娇似乎都感觉到了x前的j分涨疼。
“表还未说呢……”金邑宴的声音低哑暗沉的穿过苏娇的耳中,细腻呢喃的话语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乖张戾气,反而透着一g温软意味,让意识到的苏娇一下反应不过来,只g瞪着一双杏眸,差点没惊呼出声。
“表的身上真香……”金邑宴侧了侧头,将脑袋完全埋在了苏娇x前,然后苏娇便听到一阵低沉的闷笑声,断断续续的从埋在自己x前,看不到脸的金邑宴喉咙中传出。
“你,你,你别这样……”苏娇感觉一阵s润自x前透出,当下便伸手去推金邑宴,好在那人也不打算让苏娇难堪,顺着苏娇推自己的双手便直起了身子,然后在她微红的眼眶上轻轻啄了一口道:“表确是长大了……”
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带着厚重的调侃旖旎气息,苏娇略一思索便想通了里面透出的含义,当下便红着脸猛推金邑宴一把,却没想到不但没有推动面前的人,反倒是自己纤瘦的身子斜斜的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