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时候自己的失态,他都看在眼中……
伸手擦去苏娇眼角沁出的泪珠子,金邑宴低头轻吻苏娇那轻颤的睫ao,细细的吮去那咸涩的眼泪。
“快去抓周。”将苏娇娇软的身子从方桌上抱起,金邑宴轻轻的拍了拍苏娇的部c促道。
捂住自己被金邑宴拍了一把的部,苏娇面se赤红的动了动身子,似乎十分不适应这跪爬的姿势。
侧坐在方桌之上,苏娇扭头看了看身侧那满布着的珠玉钗环,笔墨纸砚,印章刻环,撑在方桌之上的手掌微微抖动。
感觉眼中又涌出一g热泪,苏娇赶紧迅速转头,伸手抹了一把脸,那水se的宽袖之上离开便显出一圈水渍,黏黏的粘在苏娇白皙的肌肤之上,印出那一截纤细皓腕。
方桌很大,苏娇不好直立起来走动,跪爬着往前去似乎是最好的姿势,可是只一想到身后还站着一个金邑宴,苏娇却是怎么都做不出这羞耻的姿势来。
犹豫了p刻之后,苏娇用半蹲着的姿势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去。
绣着精细绣纹的绣花鞋被苏娇甩下落到一侧,那洁白的罗袜随着苏娇的动作而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白细肌肤。
金邑宴双手环x靠在那方桌边缘,一双暗眸死死盯在苏娇露出的一截白细脚踝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捻了捻自己垂落在肩膀处的发丝。
没有察觉到身后金邑宴那不对劲的目光,苏娇自顾自的在那方桌之上乱转,大概j百种的物品摆满了大半个内室,让苏娇直看的目不暇接。
白n的手指一下抚抚那个,一下摸摸这个,苏娇娇美的小脸之上满满都是甜美笑意。
该拿哪个呢?
用手指抵着唇瓣,苏娇歪着脑袋细想,温软的视线从那精细的印章到上好的狼毫笔再到那缠着红线的金剪刀。
“还没选好?”金邑宴伸手轻轻的扣了扣方桌面,那“咄咄”的声音惹得正专注抓周的苏娇吓了一跳。
伸手扯了扯自己脚上滑落的罗袜,苏娇那双微红肿的杏眸转了一圈,纤细的身子突然从方桌上起身,水se裙摆飞扬,小巧的脚掌踩着那光滑的方桌面朝着金邑宴便直接飞扑而去。
下意识的伸手接住苏娇飞奔而来的娇软身子,金邑宴直挺挺的站在方桌边,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苏娇纤细的身子一把扑进金邑宴的怀里,小脑袋紧紧的埋进他的x口,白n的藕臂圈在金邑宴劲瘦的腰肢处,用力的圈紧,细软的声音从金邑宴的怀里嗡嗡的闷声传来,“我抓好了……”
“嗯?”金邑宴轻哼一声,挑眉道。
从金邑宴的怀中探出半个绯红的小脑袋,苏娇半跪到方桌之上,白n的小手上移,紧紧圈住金邑宴的脖颈,说话时温软的气息喷洒在金邑宴的脖颈处,引起一阵细痒触感,“抓好了……”
“抓到了什么?”反应过来的金邑宴伸手环住苏娇纤细的腰肢,嘴角轻轻勾起。
“抓到了你……”这时候的苏娇突然羞涩起来,她将脑袋埋进金邑宴的脖颈处,声音细细的透着一g羞怯,白n的手指勾住金邑宴的后颈衣料紧紧攥在手里。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单手把苏娇从自己的身上拎下来,然后掐住她白n的脸颊细细的揉捏。
“唔……你做什么啊……”苏娇被金邑宴捏着脸颊,连说话都含糊不清,糯糯软软的一团。
“恭喜你,抓到了这世上,最贵重的东西。”将额头抵上苏娇白细的额角,金邑宴说话时眉眼微挑,漆黑暗眸之中难得的露出一抹明显笑意。
“那是我识货……唔……”苏娇小脑袋一昂,娇软的语气配上那一副绯红的傲娇小脸,直接便惹得金邑宴垂首重吻下去。
“哗啦……”用宽袖一把扫去那方桌之上的物件,金邑宴搂着苏娇躺倒在那冰冷的方桌之上。
苏娇蕴热的肌肤贴上那冰冷的桌面,水se的春衫太过细薄,直接让苏娇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感受到苏娇那因为寒冷而轻颤的身子,金邑宴单手一掐,直接便掐着苏娇的腰肢将她给翻转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他自己则躺倒在了那张硕大的方桌之上。
跨坐在金邑宴劲瘦的腰肢之上,苏娇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处,一双盈盈杏眸之中水渍润泽,漆黑墨发低垂,细细的扫在金邑宴白皙y朗的面颊之上。
伸手缕过苏娇那一捧细垂顺发,金邑宴正yu说话,却是突然被跨坐在他身上的苏娇捂住了嘴。
“抓完了周,还要骑大马的。”苏娇说这话时,那双杏眸之中显出一抹狡黠神se,黑白分明的目光落在金邑宴的面上,水雾蒙蒙,还带着一点无辜懵懂。
“哦?是吗?”伸手绕着苏娇的发尾,金邑宴轻笑一声,在苏娇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便掐住她的腰肢将人给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之上。
“啊……”苏娇惊叫着跨坐在金邑宴的肩膀上,白n小手紧紧抱住金邑宴的脑袋磕在x口,小脸因为身子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而皱成一团。
她只是随便说说的……
苦着一张小脸被金邑宴架在身上,苏娇往下看时,吓得两腿颤颤。
金邑宴很高,所以苏娇被他架起来之后甚至感觉自己都能碰到那屋顶上头的梁柱一般。
“放……放我下来……”苏娇吓得小脸煞白,覆在金邑宴脑袋上的小手拽着他那一头束发用力的拉扯。
“啧……”感觉到头p一阵钝痛,金邑宴伸手将苏娇还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强y的掰扯下来握到自己手中。
握着苏娇那软绵绵的手掌,金邑宴直接跨着步子在内室之中徘徊行走起来。
被金邑宴握住双手的苏娇不能再抱住金邑宴的脑袋,整个人除了那架在金邑宴肩膀处的两条腿之外便没有了其它的支撑力,而她的部抵在金邑宴微凸出的脖颈处,更是让苏娇原本苍白的小脸愈发煞白了j分。
“我,我要下去……”苏娇用力的晃着自己那架在金邑宴肩膀上两条僵直的腿,而随着她的动作,那挂在脚上的松垮罗袜掉落,露出苏娇两只白n的脚掌,小小巧巧的只金邑宴一手掌便能完全包裹住。
“别动,不是要骑大马吗?”被那软绵绵的脚掌踢到了脸,金邑宴微微侧头一口就咬住了苏娇那泛着粉nse泽的脚趾。
“啊,你放开,放开……”感受到金邑宴尖利的牙齿嵌入自己肌肤之中的猛烈触感,苏娇用力的甩着自己那滑若凝脂一般的小巧脚掌,企图将自己的脚从金邑宴的嘴里扯出来。
成功将自己的脚从金邑宴嘴里拿出来的苏娇看向上头那一圈明显的牙印,悬泪yu弃。
“我要下去……”这次不敢再乱踢乱甩的苏娇只好伸手微微动了动自己与金邑宴紧握着的手掌,但因为自己大部分的支撑力都在那紧握的双掌之上,所以苏娇只敢轻轻微晃,根本不敢用大力。
见金邑宴不说话,苏娇白n的脚掌抵在金邑宴的x膛处,细细的磨了磨那细滑的四爪蟒袍衣料,再一次开口道:“我要下去……”
“亲我一口,就让你下去。”金邑宴靠坐在身后的方桌之上,微微抬首看向头顶娇软着声音一副可怜模样的苏娇。
纠结了半响,苏娇用力的扭着身子往金邑宴的脸上凑,软绵绵的x口在金邑宴的脑袋上蹭了半天,终于是在那细腰扭断之前亲到了金邑宴的鼻尖。
“亲,亲好了……”苏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金邑宴,声音细软的开口道。
“呵……”翻手将苏娇纤细的身子从自己肩膀上滑下来,金邑宴将人搂进怀里,垂首轻轻的咬住苏娇的鼻尖,那修长的手掌紧握住她那一双n白的玉足,声音低哑道:“嗯……现在,可以开始算账了……”
“哎?”刚刚放下心来的苏娇听到金邑宴的话,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那双水渍杏眸之中显出一份纯稚懵懂。
第140章 140
脱了鞋袜的苏娇踩在那方桌之上,水se裙裾翻飞,白n玉足轻点,漆发红唇,纤腰款动,清脆铃声微荡,一曲漾人心神,婀娜多姿的白纻舞跃然于金邑宴眼中。
气喘吁吁的停住步子,苏娇一下失了力,跌坐在那方桌之上,铃铛发出一声闷响,水漾的裙裾翻飞,呈螺旋状散开,贴在苏娇的身上,隐隐露出她那掩在裙裾下修长白皙的双腿。
匀了气,苏娇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声音细软的开口道:“可以了吗?”
“再跳一曲。”金邑宴靠在那方桌之上,指尖轻叩桌面,声音低哑道。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小脸上晕起一层淡淡粉晕,语气之中带上了j分娇气的埋怨,“你我跳舞,我已经跳了……”
“不够。”打断苏娇的话,金邑宴的指尖轻抚过面前的桌面,然后顺着苏娇那只玉足一点一点的往里抚去。
白细的玉足上缀着一只金铃铛,随着金邑宴的动作而发出一阵轻缓脆响。
注意到金邑宴的动作,苏娇瑟缩着将脚往裙裾里头钻去,娇软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又撑着身子舞了一曲。
这支舞比起刚才的白纻舞明显敷衍了很多,气喘吁吁地跳完之后,苏娇刚刚瘫倒在那方桌之上歇了一口气,却又被金邑宴给拎着后领子给拎了起来。
“不够。”声音低哑的吐出这两个字,金邑宴看着苏娇那被细汗浸s而愈发显得窈窕的身姿,眸se渐深。
“不够,不够,哪里不够了……”苏娇气急的一把拽过金邑宴的手掌狠狠往旁边一甩,声音娇软糯气。
“你日间玩了多久的水,便给我跳多久的舞。”伸手拢住苏娇那一头垂顺的漆发,金邑宴轻抚去苏娇鬓角边的细汗,声音淡淡的透着一g冷意。
听出金邑宴语气之中的不对劲,苏娇扭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金邑宴,面se冷y,眸se暗沉,那抚在自己颊边的手,也轻柔的让人直感觉到一g难掩的ao骨悚然的y寒感。
“我,我……只玩了水……没做其他的……”伸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金邑宴的宽袖,苏娇水漾的杏眸之中浅浅的印出金邑宴那双漆黑暗眸。
“我知道。”不然就不会只是跳j支舞这么简单了……修长白皙的手指顺着苏娇那头漆黑墨发一点一点的下滑,细细的拂过那细软的发尾。
“我,我,啊……”头p一阵钝痛,苏娇下意识的伸手捂住那一块被扯痛的地方,那双浸满水渍的杏眸抬首看去之时,就看到金邑宴的指尖处夹着两根细长的发丝,正一点一点的将这两根发丝绕在自己的指尖上。
那发丝很长,大概一尺还多一点,金邑宴就这样不厌其烦的一点一点往自己的手指上绕,而苏娇也就这样盯着金邑宴的动作看了半响。
终于将那两根发丝绕完,金邑宴又抬首在自己的头上拔下两根发丝,然后伸手牵过苏娇白n的手掌,将那两根发丝一点一点的绕到了苏娇的小指上。
看着那绕在自己指尖上黑黑一圈的发丝,苏娇抬首看向面前的金邑宴,杏眸之中满是困h神se,“这是……在做什么?”
伸出自己的手掌将那黑se发圈与苏娇的抵在一处,金邑宴紧紧握住她一团软腻的话。
指骨处被金邑宴捏的有些疼,苏娇忍不住的往回chou了chou手,却被金邑宴反按住身子将苏娇纤细的身子给禁锢到了自己怀中。
戴着那发圈的手掌轻轻的抚过苏娇的眉眼,鼻尖,唇瓣,最后落到那纤细的脖颈处,金邑宴一口咬住苏娇侧头之时露出的白n耳垂,声音低哑道:“娇儿可要记住,你的身发肤,皆为我所有……如若下一次再被我看到你褪了鞋袜……可就不是j曲舞能了结的了……”
听到这里,苏娇这才明白过来这人是因为自己今日里在荷塘边褪了鞋袜戏耍,所有才存了气。
“我,我那时候真的只有一个人,没有旁人……”
“嘘……”伸手抵在苏娇柔n的唇瓣之上,金邑宴俯身细细的啃咬着她细腻的唇角,声音暗哑道:“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