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j天看新闻,听说某地风气十分开放,当地习俗彪悍,可以随便去看中姑娘家‘住宿’,对很多人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我当时也是一笑了之,谁知道我却亲身经历了一切。
j年前我炒g亏了很多钱,工作也丢了,快要到没饭吃的时候,我的一个好友张峰找上了我,他一来就请我到五星级酒店吃饭,吹嘘他这些年的经历,席间还谈起了一件趣事。
“老周,我跟你讲,兄弟我今天来找你,我想给你介绍一个好的去处。”张峰在饭桌上得意洋洋地说。
“什么去处?”我以为张峰是要给我介绍一份好工作,我已经失业大半年了,挣钱当然是我的第一任务。
不料张峰说的跟我想的完全不同:“听说云南边境地区有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那村子里的全都是nv人,nv人生的小孩也全都是nv孩,一个男的都没有,而且那里的nv人,个个白白净净,美x、长腿,白白净净,一看就让人流口水。”
张峰说到这里,眼睛望着天花板,好像心思已经飞到j千里之外的云南了。
我笑着说:“老张,你是想美nv想疯了,哪有这样的地方,就算那里的nv人生的孩子也全是nv的,可是总要有男人才能生,总不能nv人搞nv人,也能怀y?”
张峰笑眯眯的说:“这你就不懂了,她们全都是nv人,想要生孩子,当然是需要有男人光顾啊,兄弟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带你到那里去播种的。”
说到“播种”这个词,张峰笑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瞧你这德行。”我压根不信有这种地方,“老张,你看兄弟我混得这么差,给我介绍份工作呗,若不是你帮我还了那五万块,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总得存点钱才行。”
张峰一脸不爽的说:“你这小子真是扫兴,这趟我来找你,当然要提携一下你,这次我们就去云南那个村子玩一趟,路上的钱全部我出,回来之后保管给你一份月薪两万的工作。”
我一听大喜过望:“老张,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忘记兄弟我啊。”
张峰板着脸说:“你这是什么p话,我是那种人吗?说好了,这一次你得陪我走一趟。”
“我也知道你不是喜欢吹牛的人,可是你说的那种地方,一个村子只有nv人,我没有办法相信啊。”我实话实说。
“我懒得跟你多说,反正这一趟你不去也得去,我跟你说啊,不是兄弟骗你,那里的nv人真是水灵灵,而且你要想,那个村子里全是nv人,没有男人,nv人们不是个个饥渴难耐啊?”张峰说得两眼发光。
看到张峰这副模样,我也有点好奇了,难不成真有这样一个地方?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张峰的电话惊醒,简单收拾了一下行礼,就被张峰拖着出发了。
张峰开着一辆黑的越野车,手里拿着一张地图,开始前往云南。
他所说的村子叫做青竹村,是中缅边境附近的一个极其偏僻的山村。我们一路上沿着险峻的小路,跋山涉水翻过了数十座山,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之前我对张峰的话一直有j分怀疑,可是到了青竹村以后我才发现,这里果然全都是nv人,一个男人都没有,并且所有的nv人都穿得花枝招展,更重要的是,她们都穿得很少,上身的衣f刚好能遮住半个x部,看得我和张峰眼睛都直了。
那些nv人看到我们两个也不回避,还用各种撩人的眼神看着我们,让我心里直痒痒,恨不得把她们就地正法。
张峰拍了拍我的手:“老周,注意形象啊。”
“咳……”我清了清嗓子,刚才我直勾勾的盯着别人,确实不好。
“不用急,到晚上再说。你看她们的样子,肯定也需要男人了,只要等到天黑就可以了。嘿嘿嘿”张峰笑得很猥琐。
“白天为什么不行?随便开个房不就好了嘛,看她们的穿着,好像这里的风气比外面还开放。”我倒有点心急了,自从nv朋友跟我分手后,我已经好久没碰过nv人了。
“瞧你急的,这是她们的规矩,白天必须老老实实,晚上想怎么就怎么样,nv人都老老实实的。”张峰笑道。
“我说老张,你是怎么知道这么一个好地方的?为什么这么好的地方没有别的男人来呢?”我虽然感觉饥渴难耐,但总算理智还是清醒的,本能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
“我也是偶然得知的。你想想,这么偏僻的地方谁来啊,当然没j个人知道,就算我们两个来了,你回去之后愿意把这样的好地方告诉别人吗?若不是我哥俩好,我还不告诉你呢。”张峰摇头晃脑的说。
“说的也是。”我点点头。
“那晚上应该怎么开搞呢?是随便进一家房间就行么?”我连忙问。
“废话,当然不行。”张峰摇头说。
“你倒是别卖关子啊。”我急了。
“嘿嘿,晚上如果有哪家的nv人思春,她们就会在房间里弹琴,只要听到有人在房里弹琴,你就上门敲三下,注意敲门的动作不能乱敲,每隔三秒敲一下,她们就会开门,到时就随便怎么搞了,不过天亮之后就要离开,不能在村里留宿,这也是村里的规矩。”张峰解释得很清楚。
“这规矩奇怪。”我有点不理解。
“管他呢,有美nv让你搞,你还想这么多g嘛?”张峰没好气地说。
我们憋着一身的火气,熬了一整天,终于等到了晚上。
七点多钟的时候,天就暗下来,我们吃完饭,养足了精力,准备迎战。
“老周,你自己找,我白天相中了一个美nv,就不陪你了。”张峰说完就兴冲冲的往村里跑去,他直冲一家红的砖瓦房。
今天我们在村外观察了一整天,当然对哪一家有美nv也多少有点了解,张峰找得是一个**型的村姑,其实我也很想去那一家,不过他去了,我总不好意思和他争。
张峰走后,我只能一个人在村里转悠起来。
这个村子有个奇怪的规矩,白天不让男人进来,只能在村口围观,晚上却可以随便进来,我也是第一次踏足村里,忍不住多转了两圈。
到了八点多钟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注意到村里没有一家开电灯的,全都是点蜡烛的,不过想想也是,这么偏远的地方,肯定没有通电,我的手机也是没有信号的。
一路上我经过好j十户人家,发现j乎家家户户都有琴声传来。
按张峰的说法,只要房里有人弹琴,必有nv人思春,我只要随便进一家就行了。
这时我也有点心痒难耐了,在经过一家门口的时候,闻到房间里传来的一种特别的香味,再听着那似乎可以勾魂的琴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到门口,很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
门吱的一声开了。
一个极具“杀伤力”的美nv出现在我面前,这美nv年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穿着十分紧身的黑纱,x前的高挺j乎要裂衣而出,既有古典美nv的温柔娴静,又有现代美nv的致命诱h,这样的美nv我敢说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一时间都看呆了。
“先生,屋里坐。”美nv温柔的说了一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我才从失态中恢复过来,擦了擦嘴角,连忙走了进去。
我刚跨入房内,美nv就把门紧紧关上了。
一个安静的房间,只剩下孤男寡nv,我喉咙g渴得j乎要冒烟了,结结巴巴地说道:“美、美nv,我、我叫周毅,敢问你怎么称呼?”
“周先生叫我阿秀就好了。”美nv给我倒了杯茶,“先生,你渴了,我给你倒杯茶。”
我还真渴了,接过阿秀倒的茶一饮而尽。
虽然一直在跟阿秀说话,但我的眼光实在很难离开她的身。
我喝完了茶,正犹豫该怎么做,这样一个美nv,我如果直接进入正题,会不会有焚琴煮鹤之嫌,不料阿秀见我盯着她,反而眼眸含情,g引之意不言而喻。
她往后退了两步,就已经退了床边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翻身**,把她牢牢压在身下。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