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非常诡异。瞪着眼睛y测测的。
我登时就吓得向后退了j步,踩在刚才洒在地面的水上,“跐溜”一下就滑翻了,手抓到桶壁,连带着给扯翻了浴桶,里面的水全洒在身上,笨重的桶身砸在我小腿关节上,骨头“咯吱吱”地响。
钻心的从小腿关节传到脑神经,我咬着下唇疼的差点昏过去。
这么大的响动,nn早就听见了,赶过来就看见我这么狼狈地坐在地上,浴桶压在腿上,动也不能动。
nn惊了一声,连忙帮我抬走浴桶,心疼地指责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哪里疼?”
“嘶!”我吸了一口凉气,也不管自己腿怎么样了,拉着nn的袖子让她看璟修,“刚才,璟修对我笑了,而且是那种非常诡异的笑!nn,他有问题!”
nn一听也戒备地看着璟修,可是璟修还跟白天一样,没有什么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个笑容是我看花眼一样。
可我确定我没有看花眼,因为我当时,清清楚楚地看见璟修的嘴角动了。
nn和我一起盯了璟修半天,依然没什么异样,于是说,“先不管这个了,满满,nn帮你看看腿。”
nn说着就弯下身往我看关节的伤,轻轻捏着,顺便问我疼不疼。
我回答着“疼”或者“不疼”,只是一个无意间,却又看到了璟修在对我笑,这次,他不只是对我诡异地笑,而且还在用唇语同我说话。
他好像在说,“知道我是谁吗?”
我禀着呼吸看他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捂住了嘴巴,吓得身子都抖了起来。nn皱了皱眉,随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时,璟修又一次回复了木然的表情,就好像他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吓我似的!
nn皱了皱眉,“满满,你是不是这j天太紧张了出现幻觉了?”
我抓着nn得胳膊,笃定地摇头,“不是的,nn我真的看见了,nn,璟修绝对有问题!你信我。”
nn敷衍着点头,重心全在我的腿上,“还好没有骨折,只是脱臼,你别动,我给你接上。”
我死死地抓着nn的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璟修,浑然不知nn已经给我接好了腿,nn扶着我站起来,“你早点睡吧,我把璟修抱到卧房里去。”
我知道nn这是不信我,但是这个璟修绝对有问题,说不定他已经不是璟修了!我不能让nn一个人面对,于是继续扯nn的袖子,“nn,我长大以后,我们就没在一起睡过了,今晚你陪我睡吧?”
nn没有拒绝,可能也是知道我心里害怕,扶着我**,她脱了衣f在我旁边躺下,“睡吧,我守着你。”
我是很累也很困,可我不敢睡。
耳畔传来nn轻微的鼾声,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眼p也重,但就是固执地不睡。
就这样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眼前突然划过一道黑影,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了一双黑黢黢的瞳仁,是璟修的。
这个认知让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跃而起,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拳头下意识地就冲着璟修的眼窝挥了过去。
“啊!”
璟修捂着眼窝,被我一拳头打的直接从床上栽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我还心有余悸,就见nn挥舞着炒菜的铲子冲了进来,连忙把璟修从地上抱起来,揉着他的眼眶哄着,“没事吧?疼不疼,跟你说了你姐姐有起床气,不要惹她。”
璟修哭丧着脸,“我没有叫她啊,她突然就醒了,然后就揍我,nn,你要帮我报仇,不能偏心。呜呜……”
看着璟修钻进nn怀里委屈,我傻眼了。
姐姐?我一定是没睡醒。
“满满,璟修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在他想起来之前,他就是你弟弟,你要好好照顾他。”nn丢下这么一句,就抱着璟修走了。
我自顾自地点点头,我应该真的没睡醒。
nn说璟修一定是帮那些婴儿叫魂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的法力,所以才导致他失去了记忆,昨晚上像木头人一样,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至于我看到的璟修对我笑和唇语那部分,nn的解释是我做了个噩梦。
……
刘巧兰死亡的第三天,nn把璟修放在家里,和我一起去了村长家。
灵堂设置得不错,门口摆了十j个花圈,挽联据说还是村长亲手写的。
因为是第三天,灵堂上除了死者家人,就只有画师在给棺材上的图案上se,我们这边有个规矩,像刘巧兰这样年纪轻轻就死掉的,买的时候要买白se的棺材,然后请专门的画师在头七内画上图案,必须要在最后一天凌晨画完。
多一分钟,少一分钟,都不吉利。
王大龙跪在棺材前烧纸,刘母瘫坐在一旁,无声地流着泪,眼睛肿的像两个核桃,刘父挨着刘母坐着,低着头一个劲儿地chou烟,地上已经丢了十j根烟蒂。
我和nn过去烧了点纸钱,王大龙头都没抬,“婶子,你有头绪了吗?”
nn摇了摇头,“我就是今天过来看看,能不能把巧兰的魂魄给找回来,然后当众问问她怎么回事,也算给你们一个j代。”
nn的话刚说完,刘母就跪爬了过来,一把抓住nn的胳膊,声音嘶哑地不成样子,“婶子,求你了,只要能让兰兰回来见我一面,哪怕让我死,我也愿意啊,求求你了,让我见兰兰一面,求求你……”
刘母使劲地磕头,我和nn怎么拉也拉不起来,刘父把烟头一扔,跟着也跪了过来,“雪娟婶子,俺知道你有本事,俺夫q什么也不求,就想再见俺闺nv一面,求你成全俺们吧,俺们给你当牛做马。”
刘巧兰父母的样子让我鼻子酸酸的,眼泪也没忍住,“叔叔婶子,你们快起来,别这样。”
nn叹了口气,“你们放心,我一定把巧兰的魂叫回来,让你们见上一面。”
nn一脸说了三个叫他们放心的话,他们才肯起来。
“叫什么叫!死了不让安宁是不是!老巫婆!”
“雪娟婶子,不是我不讲道理,你也知道,头七里叫魂可是不吉利呀,我眼看着就能去乡上工作了,不合适吧?”村长和他老婆人还没来,声音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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