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血花,就像是个谜团一样,缠绕在我的身边。
我愣神,自己昨天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恐怖的无法想像。
然而噩梦成真,才是最恐怖的。
我连忙看向自己周身,那件嫁衣正松松垮垮的穿在我的身上,那侧黑漆漆的棺木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难不成这一切,这一切‐‐
我越想越不对,昨天那个一身断骨的男子,确实我是见到了,而且还跟他……
想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我就感觉自己似乎活在了另一个世界。
这不是梦,但是他却没有夺了我的身,这帕子上的血花是从何而来‐‐
脑海里下一秒出现了一张nv人的脸,惨白可怖,眸子直愣愣的看着我,惊得我出了一阵冷汗。
“娘子,切记不要再与她对视了‐‐”这句话是君翊对我说的,警告意味十足,令我不得不小心。
原本无鬼神论者的我,在这一夜终于是相信了,有所谓东西的存在。
我还和他结了y亲。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配了冥婚的我,是在这里坐以待毙,还是……
就在我思索之际,那原本锁着的房门前,却有了异响。
悉悉索索的,那是解锁的声音。
还没等我有任何动作,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略显跛脚的nv人走了进来,这正是yy怪气的李妈。
可是她的脚怎么跛了?明明昨天还好好,怎么一夜之间就……,只可惜我对这个李妈恨之入骨,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被强迫配冥婚。
“祖上娘娘,你昨晚可把祖上给伺候好了么?”李妈的右脚跛了,一瘸一拐的往着我坐着的床沿走过来,她语气y恻恻的说道。
祖上娘娘?现下李妈对我的称呼又变了一个,越来越奇怪,而且诡异‐‐
我没有回答她,这样害我的人,我没有扑上去打,已经算很好了。
“果然祖上喜**你‐‐”但是眼尖的李妈一下子就瞅到我身边那块染着血花的帕子,眼神中竟然散出了惊喜的光芒,她一把chou过我身侧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
“这就好,这就好‐‐”李妈感觉像是完成了一个重大仪式般,连声喃道。
“祖上娘娘,你就安安分分的与我们呆在一起吧‐‐”李妈倒也不走,坐在床沿边上脱起了鞋。
李妈这么说,未必是我心里所愿意的,但是我现在也知道,李妈这么放心把门打开,肯定是料我跑不出这家大宅。
她把跛着的右脚搁在左腿上,就在我的面前脱起鞋来。
只见着李妈那老式的北京鞋一落,立刻掉下了一块白se东西,啪嗒一声在了地上。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活着的蛆虫,正落在地上慢慢的蠕动着白se的身。
“我们这些老旧入过土的人,怎么会有活人这么鲜n‐‐”李妈絮絮叨叨的,从怀里拿出一个黑se罐头。
我感觉到一阵腐臭往我的鼻孔里钻。
李妈那只可见白骨,上面挂着腐r和蛆虫的脚,让我全身发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