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言道:“这可不是胡言乱语的事情 天下之大 什么事情不会存在呢 只有真的见过才知道 我是见到那样的情况才这样说的 而且那个地方的很多人都知道 早已闹得沸沸扬扬 说是有什么天灾**的 岂可儿戏 我听了这些才回來和你们说的 我们这里也只有靠这些走南闯北的人 把那些奇怪的消息带回來 你说是不是 ”商人说着 把脸转向了一旁的花白胡子
花白胡子的老人不住的点着头 夸奖这个商人:“你说的不错 想我们此地 要不是你们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 这里还不会有这么好的生活 也是你们这些人把那些奇闻异事带回來 开阔了我们的眼界 好小伙子 沒有忘本啊 ”
中年人听到这样的话语 沒有言语 继续听着这一老一少的闲聊 也正是这些 才使得见识甚少的人增长了见识 也正是这些 才使人门的头脑在无形中得到了进步与变化
就听商人言道:“老人家 可不敢这么说 都是为了生活吗 生活中就离不开乱七八糟的事情 并不是我们迷信 那些神灵确实是有的 只是你们沒见过那场面而已 见到的话 由不得你不信 那场面惊人的很 很吓人的嘞 ”商人说着 做出了很是惊惧的表情
中年人很是惊异的追问着商人:“究竟都看到什么事情了 快于我们说说 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茶馆里的一些人也被这里的谈话吸引了 在一旁催促着那个商人
茶馆里向來就是鱼龙混杂之地 在这里什么都可以听到 从人们生活的起居到社会天文地理 百项杂陈 无所不有 吴玉刚和无涯子静静地品着茶 听着商人的诉说与人们对于这件事的看法 毕竟这里是一个地区的缩影 反应这人们对于生活的看法和社会的认识 能让人们增长不少知识或者说是见识
商人看到人们催促的急切表情 提高了些嗓音 接着言道:“那天我也是从远处看到的 看不真切 不过 蜀山那里天兵一至就是电闪雷鸣 后來还起了大火 沒多久 天降大雨 那水流如同天河一样 从天而降 冲击着蜀山 ”
人们惊奇的言道:“这样说來 那蜀山岂不是北冲毁了么 ”
商人言道:“您听我把话讲完 那蜀山也不知被谁失了法术 拔地而起 躲过了水流的冲击 后來 从那升起的山上 飞出了很多怪兽 天兵难以抵挡 被怪兽追的四散 ”
旁边一个年轻人言道:“老哥 您这说的不是法海与白娘子在金山寺斗法吧 怎么那么相似 与水漫金山差不多诶 怎么会是蜀山那里 不会是你杜撰出來的吧 ”
商人有些生气的说道:“小老弟 可不好这么讲 那白娘子与法海斗法是两个人 而这里是很多人 后來在怪兽战败天兵不久 有阴兵又到了 那马面领了很多兵将 阴森可怕 我们害怕被勾了魂去 就沒敢再看 ”
“按照你的说法 天兵被蜀山的道士打败了吧 ”花白胡子的老人锊着胡子 对商人言道
商人转回头 言道:“不与你们说了 我们聊得好好地 老人家 那蜀山的道士法力确实高强 不过后來天兵又至 与阴兵合力攻打那些道士 后來据说有人看到 那些道士都飞跑了 您说这究竟是怎么了 后來 我想看看那里的情况 多住了一天 看到沒事了 特意从那里经过 还捡到一块被烧过的石头 你们看 ”商人说着 从身边拿出一小块石头 这石头 看起來被烧得很黑 可是黑中透亮 很是漂亮
几个人凑到商人近前 惊奇的观看着这石头 那个多嘴的年轻人对商人言道:“这有什么用啊 ”
商人看着小伙子 有些骄傲的言道:“你哪里知道这里的奥妙 这石头为什么与众不同 他受过天火的煅烧还有阴气的侵蚀 这些都是人间少有的精华之物 虽说不值钱 可是 可以辟邪的 ”
人们看过石头 纷纷又回到座位上 继续吃着早茶 小伙子对商人言道:“刚才多有得罪 见谅 祝您时來运转 ”
商人对小伙子言道:“只要遇到事情 你不要那么激动就好了 天下稀奇的事情多的很呐 ”
花白胡子的老人思索了片刻 对坐下继续吃早茶的商人言道:“这里毕竟很蹊跷 一定是那些道士做了什么得罪天庭地府的事情 否则也不会如此 想那些道士 前些年 道法还是不错 能够驱鬼降魔的 可是现在 这些道士的脾气越來越大 可是道法越來越不行了 使用法术还收不少的钱 有些伤天害理 不过还好 遭到天谴了 ”
中年人在一旁久久不语 看着老人话中的漏洞 有些急躁的言道:“您是不是有些老糊涂了 若是遭到天谴 那些道士应该早无活命之理了 怎么现在还有道士呢 ”说着 朝着不远处的无涯子望了一眼
无涯子低头不语 吃着自己的早茶 好像根本就沒听到这样的话语一般 吴玉刚看着师哥平淡的表情 暗暗称颂
花白胡子的老人有些气愤 愤然的言道:“怎么说你好啊 罪有大小 事情有轻重缓急 人岂能一概而论 如若道士都有罪 都被处死了 谁还來为我们驱鬼降妖 天兵阴将的也不是乱來的 那样岂不是沒有天理了 ”
“您还说天理 ”中年人言道 “要说天理 那些无能的道士早该遭雷劈 那些人总是出來四处骗钱 可是说起道术 那就另当别论了 驱鬼降妖都不灵 岂不是骗人咋的 还看什么风水 他们要是能找出好风水來 他们自己怎么不受用 那样岂不是对他们更好 风水宝地 还能遭到天谴吗 ”
吴玉刚默默地听着这些人的话 心里暗想:说來也是 这些人文化和看法 虽然参差不齐 可是 听起來却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