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气还是不足啊,史克朗你要多多努力了,多找些供体,多吸取玄清气才行,原本今晚就可以突破御气期第二层了,还是功亏一篑啊。”
“什么是供体?”
“美女呀,你喜欢的。”
“难道只有美女才能供应玄清气吗?我英俊高大的形象就毁在我这鼻子上了。”
“当然,还有很多呢,只是现代都市,很难找到各种法器了,或可用药材制成丹药,但太麻烦,还是美女妥妥的,再说,你这鼻子不好好利用,就太浪费……”
琥珀女的语气越说越轻,越说越弱,虚无缥缈起来,不一会儿,竟然就隐没不见了。
“嘻嘻,小姑奶奶醉了,我也醉倒吧。”
史克朗一倒下床,心脏部位就刺痛了一下,但比平时轻了好多,骨碌又爬起,“这小姑奶奶喝醉了也不放过我,哪天我一定将你灌到烂醉如泥。”
“我虽醉了,但史克朗你别想唬我,要不然有你好看的。”琥珀女的声音犹如天边传来,信息很弱啊。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臭蜜蜂,嘻嘻!臭蜜蜂,你在不在……”
史克朗在心里喊了几遍,见静谧无声,这才小心翼翼躺平了,生怕再吵醒她,轻轻舒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呼呼睡去。
“还是做人好……能睡好觉,神仙也不要。”刚入睡,史克朗就说梦话了。
此时,周雅蕙和小白回来了,两人也都喝了酒,不过,小白还好点,而周雅蕙却烂醉如泥。
小白托着周雅蕙上了二楼,刚想将她扶进她的房间,周雅蕙就一把抱住了小白,笑嘻嘻说道:“小白,我没醉,你的房间云姨都收好了,这可是屎壳郎睡过的房间哦。”
周雅蕙推开小白,趔趄着跌进了史克朗的房间,小白赶紧托住她说道:“雅蕙,这房间现在可是我的啦!算了算了,你要在这儿睡也行。”
小白托着她上了床,一掀开被子,见史克朗竟然躺在床上,脑袋就大了,心想,“不行啊,要是被雅蕙知道他还睡在这,那还得了。”
小白推史克朗,可他睡得像死了一般,偏偏这个时候,周雅蕙翻了个身,一把就抱住了史克朗,绯红的脸蛋还直往他的胸膛里拱。
“哎呀,这要是让她知道自个抱了史克朗,还不得杀了他,连我都逃不了干系。”
小白轻轻地拿开周雅蕙的手臂,再次推史克朗:“克朗,你醒醒,快醒醒。”
史克朗朝小白笑了一下,小白一喜,但很快又黑下脸来,原来,他正做梦呢。
小白平时虽有些酒量,但也喝了不少,有点头晕晕,只想着隔开史克朗和周雅蕙,迷迷糊糊就爬上床,躺倒在他俩中间,不一会儿眠虫上脑,也呼呼睡去。
睡梦里,史克朗的鼻子还能运作,鼻翼不断噏动着,身子随之鼻子所动,移到小白的腹部位置,吸取了起来。
当然,史克朗在睡梦里,根本不知道小白肚脐眼的地方也充满了玄清气。
“渴,我好渴,我要喝水。”凌晨两点,周雅蕙说着梦话。
周雅蕙猛然醒来,骨碌坐起,屋里灯火通明,一眼就瞧见了身边的小白和史克朗,随着瞳孔的扩大,映入眼帘的是史克朗紧紧抱着小白,而且,他的一只手正好按在小白胸口的小松鼠上。
当瞳孔睁到最大程度的时候,周雅蕙尖叫了一声,小白和史克朗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
小白看见史克朗的手按住自己的小松鼠。
史克朗看见自己的手按住小白的小松鼠。
史克朗感觉小白的胸口有点异样,急忙缩手,小白的脸刷的就红了。
史克朗不知死活地说道:“小白,你的脸为什么会红?”
“我喝酒了,还发烫呢。”
“哦,真巧,我也喝了好多酒,早知道咱们一块喝个痛快多好。”
“史克朗,看我不打死你。”
周雅蕙跑到史克朗身边,挥拳就朝他胸口打去,被史克朗一把捉住:“蕙姐,你打我干什么?”
“你敢到小白的床上睡觉?你真是反了你。”
“哦,我想起来了,这房间今后归小白的,对不起,我忘了。”
“一句对不起就能祈求原谅吗?你找打啊。”
周雅蕙另一只手朝史克朗砸过来,被他另一只手捉住了:“这是小白的房间,你为什么也睡这里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也不害臊?”
“我害臊?老娘我今天就杀了你。”
周雅蕙双手被史克朗所捉,根本就挣脱不了,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史克朗看得惊心动魄,涎水哈喇都出来了。
“这女魔头真是迷死人,天生的胸器自然形成,杀人于无形啊!”
史克朗哆嗦了一下,噏动了鼻翼,嘻嘻,刚形成的玄清气,新鲜得很,还带着淡淡的奶油味,足以饱餐一顿了。
周雅蕙腹部一阵空虚,就一动不动了,紧咬嘴唇,几次意欲挣开,但身子不听使唤,欲罢不能的,干脆就闭上了双眼。
“男女双修?*?你俩练的是什么功法,我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就不打扰了啊。”
小白笑嘻嘻地,悄声退出了房间,蹑手蹑脚进了周雅蕙的房间,躺上周雅蕙的床,轻咬嘴唇,伸出一只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的小松鼠上,回味着刚才史克朗的手。
脸蛋火辣辣的,急忙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史克朗松开了周雅蕙的手,周雅蕙举起拳头,刚想砸过来,史克朗的额头骨一下子被揭开,一道光芒朝她双眼射来,周雅蕙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周雅蕙不是被光芒射晕,而是被吓晕的。
“小子,你双目微闭,神光内视,存想额头悬挂圆月,将圆月引至丹田,过泥丸,穿玉枕而下,沿脊柱的髓腔下降,至尾闾绕过肛门,到达会阴穴内的前列腺体处。”琥珀女喊道。
“什么是泥丸?什么是玉枕?尾闾又是什么,你输给我的高中知识似乎也没有这些东东。”
“说你笨,你还真笨,照痛的地方,按顺序来。”
“痛!”
“痛就对了,这就是泥丸。”
“你不能扎轻点嘛?”
“不够痛是吧,再来,这就是玉枕。”
很痛很痛,史克朗怕更痛,就忍了,不敢动心思,照着做了。
“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前列腺体。”
蜜蜂琥珀女撅起尾后针,在史克朗的前列腺体上狠狠地扎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