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就是大姐大,吃碗馄饨都那么威风。”史克朗朝她竖起了拇指。
“那是,我是谁啊,美女魔头呀!”
“噗”一声,史克朗喷出了一口汤,喊道:“女魔头倒是真的,美女魔头不见得。”
“屎壳郎,你是不是肉—痒痒了,找打啊?”
“嗯,现在瞧着,你是越来越美了,特别是生气的时候,柳眉微皱,花枝乱颤,风情万种,真是迷死个人,美女魔头当之无愧。”史克朗从琥珀女输给他的辞海里找到了几个贴切的词,一股脑奉献给了周雅蕙。
他倒是没想到,用成语来赞美一个女人也是那么爽。
“这还差不多。”周雅蕙一边吃着馄饨,一边深情地瞧着史克朗说道:“屎壳郎,咱俩还真有缘,这大概就叫做不打不相识吧。”
“是啊,那时候的你也太凶了,像条母狗,见到我就吠,哦,不!像只母鸡,到处乱啄,乱收人家保护费,害得老子到处跑,那小流氓熊还几次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史克朗咬了一口猪扒含糊地说道。
“史—克—朗,你找死啊!”周雅蕙抹了一下琼鼻,呼啦站起,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坐在他俩旁边桌子的那些小跟班也都紧张起来,无论是史克朗或是周雅蕙发怒,他们都会不好受,谁让自己只是个小弟呢。
史克朗认真地瞧着周雅蕙说道:“蕙姐,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太美了,特别是你抹鼻子的那动作,特有韵,我屎壳郎就是喜欢你这个味。味道,你懂吗?我听大人说过,其实,女人吸引男人的并不是她长得有多美,而是要看她有没有味,因为,美不能保持长久,而,有味才是永恒。”
“真的假的啊?”周雅蕙又坐了下来。
“假的。”史克朗嘻嘻笑了一声,端起的馄饨碗,做好跑的准备,反正自己已练就一身一边奔跑一边吃饭的好本事。
但,奇怪的是,周雅蕙并没有发怒,而是凝着,眼眶潮红,十分伤心,就快要哭出来了。
“不会吧蕙姐,这话你都受不了啊?”史克朗坐了回去说道:“跟你开个玩笑呢,你忘了,以前哭鼻子总是我哦,是不是跟我相处久了,也被我传染了?”
“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就特别的难受。”
“你是不是想你妈了?”
“嗯!很想,很想很想,妈……”
周雅蕙泪滴衣衫,偏巧,有一颗晶莹的泪滴还滴落在她饱满美白的的“鸿沟”里,当场就把史克朗的鼻血逼出来,眼睁睁地瞧着“鸿沟”在无限度扩大,而两人之间的那道鸿沟却在缩小。
史克朗不知道这样是件好事,还是件坏事,周雅蕙只管自个伤心,竟然不躲避他的嘴角流涎。
不过,要不是周雅蕙连鼻涕都流出来了,史克朗都舍不得将目光移开,赶紧给她抽了张餐巾纸,递过去。
“哇塞!这蕙姐近距离看起来,还真是美欸,不但眉头两凝,那鼻子小巧得会说话,连擦鼻涕的动作都那么轻盈完美。”史克朗狠狠地臆了几下。
“我很想到我妈的墓前看看,陪我妈说说话,你能陪我一块去吗?”
周雅蕙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史克朗鼻子一酸,想起自己的妈,“唉,不知道妈妈在庇护院过得怎样,有空我也得去看看她。”
“好吧。”史克朗和周雅蕙可谓同病相怜,惺惺相惜起来。
吃完了馄饨,史克朗就掏钱,老板娘却不收,说道:“克朗,我知道你变了,变得强大了,阿姨替你感到高兴,这些馄饨不收钱,阿姨我请客。”
“不行,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收取你的保护费了,而且,来你这儿吃馄饨的都得付钱,不然,一旦被我发现,老子就将他一脚踢到爪哇国去。”
史克朗周身鼓荡着一股正气,这一声吼,震得紫狗和矮腿他们几个一愣一愣的,矮腿赶紧掏腰包,说道:“难得跟朗哥和蕙姐一块吃馄饨,这一顿我请客。”
“谢谢了,矮腿,你小子学得蛮快的,哥给你点个赞。”史克朗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心里却一个劲地乐,“这帮小兔崽子,之前老子没少受你们欺负,今天得让你们出点血。”
矮腿乐得屁颠屁颠的:“谢朗夸奖!”
史克朗心里爽了一下,“当老大就是爽,高高在上的感觉真的很美妙,怪不得蕙姐当大姐大当得风生水起,一直在这一带混,原来寻找的就是这种感觉。”
周雅蕙打了个电话,周海就开着法拉利过去,将车交给她。有史克朗在,周海也就放心地走了,刚好郭小白也给周雅蕙打来了电话,周雅蕙就开着车接上了小白。
郭小白上了后座,周雅蕙就在后观镜里瞧着小白说道:“小白,你今天b罩换e罩了?”
“是啊,我在公司当保安,戴e罩会影响我的工作,不得不戴b罩,不然,有时候捉个贼什么的,频率晃动太厉害,影响身手发挥。今天休息,也该解放一下了。”
“解放啰,我的小天使。”郭小白特别地强调了一声。
这一点,刚才小白上车时,史克朗倒是没注意到,回过头想看一眼,但脑袋转到周雅蕙的方位之时,周雅蕙喝道:“屎壳郎,不许回头,儿童不宜观看。”
“蕙姐,你只不过大我一岁,我是儿童,你是大儿童,也是儿童。我不回头可以,但你们说话是不是该顾及一下我?”
“那不一样,我是个女人,当然可以看啦,而你却是个男人。你一死臭虫,懂什么。”
“是啊,我是男人,不是儿童。反正我什么都不懂,看一下又何妨。”史克朗的逆反心理一上脑,就回头一瞧,立马睁大眼睛,口水哈喇就流下来,“妈呀,这娘们哪像个保安,分明就是超标准的美女好不好?”
郭小白微翘二郎腿,上身着半透明的白色衬衫,里面的e罩杯若隐若现,竟然是黑色的夏夜。
下身着超短牛仔,还是那种不拘一格破一两个洞洞的那种,而且,她坐在车里,衬衫的一只衣角落下来,显得十分的懒散,更要命的是,此时的她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瞧着史克朗,双眼含春,还轻咬嘴唇。
更更要命的是,她白皙的双腿简直可以捏出水来,灵巧地换了个姿势,交叉着,一只黑色高跟鞋的鞋尖就对准了史克朗的鼻子,直接用动作来说话,更具诱惑力。
周雅蕙腾出一只手,一把扫开史克朗的脸。
史克朗的心扑扑跳,赶紧噏动鼻翼,用吸取玄清气转移思想,小心脏却还跳个不停,“幸好蕙姐叫醒我,不然,老子又要飙鼻血了。”
周雅蕙说道:“小白,你这么美,还穿这么少,是不是要出来勾引男人啊?”
“这里就一个男人,你是说我要勾引屎壳郎啦?”
“那倒不是,屎壳郎怎么能入你慧眼呢。哼!”
“哎呀,这车里怎么醋味那么重啊?刚刚你俩都喝醋啦?”
“没有啊,刚才我和蕙姐吃馄饨,但没蘸醋,倒是猪扒一大块。”史克朗又转过头去,再一次被周雅蕙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