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得意洋洋地跟着两美女身后走着,郑标也接到周雅蕙的通知跟了来。
在这时,前面出现三个男人,两个矮挫,一个较高大,都是黄种人,林阳几乎都以为是南海国人了。
待走近些,这三男人竟然喝得醉醺醺的,一身酒气,手里各捉着一只酒瓶,东倒西歪的,他们堵住了周雅蕙和贝蕾的去路,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的是岛国话。
“这岛国人真他麻的讨厌。”林阳暗骂一声。
此时,周雅蕙朝左边走,一个矮挫岛国人垂涎着哈喇晃着身子朝左边走,很明显是要找事啊。
贝蕾急忙拉住周雅蕙道:“周总,走这边。”
贝蕾跟周雅蕙刚靠边,另一个矮挫人又堵来,一脸吟笑,嘴里又是叽里呱啦一阵。
“麻辣个隔壁的,竟敢戏弄老子的女人。”
林阳发怒了,一步跨去,谁曾想郑标大喝一声:“小岛人,我们是南海人,岂是你们能欺负戏耍的。”
这一声爆喝倒是令他们怔了那么一下,那高个子岛国人说话了,说的竟然是南海话,虽然拗口不标准,却也听得懂。
“我们大岛国小田社长看这花姑娘,你的,走开。”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她们。”
郑标挺直腰身,威风凛凛,一副护花使者的神情,挡住周雅蕙和贝蕾的身前,说道:“周总,你俩退后一点,让我来对付他们。”
“好,那你小心。”
周雅蕙朝郑标微微一笑,郑标哆嗦了一下,浑身像打了鸡血,一拳朝那高个子击过去。
高个子的嘴角顿时流血,郑标一拳得势,又挥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将他逼退。
“哟西!有意思。”另一个矮挫男抹开高个子,用生硬的南海话说道:“花姑娘,逃不出我的,手掌的。”
“哐当。”矮挫男手的酒瓶朝墙一砸,举起锋利的半瓶子朝郑标刺来。
那酒瓶子呈不规则形状,有两个尖角闪着寒光,要是被刺,哪会有命在。
但郑标在两美女面前可不能倒退,决定博它一回,换取周总的欢心,也能开心那么一阵,说不定还能将她推床,于是身子一闪冲了去,哪知道那矮挫男呼啦抽回瓶子,另一只手改掌成拳,掼在他的脑门。
郑标被砸,整个人晕晕乎乎的,那矮挫男的瓶子再次刺来。
那瓶子的尖角犹如嗅到了鲜血的野兽,“噗”要刺进他的腹部,林阳一个疾步前,握住了矮挫男的手,“啪”一声给他一巴掌。
矮挫男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踉踉跄跄跑出好几步才稳住身子,回身惊讶地瞧着郑标,晃晃脑袋,他真弄不懂是怎么回事。
周雅蕙站在一旁冷笑,“阳阳这小子终于出手了。”
“哇,郑厂,你太厉害了。”贝蕾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郑标一蒙,即刻回过神来,听到贝蕾夸奖他,精神为之一振,喊道:“小岛人,拿命来。”
郑标大喝一声,挥动手臂,一个勾拳朝另一个矮挫男击过去,那矮挫男身子一矮,手多了一把短刀,猛力刺向他的胸膛。
林阳紧跟在他的身后,举掌朝矮挫男的手腕一砸,“哐当”一声短刀掉地,郑标一个直拳打在他的下巴,将他打得哇哇乱叫。
“嘻嘻,老子竟然这么厉害,怎么现在才展现出来?”郑标大喜,心里畅快,得意忘形暗想,“呆会,搞定这些岛国人,老子才收拾林阳这小子,推周总势在必得。”
“呜呜呜——”郑标脑海里甚至出现一个场景,他的身子已压在周雅蕙身,十分的**。
林阳双眼直透郑标的眼睛,将他的心理活动尽收眼底,只能摇摇头,“这小子没得药救了。”
“你们根本不是老子的对手,还不快走。”郑标又是爆喝一声。
“八嘎,死啦死啦的。”
高个子掏出手枪抵住郑标的脑袋,郑标刚才还牛逼哄哄的,一见到手枪整个都不行了,毕竟这一颗花生米能要自己的命,还是害怕了,双脚抖动起来。
高个子手掌一翻,用*把郑标给砸晕了。
搞定郑标,高个子冷冷地站立一旁,又恢复了一丝醉态。
一个矮挫男走向了周雅蕙,另一个走向了贝蕾,将她俩都逼到了墙角。
“死阳阳,你再不出来,你老婆我快要被人踩水车了,快来啊。”周雅蕙放开声喊。
这一喊算是喊出了自己的心声。
贝蕾一惊,这才知道周总心里认定林阳是她老公的,难怪一个雇主能跟一个保镖同房,原来这关系不简单。
林阳的透视之身站在周雅蕙的身边,嘟起嘴,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一亲,还趁机在她的腚一拍,拍得她心花怒发,拍得她安全感倍增,“死阳阳,还不快放倒他们。”
可林阳不急,他倒想看好戏。
只见那矮挫伸手朝周雅蕙的下巴捏来,带过来一股酒气,令她几欲作呕。
“你们最好不要动我们,不然你们会死得很惨。”
高个子在一旁听了,哈哈大笑,用岛国话叽里呱啦一阵,另两个矮挫男也跟着大笑。
“哟西,花姑娘大大的美哟!”
矮挫男已迫不及待地用嘴亲过来,却亲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接着,那东西塞进他的嘴里,不知里一咬,嘎嘣一声响,满嘴是血,痛得猛吐,一块碎玻璃被吐出。
矮挫男有些惊讶,他刚才好像没看到周雅蕙动手,她的脸怎么会有一块玻璃呢?
矮挫顾不得嘴巴还在流血,色心占据了整个胸膛,伸手朝周雅蕙的大凶器抓来。
林阳屈起五指,“哐——”朝他的脑袋是一爆栗,暴得他晕晕乎乎的摸不着北。
另一个矮挫男逼进贝蕾,双眼咪咪地瞧着她的咪咪,呼喇垂下一条哈喇,手猛然朝她的肩膀一按,硬生生拉下她的衣服,露出两只奶冻。
贝蕾憋了许久才尖叫起来,这反应可是慢了半拍哦。
林狠狠地给了那个挨爆栗的矮挫男的腹部踹一脚,让他彻底趴到。
高个子站在一旁瞧得真切,张大嘴巴,恐惧让他清醒过来,朝另一个矮挫男喊叫一阵,但那矮挫男根本不理会,继续对付贝蕾。
来到另一个矮挫男的身边,林阳伸长了舌头,贝蕾的香肩真是太粉嫩了,他都很想在面舔一舔了。
矮挫男加大幅度,整个身子靠来,捉住贝蕾的香肩要啃下去,“啪”一声脆响,林阳用手背给他一巴掌。
矮挫男转脸,朝高个子瞪眼嚷嚷,以为是他打了自己呢。
而高个子正眼睁睁地瞧着这一切,听到这一声响,也清晰地看见矮挫男被拍打的脸部一阵凹陷振动,大惊失色,兄弟情谊都不管了,拔腿跑。
矮挫男不顾脸还火辣辣的疼,已经在贝蕾的身磨蹭了。
林阳伸出手去,在他和贝蕾的两胯之间传过去,五指扣住了矮挫男的气囊,用力一握,矮挫男一下子长高了五公分,脚尖高高踮起,双眼暴睁,嘴巴成了o字形。
嘎嘣嘎嘣脆响,非常瘆人,过了两分钟,矮挫男这才痛叫一声,当然昏厥在地。
贝蕾惊讶地瞧着这岛国人自个受伤,都有点不敢相信了,不由松了一口气,庆幸庆幸,差点贞洁不保。
“谢谢了,阳阳。”
周雅蕙喊了一声,贝蕾莫名其妙地喊道:“关小阳阳什么事啊,这小子都不知道跑哪儿浪去了。”
“这你不懂了,走,吃饭去。”
周雅蕙踢了趴倒在地的郑标,郑标醒过来,倒吸着冷气,捂着脑袋跟在周雅蕙和贝蕾的身后朝餐厅走去。
周雅蕙和贝蕾并排坐下,郑标坐在对面,服务员送了早点,有麦片粥、鸡蛋和烘饼,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郑标不见林阳,问道:“对了,周总,林阳跑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他?”
“他很快会回来。”周雅蕙转向贝蕾说道:“对了贝蕾你叫服务多备一份早餐,这小子一定很饿了。”
“好的。”贝蕾照周雅蕙的话做了,很快端来了一份早餐。
“周总,要不这份打包吧,带回去给阳阳吃。”
“不用了,呆会他会过来。”
郑标开吃,心里暗道,“这小子不来才好,最好死在美国,永远不要回花椰,那么老子有机会了,周总,到时候你知道我郑标有多劲量了。”
林阳坐在他的身边,正考虑着要不要吃东西的,鼻子一嗅,闻到他身的一股乖戾之气,知道他心里又在起坏心思了。
在郑标端起麦片粥的时候,林阳伸出手指,在他的碗底下一戳,郑标一时拿捏不了,整碗粥尽数倒在自己的身,从胸口到大腿都湿漉漉的啦。
郑标跳了起来,骂道:“他奈奈的,刚才跟那些岛国人打斗,手脚有些发酸,连碗粥都端不稳了。周总,你们慢用,我去洗洗换套衣服。”
郑标捉起桌的鸡蛋和烘饼,一边骂娘一边走了。
林阳捉起一只鸡蛋剥壳,喝一口粥,然后吃鸡蛋。
贝蕾明明见到郑标走了,怎么对桌还有声响,抬头一瞧,顿时三魂丢掉了七魄,捉着周雅蕙的大腿裤,另一只指着对桌喊道:“周总,你看看,你快快看看——”
“这又什么好怕的,别管他,继续吃你的早餐。”
“可是,那那那,那只鸡蛋怎么会飘在半空,还一口一口地被咬?”
贝蕾都不敢看了,把脸埋进周雅蕙的肩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