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鹃看了看舒遥,也无言可说。只好道:“关于那个胶券,你有什么看法?”
舒遥听到这里似乎来了精神,道:“刚才那个画面你可看清楚了?”
黄鹃点点头。舒遥这才悠然道:“那你可看出里面是什么地方?”
黄鹃面现难色,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我想看山势,应该是在西北部,南方是很少有这样的景致的”
舒遥点点头,“不错,你很聪明,你猜到这一步,你已经很不错了”
“难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不错,那个地方我以前去过,嗯,就是和那位朋友一起去的,现在想来,应该是三十年前吧,当时发现了一些事情,所以对于这座山印象是极深的,到现在也能记得”
“这就是你看到画面之时吃惊的原因?”
舒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是没有说话。
“那个地方是?”黄鹃问道。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那地方就在新疆阿尔泰山。”舒遥道。
“新疆阿尔泰山?怎么会跑那么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鹃道,其实她看舒遥的样子就知道舒遥肯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没有说,以前倒无所谓,不过现在关系到黄俊,黄鹃就不能不理了。
舒遥似乎没有听到黄鹃的问话,只是自顾自的道:“关于这阿尔泰山,你知道多少?”
黄鹃一愣,不知道舒遥是什么意思,但也只好答道:“我对那地方了解不是很多,只是知道那地方似乎有许多不错的景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的?”
舒遥微微一笑,道:“这新疆阿尔泰山正是成吉思汗死后所葬之地”
“你的意思是说成吉思汗死后就葬在那个地方?可是不对呀,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到现在为止,成吉思汗陵墓所在之地还是一个谜,你怎么可能这么肯定?”
舒遥道:“其实这件事情历史上也有记载,在马可?波罗游记中有一段这样的话:‘一切大汗和成吉思汗——她们的第一个主人——死后都必须葬在一座叫阿尔泰的高山上。无论她们死在什么地方,哪怕相距有一百日的路程,也要把灵柩运往该处,这已经成为皇室一种不可改变的传统惯例。’只不过可惜的是,对于这一段记载,很多人都不相信,自然也从来没有人能肯定”
黄鹃道:“可是既然这样,你又怎么能够肯定成吉思汗一定葬在那个地方?”
异伯伯笑道:“本来我也不肯定,当年我跑到阿尔泰山就是为了求证这件事情,但是,我刚刚也说过了,当时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并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后来就回来了,就这样,几十年了,我到现在也没有再回去过。说着实话,对于关于阿尔泰山的一切,都快忘记了,但是当我看到刚才那个画面的时候,我就肯定:成吉思汗的墓一定就在那里”
“哦?何以见得?”黄鹃抬起头,美目一闪一闪。
“你还记得山顶上那片淡黄色的天空?”舒遥道。
“记得,可是,这与成吉思汗墓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还不小。我问你,你可知道那黄色天空是什么东西?”
黄鹃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那画面古里古怪,她还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且她也想不能居然会有人用这么一张古老的胶券拍下这么一幕奇怪的场景,想来真是不可思议。
舒遥叹了一口气,“现在好多人已经不知道这些东西,也不相信这些东西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淡黄色的天空所显示的正是‘王气’”
“王气?王气是什么东西?”黄鹃愣道。
“简单的说,王气就是帝王墓发出来的异象,这些异象在天上会有一些反应,但出现的时机很巧,一般来说,人们是不大可能看的到的,但如果你真的看到了,那说明,在这王气下面,一定有帝王古墓”舒遥道。
黄鹃不解的道:“王气?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舒遥道:“你不要不相信,《史记》里面就记载着一件事:当年汉高祖刘邦还没有发迹之时,无论躲到哪里,即便是深山老林,也能被轻易的找的到,反复几次之后,刘邦自己也很奇怪,不明白人们是凭什么找到他的。后来就有告诉他:在他出现的地方上空,总会出现一团古怪的云气,这就是王气,一般来说,帝王之气也会随帝天沉眠在古墓里,只有等到一些特殊的日子它才会出现,不过,就算它出现,我相信很多人也认不出来”舒遥说到这里摇了摇头。
看着舒遥那一本正经的样子,黄鹃笑道:“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些事情吧?”
舒遥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要不相信,当年黄俊跑到阿尔泰山正是为了寻找传说当中的王气,如果找到的话,就证明马可波罗的记载没有错,只不过后来未能如愿,幸好这次黄俊送了这个东西过来,我一定不会看错的”
黄鹃道:“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黄先生会送这么一个东西给我们?他是什么意思?”
舒遥一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个问题黄俊还真没有想过。不过以我这个家伙的了解,即然他这么做了,一定有她的用意,你是怎么想的?”
黄鹃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想好,不过如果这件事真的跟黄先生有关的话,我想新疆之行,势在必行了”
舒遥道:“成吉思汗的墓,多少人的梦想啊,次咱们会发大财的”
黄鹃看着舒遥,好似漫不经心的道:“有一件事你能告诉我吗?”
舒遥正在高兴,想也没有想,便道:“没问题,你想知道些什么?”
黄鹃笑道:“我想知道当年你到阿尔泰山都碰见了什么?为什么在没有结果之前就回来了?你和你的那位朋友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舒遥一愣,接着脸色迅速变得铁青,笑容退去了,尴尬的道:“这个,嗯,那个,嗯,一定要说吗?”
“一定要说”黄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