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祁景涟黑着脸被赶出合欢殿。小丫头给他的理由是:皇叔已经好几日不曾朝过问朝事了,今日,你跑去御房处理你的国家大事,不处理完不准回来。古安不知道这是帝王第几次被公主赶出来,他刚提着的心放下去,这下看到他,能直接提到嗓子眼。“皇,您这是打算往哪落脚啊?”古安尽心的跟在他的身后,战战兢兢。“御房。”年轻的帝王,声音负气,双手背于身后:“不然呢?你觉得朕还能去哪?”“皇,说到这,奴才要忍不住嘴碎您几句,您说您,早把朝事处理完了不齐了,公主回来,您和她单独在一起相处的机会也多,您看您,非要**日不早朝,这奏折堆积如山,朝的大臣,要交代的事情,多的跟兵营一样,没有个几日,奴才看,您是忙不完了。”“有这么多?”祁景涟微微诧异的看向他。“可不吗,说几日,奴才还都是往小了说。”“寒王可进宫了?”“听外面的那些奴才说,说是去昭阳宫,见江妃去了。”“嗯,见完了之后,让他来御房见朕,说朕有要事商议。”皇您这又是坑人家寒王殿下呢。古安唯唯诺诺:“是。”努力讨好他:“皇,奴才听说摄政王殿下也在昭阳宫,要不要也把他招来,帮衬着皇一下?”祁景涟看他的视线里多了赞赏,愉悦的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并招来。”“李寻这人,你命人把他的身世背景给朕查来。”“皇,李寻是?”“朕新任命的二京兆。”“皇,您连人家的身份背景都不知道,给他这么大的官做,真是...”余下的话他及时收住嘴,不敢说。“潇潇非要提拔他,朕有什么办法?”祁景涟眼皮往一翻:“朕最怕的是她了,她说一,朕敢说二吗?”“是,皇不敢说二,可皇您可以说三啊。”“朕说了。”古安眼睛发亮,满脸期待:“怎么样,公主收回提拔的意思了吗?”祁景涟心塞:“说了跟没说一样。”古安:“....”“皇,您这样可不行,女子是不得干政的,算公主是皇你最宠爱的心尖人,可这种身份不明的人,一下子给他这么大的官做,别说皇您,连朝的那些大臣,皇您也不好说啊。要是让朝的那些大臣知道了,李寻的官职是公主在您耳边吹的耳边风提拔去的,有关公主的流言蜚语,恐怕又得满箩筐的飞。”祁景涟怒目:“谁敢说,朕跺了他”“嘴是长在别人的身的,表面不说,暗地里,谁不说公主。”“朕抄他家”“皇,抄家没用,人家既然不敢明说,只敢背后说,说明,他们说的公主的坏话,皇您一个字也听不到。”“朕灭他九族”古安:“....”“空有头衔,而无实权的官职。允许他朝干政,但有关他的意见,朕会三思后行。”“是,皇,奴才这下去传旨。”“不必,圣旨在潇潇的手。”“那奴才去要?”祁景涟看他:“潇潇在休息。”言下之意,是别去打扰。古安:“....那奴才先去命人查一下李寻的身份。”祁景涟不再看他,神色淡淡:“这个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