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他们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便是在朝,因为边关之事,他不满他的手段毒辣,在朝大胆与他对峙。因为他的父亲与皇在年轻时关系很好,有结拜兄弟之称,父亲死后,皇便拿他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对他的话,也是十分的信任与赞同,也正是在那场大殿对峙开始。这个男人,在深夜便找到了自己。他以为,他是来找他报仇的,他以为,他是来杀他的。但是当时他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已经领略到了他的手段毒辣与狠绝,朝多名大臣,也是对他的行为作风,敢怒不敢言,却唯有他一人,敢仗义执言,虽然他们心里都赞同而佩服他,但是他也同样的知道,朝的那些与他交好的大臣,同样的,也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好像是,他得罪了一个随时都可以要他性命的阎王爷一般。因为自己的百般阻止与插手,皇看在他的面子,终于是第一次反驳了花倾落,将这件事暂且压了下去,准备日后再议,现在还没有到那个非抉择不可的时候。连深夜,他也已经做好了,他来要自己姓名的准备,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不是来要自己性命的,他是——犹记得那晚,他将自己压在身下,不顾自己的反抗,不顾自己被逼急了,骂出了那一声,都不曾如此生气,而谩骂的话。他仍旧是笑着,笑着是那么的狂妄,而他,却蒙蔽着这么大的耻辱,恨不得杀了他泄愤。自那以后,他每天晚都会来,他的强迫越是从一开始的挣扎,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到了最后已经慢慢的没有了挣扎,没有了反抗,甚至没有了辱骂,开始配合他——没错,他沦陷了,他真的开始沦陷了。沦陷在他的身了。他喜欢他了,爱他了,如做梦一般,他是一个男人,他不敢相信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本没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最后,竟然会爱了他,喜欢了他——而且还是那么深深的,不可自拔的,爱了他——多么的可笑,又多么的为他燕家蒙灰。可是当时的他,真的什么也顾不了,什么也顾不得了,因为他是真的喜欢了,自此后的朝,他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无论他做什么,哪怕依旧是那残忍的手段,依旧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也没有之前那么激烈的反抗他,劝阻皇不要用他的方法照办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一开始,他是唯一劝阻最凶的那一个,而朝那些看不惯他残忍手段之人,也总会那个时候找他,与他说,皇最相信的是他,只要他与皇说,皇一定不会采取他那残忍的方法与手段。一开始他确实会说,但是慢慢的,他也开始不管了,不问了,甚至是改为了支持,这让那些朝不支持花倾落之人的那些大臣,大为震惊,甚至不敢相信,他们不敢相信,明明他才是那反抗最凶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他竟然会发出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