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儿一步一拐地爬上车。
彼特坐在驾驶座上,扭过头看着贝儿,“凡凡,今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贝儿看了一眼手捂着手腕哀声嚎叫的几个男人,“报警!”
“报警?”彼特挑了挑眉毛,“报警的话顶多拘留十五,罚点钱算了。你不怕他们出来再找你麻烦?”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贝儿斜了一眼彼特。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彼特一脸神秘的样子。
“切,不拉倒。”贝儿不屑地切了一声,眼角的余光看到鼻口都是鲜血的姚进。
眉头皱了皱,贝儿摇下车窗,冲着姚进叫了一声,“你过来。”
姚进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几个嚎叫的男人,低头快步走到贝儿面前,低低地叫了一声,“老大!”
“姚进,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这次你居然还敢来,你子到底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彼特跟没骨头一样趴在车窗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姚进。
幸亏老二派人跟踪姚进,要不然今贝儿可是真有大麻烦了。
这子,未来堪忧啊!
彼特一脸同情地看着姚进,敢把主意打到老二女人的身上,他的下场一定会惨兮兮的。
彼特一脸羞愧地低下头,一句话也不出来。
“彼特,别了,今多亏姚进,要不然我现在这会儿肯定躺在医院了。”
贝儿对刚才对姚进做的事一点愧疚感也没有,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当然是用来卖的,再了,她笃定他们不会伤害姚进。
“老大,对不起!”姚进低低地叫了一声。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凡她居然……”姚进到这里不下去了。
贝儿的嘴角露出一个冷笑来的,抿唇不语。
“老大,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们以前的份上,饶了凡这一次?”姚进迟疑了一下,他知道贝儿一定会不高兴,但是还是了。
“这个当然不可能了。”彼特抢在贝儿前面回答姚进的话,“姚进,你就别再为别人求情,你还是好好地想想你!拜拜!”
彼特根本不给贝儿话的机会,对着姚进挥挥手,脚底一踩油门,车子“呼”的一下子跑了。
姚进眯着眼睛看着彼特的车,心坠入谷底。
贝儿不悦地瞪着彼特,“我的车还停在那。”
“放心,一会儿有人给你开回家。”彼特回头给了一个贝儿放心的眼神,停了一下,故意问道,“我昨听到有人叫你贝儿,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贝忆雪。”贝儿愣了愣,慢慢地出声问道。
林凡不是怕陆俊熙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让她死吗?现在她就把他的身份揭穿,她看看她到底是什么反应。
贝儿咬了咬唇角,伸手翻出手机,找到陆浩邈的电话,拨了过去。
“帅哥,在忙什么呢?”轻松的语气。
“今休息,有事吗?”陆浩邈的声音依旧温润,只是多了几分冷淡和疏离,贝儿听到陆浩邈的声音,故意装出来的轻松语气,一瞬间也没有了,手指捏着手机一时之间不知道什么好。
陆浩邈也不话。
顿时一阵沉默。
“没什么事,拨错了。”好一会儿,贝儿开口,干巴巴地笑了笑,伸手欲挂手机。
“等等。”陆浩邈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你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打电话肯定是有事,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事,就是再过一个月要办婚礼,请你喝喜酒。”贝儿呵呵地笑了笑,完恨不得给自己扇一巴掌。
我靠,她这张臭嘴到底在什么呢?
“林凡,恭喜你。”手机那头又是一阵沉默,好一会儿,陆浩邈才道。
“呵呵!”贝儿讪讪地笑了笑,飞快地挂断了手机。
一脸懊恼。
她本来是想告诉陆浩邈她叫贝忆雪,谁知道却把一个月以后办婚礼告诉陆浩邈。
明知道陆浩邈心里有几分喜欢她,她还这样刺激他,实在是太没品了。
“陆文豪,你我是不是太残忍了?”贝儿问彼特。
“的确你太残忍了。”彼特点头。
“你,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贝儿担心地问道。
“这个应该不会。”彼特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贝儿,“要是陆二哥的话,我想他一定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但是八的话,应该不会。”
“那这样我就放心了。”贝儿松了一口气,背靠座椅上。
“凡凡,不不,贝贝,你之前为什么叫林凡这个名字?”彼特明知故问。
贝儿被彼特口中的贝贝惊悚到了,妹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贝儿使劲地搓了搓胳膊。
“不准叫我贝贝。”贝儿咬牙切齿地道。
“那叫你雪雪。”彼特挑了挑眉毛,“雪雪这个名字也好听,不过不如贝贝好听。”
“你叫我贝儿。”贝儿再次咬着牙齿道。
“不,我还是觉得叫你贝贝好听一些,特别一些。”彼特坚持自己的意见,“贝贝,贝贝。”
“我勒个去!”贝儿手抚额头嘴里哀嚎一声。“老爷啊,快来一道闪电把我劈死了!”
彼特看到贝儿的样子,忍不住抿唇咯咯地笑。
贝儿脸上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几辆车迎面开过来,彼特减速,摇下车窗,头伸了出去,“人都在后面,先带回去再。”
“是!”对面车上的人应了一声,所有车向后驶去。
贝儿坐直身体,扭过脑袋盯着车看。
“彼特,这些都是什么人?”
“夏正阳的人。”彼特漫不经心地答道。
“这就是你的办法?彼特,你可别乱来。”贝儿紧张地道。她可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可不想做违法的事情。
“哎呀,你就放心好了,你看我是坏人吗?我顶多就是让他们稍微微吃一点点苦头,长点教训,以后不敢再来骚扰你罢了。”彼特拉长语调道。
“真的?”贝儿明显不相信,刚才彼特一上来就毫不客气地折断人家手腕,可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