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陆浩邈接到彼特的电话,一听到贝儿有些不舒服,立刻把手里的事情交待给其他的医生自己则急匆匆地来到医院大门站在最显明的地方。宁雅兰的车缓缓驶入医院,宁雅兰看到陆浩邈正要摇下车窗和她打个招呼,一辆车呼地一下子从她的车前超过,一个打扮的性感妖娆的女人踩着十寸高跟鞋从车上跳下来。宁雅兰的眼睛眯了眯,摇车窗的车顿了顿。贝忆雪!贝儿很愉悦地与陆浩邈地打了一个招呼,“浩邈!”“贝儿,你怎么啦?听彼持你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陆浩邈上上下下打量着贝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心。“我很好,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贝儿笑着很大声地道,手很自然地搂住陆浩邈的胳膊,“一起吃个饭呗!”“我还在上班。”陆浩邈一张俊脸微红,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胳膊上,这是贝儿第一次这么热情这么主动地挽住他的胳膊。“上班就不吃饭吗?走啦,走啦!”贝儿半是强迫半是撒娇,拽着陆浩邈就走。“我去请个假。”陆浩邈红着脸对贝儿道。贝儿看陆浩邈羞涩的样子,忍不着抿嘴轻笑,趴在陆浩邈的耳边轻声道:“不用请假了,就一会的时间,你一会在车上打个电话。”贝儿呼吸的热气喷洒在陆浩邈的耳朵上,陆浩邈一张俊脸越发红了,看了一眼贝儿,一时之间竟然忘了什么,傻愣愣地看着贝儿。今的贝儿和往常很不一样。她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吗?“你现在什么也别什么也别问,跟我走就行了。”贝儿趴在陆俊熙低声道,眼角的余光瞥到宁雅兰的车,心中冷冷一笑,强行把陆浩邈塞到车里,自己跳上驾驶座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向医院外驶去。“开车,快开车,跟上前面那辆车。”宁雅兰一看贝儿的车开走,立刻对司机道。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看巩冰凡,犹豫了一下。巩冰凡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雅兰,你要干什么?”“妈,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贝忆雪那个贱人。”宁雅兰恨声道。巩冰凡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你在胡什么?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是和谁学的这么没教养?”宁雅兰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时着急竟然当着司机的面骂了人,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起来。“妈,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宁雅兰低低地了一声。“嗯!”巩冰凡见宁雅兰这样,脸上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我现在要去看望陆老爷子,你和我一起去。”“妈,我不想上去了,我就在下面等你。”宁雅兰犹豫了一下,对着巩冰凡道。心里却是焦急万分。贝忆雪那个贱人和陆浩邈拉拉扯扯地干什么去了?按照贝忆雪那个不要脸贱人样一定不会做什么好事情。不行,她一定要追上去看看,她要让陆俊熙看清楚贝忆雪是怎么样一个女人。巩冰凡略微思索了一下,点头,“也好,你如果不想上去就别去了,你在车里等我。”“嗯!”宁雅兰对着巩冰凡乖巧地笑了笑。巩冰凡在宁雅兰手上拍了拍,打开车门下车。宁雅兰一直面带着微笑,一直到巩冰凡的背影消失在医院里,她才立即对司机道:“赶紧开车,赶紧追上前面那辆车。”“姐,夫人要用车发现车不在,她一定会非常生气的。”司机回过头为难地看了一眼宁雅兰。宁雅兰轻咬了一下嘴辰唇,懒得和司机话,打开车门跳下车踩着高跟鞋来到医院大门口,恰好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她立刻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向前开。”宁雅兰对着司机用命令的语气道。司机还想什么,宁雅兰直接从包里掏出几张钞票递到司机面前。司机这下什么也不了,发动车子就向前驶去。医院对面马路上,陆俊熙阴沉着一张俊脸,目光死死地盯着贝儿的手,眼里一片寒意。这个死女人居然搂着别的男人胳膊。过分,太过分了。陆俊熙心里的火蹭蹭地向上冒,打开车门就要下车。“二哥,二哥。”彼特一看事情要糟,立刻一把抓住陆俊熙,急声道:“这是演戏,演戏,忍耐,忍耐。”陆俊熙回头冷冷地瞪了一眼彼特,“你让我忍耐?”陆俊熙挑着眉头问道。“二哥,你眼睛看到的绝对不是真的,这就是演戏。贝儿可是交待过了,要是你要敢破坏她的计划,她就哼!”“哼?”陆俊熙的眉头皱了皱。“她当时不就是这个样子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吗?”彼特学着贝儿的样子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陆俊熙,从鼻孔里重重地冷哼一声。陆俊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死女人与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居然还敢这样威胁她。他真是太惯她了。陆俊熙的脸越来越黑,阴沉着一张脸抿唇一言不发。好在,不再冲动地向外冲了。彼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轻吁了一口气,立刻掏出手机给贝儿打了一个电话。“鱼儿已经上钩,目前坐在一辆出租车里,车牌号是xxx。”“我知道了,我会放慢速度的。”贝儿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接着便没有了音讯。彼特把手机装在口袋里,发动车子跟在那辆出租车后面缓慢又心地行驶。陆俊熙的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身上向外散发出阵阵的寒意。彼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二哥,我你是何苦呢?不让你跟来,你非要跟来,你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陆俊熙的眼睛暗了暗,抿了抿唇,沉默,身上的寒意更浓了。意思是自己的老婆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他还要回避了?彼特缩了一下身体,心翼翼地瞟了一眼陆俊熙,见他脸色难看,吓得是一句话也不敢了,专心致志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