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莫桑在心中想到:既然跑不过你,那我就跟你们拼了!让我束手就擒那是万万办不到的。
那些卫兵们已经走到莫桑身前,望着莫桑颓废的身影大声说道。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回去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莫桑眼神死死的盯着走向自己的那白袍人,手中的紫青宝剑又紧了紧。
当那白袍人离近莫桑后,莫桑突然将手中的紫青宝剑拔出。紫、青两色光芒瞬间暴涨出来,这长长的剑尾光芒劈向身前的白袍人。
那白袍人在离近的时候就发现了莫桑的动作,他心中本就已经有所防备,加上莫桑从来没有使用过兵器使得刚才那一击准确度明显有些偏差。
白袍人身子向后一仰就躲过了莫桑的这看似威力强大的一击。紫、青两色剑气快速的没入竹林中,将白袍人身后的竹子齐刷刷的斩断一大片。
那白袍人瞧见莫桑手中紫青宝剑居然有这般威力,心中也吓的不清,头上冒出了一些冷汗来,他估计如果刚才那一剑斩在自己身上,怕是立刻就会变成那竹子一般。
看来还是太大意了,这毕竟是朝廷追击的重犯,万事都得小心!他擦了下额头上因为惊吓而出现的冷汗,对身后的人说道。
“大家小心,这书生穷途末路准备跟我们拼了!你们等会儿一定要注意他手中的那柄宝剑,那是仙师用的武器,威力无穷!你们要是哪个白痴被这个毫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伤了或者杀了,我是不会给你们请功的!”
那些原本吊儿郎当一脸戏谑之色的追兵听到自己的头儿提醒后纷纷收拾起了那种轻视的心态,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莫桑的一举一动。
先前之所以大意,是因为这书生确实毫无缚鸡之力。一路上行来他们早就看出来了,这种行为是绝对假装不出来的,一个习过武的人和一个没有习武的人走路的架势都是不一样的,更何况他一路颠簸几乎连站都不能站稳呢?
莫桑艰难的站在原地,手里拿着紫青宝剑怒视着抓捕他的卫兵。
“我只是一介书生,靠自己的实力考取功名却惨遭那狠毒的华妃陷害。如今又落到你们手里,如果你们再步步紧逼的话我也只好拼命相博了!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今天即使我身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那领头的白袍人听到莫桑的话后,眉头紧皱着。发令的是玄奘大师,他要求的是如果见到活的人一定要活着带回去。可如今闹成这样,如何能够活着带回去?可如果就地杀死他必然违背了玄奘大师的法令,那男人虽然表面温和却也有些极其残忍的手段。
白袍人心中有些犹豫。
莫桑瞧见那些人迟迟不肯动手,心中也有些犯了嘀咕:这些人明明可以将我束手就擒,却为何迟迟不动手呢?难道真的忌惮我手中的利器?
莫桑想了半天,觉得不像。既然他们不动手,那么也只好自己先动手了。毕竟跑的不可能跑的过那些卫兵的,只有杀出一条血路来。
莫桑举起手中的紫青宝剑狠狠的对着那白袍人砍去,紫青两色光芒再次暴涨出来。白袍人心中大惊,慌乱中他就地翻滚一圈儿躲过了剑气的攻击。
然而他原先站立的地方却被强大的剑气生生斩出一道足足有一指深的坑面,白袍人见莫桑心意已决不可能投降,也不在犹豫。大不了把他打成重伤再拖回去,大师只是说要活的没说不能打伤,只有送回去的时候还能有口气就行,至于最后能不能救活那就不归他管了。
打定主意后,那白袍人对着周围的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分散将莫桑包围起来。
莫桑紧张的看着四周。那些卫兵训练有素,将莫桑包围之后也不着急进攻,只是在周围不停的骚扰着莫桑,初一接触之后立马走开不给莫桑还手的机会。
莫桑不断的被围攻过来的卫兵推搡着、偷袭着。时间一点点儿过去,莫桑明显感觉体力有些不支。
他感觉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因为体力透支严重而倒地不起,此时已经双腿颤抖连站立都有些费劲了,只是凭借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强行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
那白袍人瞧见莫桑双股战战,几欲倾倒。感觉时机已经成熟,他一个跃身跳到高处,以迅捷的伸手快速击打在莫桑后背之上。莫桑被这股大力瞬间击倒在地,那股支撑他站立的信念也随之被瓦解掉。
莫桑悲痛的留下了两行热泪,心中默念:难道我莫桑今日就注定要死在这里吗?父亲、母亲,孩儿不孝不能给您二老尽孝了。灵儿,我们无缘再见了。希望下辈子我能转世为一名武者,有实力保护我最心爱的人!
莫桑抱着必死的决心举起手中的紫青宝剑,他并不是想自杀,而是准备临死之前拉几个垫背的人。
那快速的扑上来的卫兵们显然没有料到莫桑此时还有力气挣扎,一个反应不及瞬间被劈过来的紫、青两色剑气劈成两半。
那白袍人瞧见自己的手下就这般瞬间被杀死在自己面前,心中大怒。他快速的扑上去将莫桑握剑的手一脚踢开,紫青宝剑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掷在远处的一颗粗如大腿般的竹子上,竹子发出“刺啦”一声被砍出一道深痕并将紫青宝剑牢牢的夹住。
白袍人瞧见自己一击得手,那莫桑手中的宝剑已经脱离再无威胁,他哈哈大笑着走到莫桑身边抓住他的衣领狠狠的说道。
“你是我见过的最顽固的书生!虽然你所遭受的冤屈让我同情,可那也只能怪你命不好罢了。记得下辈子投胎投好点儿!”
那白袍大汉凶光毕露,一拳打在莫桑的小腹上。莫桑疼痛的嘶吼一声,脸色变的苍白无比没有一丝血气。
莫桑知道,也许大限将至也不再挣扎也不出口辩论,他只当这一切都是临死前最后的磨难吧,此时他再无力反抗只求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