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像!当然像了!”不知为何,本来还是略显胆怯,唯命是从的这名车夫此刻竟是毫无顾忌,开怀大笑。不但如此,他还时刻点头,目露羡慕,“二哥不但像丐帮帮主,更像葬梦仙尊!”
“葬梦仙尊?”很难想象,在听到这个名字之时,王尊竟是躯体乱颤,甚是激动。但,在下一瞬间,他便忽地垂头,似有沮丧,“欸……老刘,你……这个世上会有神仙么?”
“有……当然有……二哥不就是一名神仙么?”还不等对方话音完全传来,这名车夫便猛然张口。
然而,王尊却是目露烦躁,甚是不耐,“给二哥我严肃点儿!”
“咳咳……”这一刻,这名车夫可是略显尴尬,老脸通红。只是,随着时间继续流逝,他非但没有一丝神往,一丝兴奋,反而还是目含泪光,极其失落,“唉……这终究还是一个传!”
“仅仅是个传么?”一时间,王尊同样深陷沉默,闭口不言。
仿佛过了太久,二人这才回过神来,开始凝视起了四周情景。不过,在发觉自己此刻的样子之后,不论王尊,还是这名车夫,竟是心翼翼,异常警惕。
“二哥,这大白儿的,我们根本就没脸见人呀!”此时此刻,这名车夫正偷偷地躲在车后,不时转动目光,扫向四周。
“你傻呀!”然而,王尊却是极其乐观,不屈不挠。他更是忽地伸手,将其一把拽来,“我们此刻的样子不就像是一个乞丐么!”
“你什么?”这一刻,这名车夫可是老脸扭曲,双唇乱颤。仿佛过了太久,他这才猛然垂头,暗自叹息:“唉……二哥呀!”
“别愣着啦!”想到这里,王尊并没有时间顾及其它。他下意识便忽地抬脚,向着街道中央狠狠一跪,“各位大叔,大婶儿!大姐,大爷!你们就行行好!的已经……”
不难见到,从这一刻开始,王尊便带领着自己的车夫开始了乞丐生涯。虽然整个过程十分艰难,但,二人还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最为主要的是,此时此刻,深夜已然降临。
不难见到,此时此刻,整条街道早已没有了半个人影,显得空荡至极。可即便是这样,王尊二人依旧还是静静跪地,异常敬业。或许,二人立志要成为一名绝世乞丐。
“喂!喂!喂!”不过,这名车夫的耐心可是早已耗尽,忍无可忍。他老眼含泪,似在央求:“二哥,你看这人儿都没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下班了?”
“言之有理!”虽然极不情愿,意犹未尽,但,王尊还是忽地起身,正欲离去。但,在下一瞬间,他便忽地侧头,极具深意地道:“把钱拿来!”
“唉……可是……可是我们还没吃饭呢!”似乎是联想到了极其可怕的事情,这名车夫可是目光闪躲,连连后退。
“你傻呀?”然而,王尊却是一脸不耐,极其不解。他更是忽地抬手,指向了近处一座酒楼,“二哥我的意思是……先买点儿吃的……垫点儿!”
“哦?”这一刻,这名车夫可是异常振奋,重重点头。他不自觉便伸出脏手,猛然张开,“所有的钱……都在这里!”
“不会?”然而,在见到静静躺在对方手心之中的三个铜板之后,王尊可是面色苍白,躯体一颤。仿佛过了许久,他这才勉强恢复,弱弱开口:“就只有三文钱?”
“二哥,人家又不是傻子!”不难见到,这名车夫此刻可是激动异常,泪流满面。他猛然转身,随手一指,“你一个大马车在这儿撂着,给你钱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不会?”一时间,王尊可是表情僵硬,愣在原地。他心翼翼抬起手掌,细细一数,“原来这个世上还是正常人比较多哦!”
“二哥,你不是要去买吃的么?”这一刻,这名车夫可是愁眉苦脸,猛然惊醒。
“哎呀!你怎么不早呀!”似乎已然忘记先前的一切,王尊此刻可是火急火燎,心急如焚。他一甩手掌,便是直接拽住对方,“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呀!”
“老爷!请您救救我!”面对如此情形,这名车夫可是魂飞魄散,欲哭无泪。
水酒馆,远景县著名酒馆之一。与白一样,此处依旧还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仅从这一点便不难看出,这儿可是灯火通明,生意兴隆。
“咳咳……”不过,在这个时候,王尊这位特殊打扮的贵客可是远道而来,大驾光临。他第一眼便盯上了一名店二,昂首挺胸,微微一笑,“店二,给二哥来几个包子!”
“什么?”本来还是聚精会神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但,在这一刻,这名店二可是猛然发现了一旁的这位贵客。可遗憾的是,他可是异常冷漠,声嘶力竭,“兄弟们,给我把这个叫花子赶出去!”
“咳咳……您……您这也太客气了?”对此,王尊可是目露埋怨,笑意不断。但,在下一瞬间,他便忽地一闪,拔腿就跑,“老刘……赶紧跑呀!”
不难见到,此时此刻,正有十多个手提棍棒,身材魁梧之人阔步而来。仅从任意一人面部所透出的团团冷漠,缕缕阴狠便不难看出,他们可是一群酒囊饭袋,亡命之徒。
“给我杀!”这是一个声音,惊地,泣鬼神。
顺府,一个极其神圣之地。但凡定居在远景县之人绝对是敬若神明,早已耳闻。仅仅是随意一想,都可以十分清楚地知道,里面所居住着的可是一位腰缠万贯,地位通的传奇人物。
事实的确如此,这位传奇人物不是别人,正是王员外。当然,他的名字自然便是王顺。在远景县这个地方,他可是当之无愧的神明,百姓心中的地主。
或者,他不但如雷贯耳,位高权重,而且还是锦衣玉食,妻妾成群。最为主要的是,由于此人乐善好施,宅心仁厚,因而,附近百姓无不顶礼膜拜,竭力攀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