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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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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4章 谁识天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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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高太皇太后端坐在宝慈宫的主席位,俯视着被王木木和三丫头揶喻得哑了壳的司马光;看着色咪咪打量着三丫头的两王一苏,恨铁不成钢;想着王诜告的状,说,自己府中的地下室发生了爆炸、大火、塌陷,损失惨重,原本准备呈献你老人家的对于哈佛妖器的解密,毁于一旦;我们自己的开发成果、研发神器也一并被埋没。我们起先以为是局部地震,后问讯了司天监,觉得,这不是天灾,这是.,这是有人蓄意破坏!请太皇太后为小婿作主啊!……

    昨天,鸿胪寺又来向朝廷报告,说,辽国常驻宋国的总领事耶律水墨及其手下共五人,已多日不见踪影。一般,他们日出夜归,再晚,大半夜了,也不在外面过夜。如今,多日不见,鸿胪寺对于外国来宾,既有监督之职,又有保护之责,觉得事有妖怪,所以,赶紧汇报了。另,冒死陈述,他们鸿胪寺的办事员是看见耶律水墨等人进了蜀国公主府的,故就没有继续尾随,回衙了……。

    刚才,苏轼递了张小纸条,并有两王签名,说,我们观察良久,对面两年龄小的小姑娘,在我们蜀国公主府的首日阿拉伯肚皮舞和第二次阿拉伯钢管舞中都有出现。虽不是主演,但在乐池和后**台中经常出没,她们灵动快捷的倩影、金发碧眼的美容,我们记忆犹新。她们是阿拉伯歌舞团的人?她们怎么又是海商了?还有,那个小东方还自称是大宋海域州的船泊司的官员,她们到底是谁?事出妖怪必有妖孽,我们怀疑蜀国公主府的灾难与她们有关!……

    对于蜀国公主府的事故,高太皇太后不想深究,就像那司马光砸缸,有最后能符合自己需求的社会效果就成了,计较那手段和过程干吗呀?再说,女儿来信说了,因为,我爱我家;所以,我毁我家!我现在不郁闷了,我也不想让我曾经的府邸再次的郁闷了,我要让它趴下,至少得让它清静些。唉,我一女两嫁的苦果来了,我两个女婿暗里较上劲了?咋办呐?要不,过些时日,找个外放官给王诜。这样,汴京的蜀国公主府就没有常住户了,就不会成为焦点了,这个府邸啊,就算是你们俩的假日旅店吧,我关照好老黄瓜,算好时间差,你们就别当面开销啦。

    其实,早些时日听说汴水楼来了阿拉伯的商人和舞者,他们有不寻常的表演和特美的珠宝,我就怀疑是小木匠来了。我们大宋,论物件,论表演,最上档次最奇妙的一定就是非我家小木匠莫属。原本啊,这小木匠跟顼儿好,不但每年有巨额进贡,还年年递增。如今,我当家了,在我手里,如果不递增,不是很没面子吗?何况现在国库日紧,我很需要外援啊!

    不过,先前那鸿胪寺的报告可不能掉以轻心。现在,我结合多渠道的情报判断,很可能这王诜与这耶律水墨又勾搭上了。想当年,这王诜去打劫我女儿,据小海伦的说法,这王诜是请求了辽人的帮忙,事后,大理寺拷打了王诜的小妾王汪氏,也证实了这一点。看来,如今在蜀国公主府出事故的那天,有可能,这辽人就在这王诜的地下室里帮他搞科研开发呐。哎唷,这不好啊,我们已经打不过这凶残的辽人了,如果这辽人又掌握了小木匠研制的利器,我们不是要死得更快?想到这里,高太皇太后瞪了王诜一眼,想,我同意你研发,我又没同意你与辽人一起研发,真是不懂事!你这个前科犯!还好,有这小木匠帮我把关,解除了这后顾之忧。

    看看时间不早,下座的各方又没有互相亲近的意愿,那,干坐着也没意思,不如散了吧,高太皇太后她也要与王木木就年贡个别交流一下,关于绝对值和增长率的问题。所以,她开口了,说,今天到此结束,临别大家互相赠诗作别吧,我也和各位娘娘听听,看看各位有多少长进。

    苏轼一听乐了,吟诗作词是自己的强项,我不如,寓显摆于阴损,用自得来讥讽,一举两得,看你们几个海商、胡商能有什么招?主意打定,双手一拱,颇为自得地出列道:“卑职不才,愿以一首‘西江月’抛砖引玉:

    日日深杯酒满,

    朝朝小圃花开。

    自书自画自开怀,

    无拘无束无碍。

    青史几番春梦,

    黄泉多少奇才。

    不须计较与安排,

    区区而今现在。”

    一旁的司马*啊,你这大胡子,本是我一手提拔,如今傍上了这高老太,对我是不理不睬,想想世态炎凉,人心不古,甚是憋屈,所以,也是双手一拱,口带叽讽地出列道:“本相也来一首‘西江月’,大家听听,是狗尾续貂了,还是貂尾续狗了:

    世事短如春梦,

    人情薄似秋云。

    不须计较苦劳心,

    万事原来有命。

    幸好司马命好,

    况逢一树花新。

    片时欢笑且相印,

    明日阴晴未定。”

    一旁的王诜想,他两位出列了,我也不能拉下啊,他两位较劲,我可不掺和,所以,他两位“西江月”了,我就转枪头吧,我,就“鹧鸪天”吧,看着对面三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小姑娘,有点自我介绍,有点自吹自擂,有点私心挑**逗,有点英雄美人,于是双手一拱,有些轻狂地出列道:“

    我是都尉丹青郎,

    天教有柴与疏狂。

    曾批给雨支风券,

    累上留云借月章。

    画千幅,酒万觞。

    几曾着眼看侯王?

    玉楼金阙慵归去,

    却看娇俏洋姑娘。”

    一旁的王巩想,他三位都表现了,该我了,我不蹈覆辙,我不“西江月”,我不“鹧鸪天”,我就“临江仙”吧。今天在这后宫的感觉相当的不好,对面的小木匠可是夺我柔奴的仇人,鉴于这高太皇太后一开场的游戏规则,大家都要隐慝身份,所以,自己无法就此叫板,越想越憋屈,诗为心声,你们听吧:

    “堪笑一场颠倒梦,

    元来恰似浮云。

    尘劳何最相亲。

    今朝忙到夜,

    过腊又逢春。

    流水滔滔无住处,

    飞光忽忽西沉。

    世间谁是多情人。

    个中须著眼,

    认取自家身。”

    王木木很不开心,这高太皇太后明确是为了互相告别而作诗的,你们倒好,无视本人,无视咱四人,视若无睹,旁若无人,只是自己抒怀,还暗讽我们。好啊,你打你的太极拳;我打我的八卦掌,权当是丰富文艺活动,免费娱乐大众了。王木木双手一拱,出列道:“小商作一‘增字望海潮’,请各位大虾指点:

    争强好胜,牵强附会,梦想雾里摘瓜。

    风花雪月,吃喝嫖赌,哪是勤好世家。

    老猫被鼠杀,怒犬吐血啦,四个呆瓜。

    砸缸掉河,真真假假,是轮回。

    做人眼高手低瞎,靠玩弄文字,屎上添花。

    钢管舞场显影,荷花池塌露馅,你是犬是鸡还是鸭。被人打掉牙。

    犯错不改悔,死也应该。今日碰上老王,被抓别喊老妈!”

    扈东想,对方*都亮相了,我不能丢脸,本人好歹也是一护国才女,好在近日看了不少诗词,赶紧轰一首出去,想着就学着前五人的样,反正一国两制,咱男女都一样,一拱手,说:“献丑了,小东方来首‘乌夜啼’吧:

    滥情无行花心,任你行?

    有画有诗有书,没正经。

    地不大,天太短,随时停!

    死后仙疯盗骨,

    鬼魂灵!”

    一旁的小香妮着急了,干吗呀?你们都是中国人,都是读孔子书长大的,欺负我和黛妮两外国小姑娘?哎唷,好不厚道,嘿,呆会我若口出秽言,别说我没得教养,我容易吗?一个外国人,说了中国话,还要来做什么中国诗词,真是狗撵公鸡喔喔叫了。哼,不管怎样,我气势上不能输人,我不能犹豫,我上吧!小香妮想,自己的中文发音不准,就写出来吧,唰唰唰的大笔一挥,用圆体拉丁字味写的中文诗词出炉了,接着,还两眼一翻,洋腔洋调的、咬音不准的出口了这满是洋味的中国诗词:

    “腻梅游闻花,

    霓枝伤恨蒂,

    遥指莲似睡,

    易透达纯绿。

    远似绿,

    远似透绿,

    远似透黛绿。”

    王木木和扈东一听,这小丫头开火了,这分明是在骂人么:

    你没有文化,

    你智商很低,

    要知你是谁,

    一头大蠢驴。

    you是驴,

    you是头驴,

    you是头呆驴。

    王木木和扈东听得快笑弯了腰,而对面这四人则面对这别别扭扭的洋腔中文诗一时还没能与国际接轨,但是,从王木木和扈东的表情里,觉察出了对方在骂人、在损人,唉,今天不能开明火,就暗流涌动吧。想着,再看看对方,只觉得对面这小姑娘长得真是太有看头了,好可爱唷。王巩在想,对面这小木匠若用这小姑娘来抵宇文柔奴,那我就点头吧!

    王诜在核计,对面这小木匠若把这个小姑娘赔我,给我作模特儿,那我荷花池的损失还要计较吗?

    苏轼有警惕,好像不大对啊,这小姑娘的怪腔怪调,好像是在骂人啊。但是,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能在这种场合骂人吗?

    司马光则在想,跟这海商小木匠一块的小姑娘不会是好料,再看看边上的小香妮,在中国人的眼里,外国人的相貌很相似,所以,司马光在想,如果我要通辑这两个小姑娘,我该如果遣字造句,描绘这两个小姑娘。

    一旁的小香妮心想,真是的,多说几句中文已经让我牙床骨酸疼了,还要做诗作词?哎唷,饶了我吧,刚才那首已经让王爷和女王笑话了,咱不能来玩点别的?嘿嘿,有了,王爷一直说,要以己之长,击人之短,哼,看我小香妮的!

    小香妮笑容可掬的站了起来,双手一拱,对着苏轼说:“这位大人,前几日小妹妹我路过一显然是显贵之府,看此府的门上贴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读遍天下书;下联是:识尽人间字。看字,龙飞凤舞,像是一翰林学士之笔,不知是否是贵大人之寓?”

    苏轼花痴了,在惯会迷惑人的小香妮跟前,智商缩水了。看着小姑娘蓝莹莹的深似古井的眼睛,笑成花的脸颊,以为人家要来他家登门求教了,所以,看着这即将送货上门的援**交妹,满心喜欢,激动并带着炫耀的回复着:“那是,那贴有‘读遍天下书,识尽人间字’的宅弟正是本人的府弟。小娃子,看你识货,送你一首诗:

    ‘唯思紫禁逡霄汉,

    我自横刀戏苍天;

    独步青云众生藐,

    尊号狂龙霸世间。’

    怎么样?与那对联很匹配吧?那对联的横批就藏在这诗里,猜出来了吗?好了,有空来玩,欢迎光临。”

    小香妮满脸的小红花笑成了一朵大红花,知道对方是吟了一首藏头诗,自我标榜自己是“唯我独尊”。小香妮也不多说,边笑边过去拿笔写了一些文字递给苏轼,说:“大人文才好,大人读遍天下书,大人识尽人间字,天下唯大人独尊,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小女子有一首诗,不甚了了,麻烦大人点拨教诲一番。”

    自古英雄爱救美,看着眼前这美得快成妖孽的小姑娘递来一张纸。苏轼没智没商地纸还没接到手,就大包大揽地说:“好,你听着,我念给你听!我给你讲解讲解!”可他仔细一看,从头翻到尾,又从尾翻到头,那纸上的字,弯弯扭扭的,一个也不认得。

    哈哈,中计了,小香妮心花怒放,在一旁连声催道:“大人,你快念呀,快念呀!”

    苏轼急得满头大汗,吞吞吐吐地说:“这……这……”这纸上的字他从来没见过,怎么能念得出来呢?他只得问:“你这字是哪国的字啊?”

    小香妮笑着说:“大人,你别问是哪国的字啦!你不是天下的书你都已读完了?你不是人间的字都识尽了?快念啊!”

    苏轼满脸通红,只好回答说:“我读不出这些字,我不知道这纸上写的是什么。”

    小香妮笑着说:“哎唷,大人,那,我提个建议,看来,你大门旁的对联最多最多只能这样写:读遍大宋书;识尽汉人字。其实,客观点,你也就:读遍家乡书;识尽常用字。说实在的,你如果有机会参加中国汉字听写大会,三级赛制中还不知你能不能坚持成优学派呐。好,废话少说,言归正传,大人,我来念一遍刚才写给你的那些个东东,好不好?大人你可要仔细听啊,希望你能听出些名堂来的:

    writtenonthewallatwestforesttemple

    fromtheside,awholerange;fromtheend,asinglepe*:

    far,near,high,low,notwopartsalike.

    whycan’titellthetrueshapeoflu-shan?

    becauseimyselfaminthemountain.

    大人,你听懂了吗?”

    苏轼知道,今天上了这小丫头的一个大当了,被套住了,没法,理亏词穷,只能低头,羞愧地说:“对不起,我不懂外语,我不知所云。”

    小香妮得意啊:“嘻嘻,大人啊,你怎么能这样呐?出门不认帐,只生不教养?这可是你于神宗元丰七年(1084年)由黄州贬所改迁汝州团练副使,赴汝州时经过九江,与友人同游庐山时,面对瑰丽的山水触发逸兴壮思,写下的若干首庐山记游诗中中一首《题西林壁》啊: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苏轼一时窘迫当场,无言相对。

    小香妮乘胜追击,有意显摆,说:“大人啊,诗词诗词,现在有了你的诗,要不要再来一首你的词?大人,你的《江城子》很深情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我来翻译一下,好吗?大人你可要多多评说,说说我的翻译到位了否,好吗?我的译文是:

    adream,tothetuneofchiangch’engtse

    tenyearshavewebeenparted:

    thelivingandthedead-------

    hearingnonews

    notthinking

    andyetettingnothing!

    icannoetoyougraveathousandmilesaway

    toconversewithyouandwhispermylonging

    andevenifwedidmeet

    howwouldyougreet

    myweatheredface,myhairafrostywhite?

    lastnight

    idreamedihadsuddenlyreturnedtoouroldhome

    andsawyousittingtherebeforethefamiliardressingtable,

    welookedateachotherinsilence,

    withmistyeye*eneaththecandlelight

    mayweyearafteryear

    inheartbre*meet

    onthepine-crest

    inthemoonlight!”

    一旁的小黛妮想,这个香妹又在恶搞人了,不如,我也来助她一臂之力?小黛妮考虑停当,双手一拱,出列了,对着小香妮说:“香妹,人家大人不出声,不是不会翻,而是在考虑该出什么版本好。人家大人可能是想抓住机遇,趁机将这《江城子》在‘普通版’的基础上再搞个‘文艺版’?‘诗经版’?‘离骚版’?‘七言绝句版’?‘五言版’?‘吴语版’?‘女汉子版’?……”

    小香妮想,这个小黛妮撬边撬得好,赶紧配合:“黛姐姐,那你就费些口舌给这里几位说说吧,免得人家砸水缸的、画地图的事后说我们学术垄断,没有诲人不倦。”

    小黛妮:“我们的露丝女王东东老师在教我们学贯中西时说,要会直译,也要会意译,比如,样文:

    yousaythatyouloverain,

    butyouopenyourumbrellawhenitrains.

    yousaythatyoulovethesun,

    butyoufindashadowspotwhenthesunshines.

    yousaythatyoulovethewind,

    butyoucloseyourwindowswhenwindblows.

    thisiswhyiamafraid,

    yousaythatulovemetoo.

    一般的,我们翻译成:你说你爱雨,但下雨时,你却总躲在雨伞里。你说你爱阳光,但阳光四射时,你却总是藏在阴凉处。你说你爱风,但起风时你却关上窗。你说你也爱我,而我却为此烦忧。

    一个文青,将会这样翻译:你说烟雨微芒,兰亭远望;后来轻揽婆娑,深遮霓裳。你说春光烂漫,绿袖红香;后来内掩西楼,静立卿旁。你说软风轻拂,醉卧思量;后来紧掩门窗,漫帐成殇。你说情丝柔肠,如何相忘;我却眼波微转,兀自成霜。

    一个酸腐,他会这样翻译:闻卿喜雨,启伞枝矣。闻卿恋日,趋林荫矣。闻卿乐风,闭宅户矣。闻卿慕吾,病我怀矣。

    一条老书虫,他会这样翻译:子言慕雨,启伞避之。子言好阳,寻荫拒之。子言喜风,阖户离之。子言偕老,吾所畏之。

    一个老先生,会翻出诗经味:雨霏霏,君不沐;日灼灼,君不驻;风徐徐,君不抚;我情切切,君不负?

    一个愤青,他会来点离*:君乐雨兮启伞枝,君乐昼兮林蔽日,君乐风兮栏帐起,君乐吾兮吾心噬。

    一个秀才,也许会翻成七言绝句:恋雨却怕绣衣湿,喜日偏向树下倚。欲风总把绮窗关,叫奴如何心付伊。

    一个进士,也许会翻成五言:恋雨偏打伞,爱阳却遮凉。风来掩窗扉,叶公惊龙王。片言只语短,相思缱倦长。郎君说爱我,不敢细思量。

    一个苏州人,一定会翻成:侬刚欢喜落雨,落雨了么搞布洋塞;欢喜塔漾么又谱捏色;欢喜西剥风么又要丫起来;弄刚欢喜唔么,搓色唔霉头。

    一个女汉子会这样翻:你有本事爱雨天,你有本事别打伞啊!你有本事爱阳光,你有本事别乘凉啊!你有本事爱吹风,你有本事别关窗啊!你有本事说爱我,你有本事捡肥皂啊!

    最后,我估计大人可能性会这样翻:江南三月雨微茫,羅傘疊煙濕幽香。夏日微醺正可人,卻傍佳木趁蔭涼。霜風清和更初霽,輕蹙蛾眉鎖朱窗。憐卿一片相思意,猶恐流年拆鴛鴦。

    大人,想好了吗?你到底准备怎么翻啊?你是什么板啊?是密度板还是夹心板?我的‘读遍天下书’的学士大人?我的‘识尽人间字’的翰林大人?我的爱吹牛自夸的大胡子大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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