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苏大人的官船送别聚会,在六轮循环赛后,琼芳首先辞竭,第九轮香娘败北,最后成了苏轼与佛印两大男人欺负琴操一个。诗词己只是一种用来婉转表达心思的一种方式了。剥去那些风花雪月的外衣,大家直言不讳了。
苏轼就是一个意思,你琴操就是出家,也得大开庵门恭迎我们,藕断丝不断,出家只是一种说法,空门必须对我敞开。否则,我立马后悔,让你去不了玲珑山!
佛印就是一个意思,你琴操就是出家,也是新的生活的开始。在这新生活中,我毛遂自荐,我佛印要有一席之地,你不能拒人千里。
琴操就是一个意思,此处不留娘自有留娘处,我不想做每个有钱人都能招呼的小姐,你们又没好的出路给我,我当然只能遁入空门,扪心自问!问心无愧!言之有理!请别阻拦!
一番漫天要价、就地还价后,苏轼以为自已还有机会;佛印以为事在人为;琴操则想我先作伪,先用出家来脱离他们,再慢慢的对他们冷淡,渐渐的再会。于是,杭州城的最高领导,放行琴操了,琴操可以去玲珑山当尼姑了。
……
王木木知道客串琴操的伊和子的倔的一面,所以,你既然想回来,你也能做到平稳过渡,那,回来就回来吧。
伊和子跟王木木说,我现在看见周围那些卖笑献媚的伎妓们,心里就不舒服。虽然我自已登台时,我一副高傲冷漠腔,可以让我不必去阿谀奉承,但看着一些身边馋涎欲滴的色狼,浑身难过。至于王爷你在黄家的间谍党,我有安排,我琴操伊和子可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我退出时,我说服了黄世仁,我让喜儿天龙贰部dǐng我的秘书岗了。
说实在的,黄世仁很不想放我走。可我说,这是苏大人的安排,不信你可以去问苏大人,或米芾和佛印,他就没辙了。黄世仁虽然也算是现在在为苏轼出力,但,等级的差别,他根本没机会求见苏轼。至于米芾和佛印,也是有事了,人家来找他,他可找不了人家。况且,琴操出家,苏轼襄助,现已成为杭州的一大新闻,世人皆知,他哪用求证啊。
对于喜儿,我琴操一力的向黄世仁推荐,我说,哑巴不会泄密,她的文字能力也能胜任,萧让早不知逃哪里去了,你只要不让喜儿出门,你让喜儿当秘书,能有什么问题吗?
伊和子还跟王木木说,我琴操要在距杭州百里外的临安玲珑山上的卧龙寺出家当尼姑了,可是我真心的想呆在你王爷的身边,所以,我安排了,反正我是带发修行的,我在开始的几天,那苏轼、佛印、米芾等人肯定要来见我,我就守株待兔的在玲珑山等着他们。我在卧龙寺客串了些日子后,我断了他们让我还俗的念头,再几次三番的不见他们,冷落他们后,大感无趣后,我就金蝉脱壳,我琴操就变回伊和子回王爷身边来了。至于卧龙寺那里,我先让欢儿天龙叁部顶着,混过了段日子,我琴操声言要去云游天下了,或者是我琴操要去流求朝圣了,那么,关于琴操的这一宋谜,不就能揭过去了吗?
王木木想,人家伊和子也是公主,人家是来和亲的,阴差阳错的客串了回琴操,当了回歌伎,已经对不大起人家了,我哪能再叫人家十六岁的小公主继续抛头露脸做歌伎呐?好在这小公主也聪明,一切后续工作都跟进了,衔接得也没啥缝隙,那,就,随她的意吧,撤吧。
王木木这方面本来是想写一份奏章的,准备写给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的。内容是向朝廷反映眼下的西湖岸的强拆强迁的情况,反映了相关责任人员,不作为,少作为,胡作非为,团伙作案,集体犯罪;反映了近期西湖沿岸官民对立的状况,和反常的政治气氛。王木木还担心方腊起义事因为自已的穿越而提前到来,所以,想上本奏请皇帝和太太后提高警惕,勿因小失大,让地方官挑起反宋浪潮。
王木木的奏章还没写好,伊和子琴操就来找他了,说,想起了一件事,文论告诉王爷你了。是这样的,先前在黄世仁家里时,有次他与人谈话,应该是佛印带了两个有地位的人,来与他秘密谈话。黄世仁知道自已有时听不懂读书人说话中的典故比喻成语等,也怕自已一个人会记不全对方两个人的指示,所以,他叫琴操躲在屏风后面作笔录。这样,既不会拉下上缴领导的全部指示,也能事后对自已听不懂的语句让琴操来解释给他听。
伊和子琴操说,王爷,那天,我因为是躲在屏风后面,所以,我不知道来的三人究竟是谁,但从黄世仁对对方的称谓中能判断出,一个应该是佛印,另两个,一个应该是从汴京来杭的某王公贵族,姓高;另一个是女人,似乎是辽人,而且,是什么郡主,她来杭州,是顺道,目的地是流求。
伊和子琴操说,从全部的对话来看,这个佛印很附和这两北方来的人,黄世仁则更是低而等之,从头到底都是唯唯诺诺的。这两北方来的人,显然是他们的主子,言词中,苏轼、米芾、佛印等,都只是他们的一只只棋子罢了。这两北方来人,互相间比较客气,但,细听,还是那辽女略高一头。这辽女似乎是代表着辽国在行事,在全权处理着一件大事。她个人似乎还很乐意这趟差使。而高姓人的言词,则给人一种既不甘心被驱使,可又没奈何的只能服从的味道。整个谈话中,佛印汇报情况的时间占大部分;高姓人很关心的房地产开发;辽女则关心木木王爷你在杭州的痕迹,比如理工院,白家的产业,扈家庄等。
伊和子琴操说,这北方来的两人,我看不见人样,但感觉,那高姓男人,应是个五六十岁的中老年人,谈吐措词简单直接,还有点粗俗,估计,没啥文化,说不定还是个文盲。但他说话都是命令式的,没一句商量的口吻,俨然就是一个到杭州来捡金子的人;那辽国女人,应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说话声音甜美,语里句间,都是典故成语。而且,她说话,会绕人,会下套,听得出,心眼很多,心机很深,我常常不敢相信,这么样的声音表达的是这么样内容,真是人不可貌相、声不可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