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正宽衣解带的手顿住,再抬头竟是一脸愤恨:“你就不怕我杀了她!”
“你若伤了盈盈,我便陪着她去!”
“你!”
长公主摔门而去,已经恢复容貌的歌盈盈蹲在司徒恒的身旁,试图伸出手触碰,可她的手,却只是徒劳的穿过他,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听见司徒恒问——
“盈盈,你在哪里?”
歌盈盈大哭着回答:“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
这之后,歌盈盈总是白天被囚在泉中,晚上陪在司徒恒身边。
司徒恒始终没有放弃寻找歌盈盈,终于在某天找到他送给歌盈盈的耳坠后,和长公主完全撕破了脸。
“这是盈盈的,她在哪里!”司徒恒手中握着那只残破的耳坠,吼到声嘶力竭。
长公主依旧高抬着下巴:“本宫凭什么告诉你!”
“比起这个,”长公主说着话,便脱下了外衣,鸳鸯戏水的肚兜更添一室旖旎。
此时的长公主已经修炼了齐豫给的功法,一天没有男人,就难受的快要死去,眼前这人,正是她心心念念却没能得到的,加上刚刚她正……
她如何还能忍得住!
司徒恒却毫不留情的一脚踢飞门边矮凳,木凳飞向一旁的衣柜,“碰”的将门砸开,从里面跌落个衣衫不整的少年。
长公主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司徒恒的语气依旧可恶至极。
“我看你们两个,倒是更配!女盗男娼!”
长公主的指甲狠狠扎进肉里,她猛地抬起头,从衣袖中掏出瓶药粉,一股脑洒向司徒恒,司徒恒感觉到不对,脸色一变。
“你这毒妇!又用了什么阴损的东西!”
长公主的声音在笑,表情却像是要哭出来,她缓慢而坚决的褪下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西域的合欢香,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恒郎,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堂堂长公主,为了得到一个男人,竟然要做到这种地步,向来高傲不可一世的她,也不免心中羞愤。
体内的血液都似乎沸腾,司徒恒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不受控制,某处狠狠的叫嚣着想要发泄,眼前白生生的身子更是刺激着他的感官,原本痛恨的脸一阵模糊,竟要变成另一张脸。
盈……盈?
不!这不可能是盈盈!
司徒恒狠狠一咬牙,剧痛和口中的腥甜让他短暂的恢复知觉,可下一刻,意识又开始模糊。
“你逃不掉的,这药性烈得很,你若不想死,还是乖乖的,你在做什么!”
司徒恒毫不犹豫打碎桌上茶碗,往自己眼睛上狠狠割去,同时另一只手聚起朝自己心脉毫不留情全力一击,征战多年,他自然知道这合欢香恶毒和无药可解的名声,无论意志多么坚定的人,也管不住神志不清的自己,既然如此……
“你竟然宁愿自伤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本宫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贱人,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已经……”
最后关头,长公主还是吞回了那句话,她似乎崩溃般大哭又大笑,将衣服又一件一件穿好,“好,你既然不想看,本宫成全你!”
她推开门:“来人,给本宫把司徒恒的眼睛挖出来!不,给本宫按住他!本宫要亲手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