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苦涩的扯起嘴角,那不是她的感情到位,是她真的被裴靖衍吓到了,怎么仿佛每场戏都是她的内心真实写照?
裴靖衍接过话,“我挑选的人能有错?”
“是是是,裴总的眼光真是独到。”柯导赞同的点点头,就算叶浅不是裴靖衍的人,单凭她的演技也完全能够得到他的赞赏。
原先还以为不过就是一个看着男人上位的女人,后来见到叶浅的努力,他才算是彻底改观了。
“柯导,我有些累了,想先去休息一下。”叶浅出声打断。
刚才裴靖衍亲上她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漏了几拍,现在还是跳的很快,她需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跳。
叶浅都开口了,他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柯导立马爽快的开口,“那你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准备下一场戏。”
“嗯。”
裴靖衍微蹙眉,不满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他工作是不是安排的太频繁了,才让叶浅有累的感觉。
“下一场戏是什么?”
“啊?”
“我说,下一场戏主要演什么?”裴靖衍皱着眉,不耐的重复道。
“那个,是……是这样的,下一场戏是男一正准备洗澡,女二不小心突然闯入男一的浴室,然后男一就不让她离开。”
“你这什么破戏,怎么净是些暧昧的镜头。”裴靖衍声音沉了几个度,刚才的好心情全被打消。
暧昧也就算了,为什么男一不是和女一暧昧,而是和女二?
浴室?想想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他现在才意识到当初让叶浅接这个戏是错的,让那些个小白脸占尽了便宜。
柯导抬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这剧本就是这么写的,他们也只能这么安排啊。
“行了,下一场戏你懂的,去安排吧。”裴靖衍说完,迈开长腿离开。
柯导一脸汗颜,这裴总不会又要亲自上吧,这占有欲是不是也太强了些。
但人家大人物发话了,他也只有照办的份。
叶浅正在专心的钻研着剧本,在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何润臣偏袒白晴之后,剧本上有什么不懂的她都不会再去请教何润臣,她宁愿多花些时间看多几遍,
叶浅不知道自己内心这种抗拒感从哪里来,或许是她太小心眼了吧。
没过多久,叶浅的下一场戏就开始了,和何润臣过完前面的戏,导演突然让他下场,然后裴靖衍就迈着大长腿向叶浅徐徐走来。
“怎么又是你?你又想捣什么乱?”叶浅不满的皱起眉,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良好气氛在这一刻被打破。
“我不捣乱,我只是看不惯你被人吃豆腐,所以我来帮你。”裴靖衍低头说道,眼神若有若无的瞟向被迫下场的何润臣。
叶浅嘴角微抽,何润臣那么绅士才不会做出越界的事情,倒是他一来,她才会被吃豆腐吧?
刚想开口请求导演换人,导演的指令就已经下了。
裴靖衍连忙拉着叶浅进入特制的浴室,一条浴帘挡住了些许风景,带着神秘感。
裴靖衍**着上身向叶浅靠近,标准的八块腹肌完美呈现在她面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这个时候叶浅的反应就是挣扎。
叶浅身上的香味不断窜入他的鼻孔,再加上一具软香玉在怀不断的磨蹭着他的那个部位,身子慢慢起了反应。
叶浅按照剧本不断挣扎和喊叫着,最后两腿之间顶上一抹炙热和僵硬,让她面色一顿。
无语的看了一眼一脸享受的男人,叶浅真想一口水喷上去,不就演个戏吗?还能起反应,他这是有多饥渴?
叶浅猛的踩了一脚男人的腿,然后顺利挣脱开身,这个时候柯导也喊了一声咔。
柯导走进来,又赞扬了叶浅几句。
叶浅连忙点点头,然后找了个借口去厕所,刚走进厕所,她的脸色不可抑制的开始飘红云,连耳根都是红的。
打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泼在自己脸上,红的夸张的脸才慢慢平复下来。
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叶浅吓了一跳准备开始尖叫,一只大手突然捂住她微张的嘴唇。
裴靖衍阴沉着脸,“有什么好叫的。”
待叶浅反应过来人影就是裴靖衍时,用力扯开捂着自己的手,“谁叫你突然出现。”这任谁都会被吓一跳好吗?
“你怎么在这里?这可是女厕。”叶浅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慌张道。
“你惹了我就全身而退,没那么容易。”裴靖衍将叶浅抵在洗手盆边,结实的身子压在她身上,某个部分又开始膨胀。
“谁惹你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自控能力不行,像个发情的野兽。”叶浅双手不断推搡着男人的胸膛,身下传来的僵硬让她不敢乱动。
“嗯,我只对你发情。”裴靖衍低下头,咬着叶浅的耳朵,烫人的温度顷洒在她耳边。
叶浅身子一颤,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裴靖衍,你疯了,这里洗手间。”洗手间门还大敞着,随时都有人会进来,要是被人看到了,她该怎么混下去,以后恐怕连出门都不敢了。
“我们似乎还没有在洗手间做过,来点刺激的怎么样?”裴靖衍话音刚落,就把女人往上一提,直接让她坐在上面,然后开始上下其手。
“裴靖衍,住手。”叶浅想要抓住那只乱动的大手。
裴靖衍一只手好不费劲的抓住叶浅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异常灵活的开始拨撩起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裴靖衍,不要。”叶浅眼眶里已经闪现出泪光,手和脚都被钳制住,只剩下一个脑袋在不断摇晃着。
“乖,放轻松,我不会弄疼你的。”裴靖衍眼底被**笼罩着。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女人的高跟鞋声音还有谈笑声,叶浅心里一惊,挣扎的更加厉害,“不要,有人来了,你先放开我。”
裴靖衍仿佛没听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褪下她的裤子,大片如玉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凉凉的空气突然袭来,叶浅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