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那热情的拥抱把陆溪媛抱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胸前紧紧地贴在徐飞身上,压得都已经变形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发出一声低吟,如果不是看徐飞现在的状态她绝对认为徐飞现在在吃自己的豆腐。
知道自己用力有些过猛,徐飞急忙松开了手,眼眶有些湿润可是刚才梦里的事情自己却怎样都记不起来了,为什么自己听到徐领航三个字会失控就连徐飞自己也不清楚。
“媛媛,陆叔叔在进入黑道之后是不是改过名字,以前是不是姓徐啊?”
试探性地问了陆溪媛,作为陆领航的女儿她对这件事情应该很是清楚的,听到徐飞问这个问题陆溪媛也是瞳孔一阵,幸亏来房间之前父亲已经嘱咐过自己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徐飞,否则她估计真会说秃噜嘴。
没有理会徐飞的问题,陆溪媛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原本轻松的表情也变得恐怖起来,伸出手指在徐飞的脑袋上狂点着,把徐飞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脑袋差点又给点了回去。
“你才姓徐呢,你们全家都姓徐,刚才是不是故意站我便宜的,搂地那么紧!”
见陆溪媛恢复了往日彪悍的性格,徐飞心头的石头也放了下来,本来自己全家就都姓徐这个骂自己挨地还真不值,从刚才抱住陆溪媛的感觉来看,自己的两条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经陆溪媛这么一提醒徐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胸前那美妙的触感,虽然和曲鑫比起来小了点,但是弹性绝对是一级棒的。
红着脸陆溪媛转过头去,见徐飞没再追问这才松了一口气,明明徐飞都救了天龙会这么多次了,为什么父亲还不让自己把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告诉徐飞呢,明明徐飞不是那种会泄露秘密的人。
把早就给徐飞准备好的饭才又热了热,徐飞这才算是吃上了一顿热乎饭,由于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餐馆,所以食材很是丰盛,陆溪媛总算有机会发挥她大厨一般的手艺了,吃着陆溪媛做的饭菜,徐飞满满地都是幸福,不管自己身在何处,最好吃的饭菜还是陆溪媛给自己做的,哪怕住在曲鑫家的时候都吃不到这种家的味道。
“慢点吃,就像谁能和你抢似得,三天没吃饭了你也不怕把自己撑死,待会儿记得把碗洗了。”
塞了满满一嘴的饭,徐飞对着陆溪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听着熟悉的对话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刚到天晶市的那时候,自己每天下班之后回到四合院和陆溪媛在小院子里乘凉,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不会继续下去了。
刚想继续吃饭徐飞却把碗放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溪媛,自己居然昏迷了三天,现在可是和白家交战的特殊时期啊,自己这一睡不知道要耽误多少事情,而且曲鑫估计找自己都要找疯了把!
见徐飞要起床陆溪媛直接将他按了下来,神色显得略微有些黯淡,明明身体都已经破破烂烂了却一点都不知道休息,真把自己当成铁人了。
“放心,战火的佛伦斯叔叔已经和白家签订了短暂的和平协定,短时间内白家是不会再出手了,还有在你刚昏迷的时候有个叫曲鑫的人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提到曲鑫的名字的时候陆溪媛的脸色明显暗淡了许多,她也不是傻子,从陈生叔叔哪里打听到了关于曲鑫的消息,本来大家都想瞒着自己可在他她的软磨硬泡之下陈生叔叔还是招了,没想到自己才被抓走这么一阵子,徐飞连未婚妻都有了,听说还是个很贤惠的美人,徐飞的女人缘还真好。
曲鑫的名字从陆溪媛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徐飞有种心碎的感觉,从她的脸色就知道陆溪媛已经知晓一切了,知道事情迟早都会瞒不住的徐飞没想到一切会来得如此之快。
手机明明就在自己旁边,徐飞却没心情检查通话记录了,见陆溪媛的眼眶变得湿润起来他也没心情再吃饭了,为什么看着她伤心自己会这么心痛呢,一直一来徐飞都想着自己一定要对曲鑫专一,没想到自己的心还是分成了许多块。
“最近沙子总是喜欢迷眼睛呢,你赶紧和你女朋友解释一下把,敢欺负人家小女孩我可不会轻饶你的!”
尽管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很轻松,可是当陆溪媛和徐飞对视的时候那股悲伤却还是难以隐藏,带着丝丝哭腔的话语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知道自己失态了陆溪媛现在只想离开这个房间。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伤心,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徐飞么,陆溪媛不知道已经问了自己多少次这个相同的问题,在得知徐飞有未婚妻之后她这个问题仿佛永远都没有了答案。
望着那寂寞的背影,徐飞从穿上跳了下来抓住了陆溪媛有些冰凉的小手,陆溪媛想要挣脱却被徐飞顺势抱在了怀里,她那点小力气怎么可能挣脱徐飞的怀抱,发了疯似得捶着徐飞的胸口,两行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动心一次,却只得到这样的结局呢。
“你还会回我们那个四合院么,现在有了女朋友应该也不需要借住在我那里了把,又破又脏连洗个澡都费劲……”
陆溪媛越是这样沉默徐飞的心里就越是难受,这样什么都不做比打他骂他更自己难受,轻轻握住陆溪媛的胳膊,徐飞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陆溪媛那字字诛心的话语,此时徐飞才明白这个自己第一个在天晶市遇到的女孩有着不弱于曲鑫的分量,无论让他丢弃哪一个他都做不到。
被徐飞的火热的唇瓣包围陆溪媛身体微微一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徐飞可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却一点都不讨厌这样做,难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了么,不过让她就这样放弃徐飞根本无法做到。
反手搂住徐飞的后背,哪怕是做梦陆溪媛此时也不想醒过来,听到守在屋子外面人说徐飞醒了,陆领航立刻从房间里赶了过来,一推开们就看到女儿被强吻的一幕。
悄悄的关上了门,陆领航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果然女大不中留,不过既然对象是徐飞的话他也不抗拒,从小时候开始他们两个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不是自己接任务离家出走的话,恐怕媛媛和徐飞早就已经在一起了,不知道自己那个性格恶劣的父亲徐世虎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不让自己把事实告诉徐飞呢。
“我会回去的,那里那是我的归宿,我还等着你过我做饭吃的,你住你那我还去哪里蹭白食啊。”
许久唇分,徐飞突然的话将陆溪媛直接逗得破涕为笑,狠狠地踩了徐飞一脚,自己又不是她的保姆住在自己家难道就是为了蹭饭呢,不过知道徐飞会回来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
这一脚踩上了徐飞的脚尖,为了让陆溪媛发泄一下徐飞也只能忍着疼痛不说出来,这次去大连还是和陆溪媛一起去把,这几天自己陪曲鑫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仔细一想对其他的女孩自己都有些冷落了。
想起运动会的时候刘玉琪还说着要去哪里旅游,正好自己去dl的时候再好好陪小丫头玩一天,既然佛伦斯和白程明签订协议了那天晶市估计会太平一阵子了。
许久没活动了徐飞带着陆溪媛离开了房间,给关心自己的人们先报了平安,他现在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天晶市的传奇了,大败白程明的这一仗让他在天晶市的名声顿时大躁,同时战火的出现也给本地的势力带来了些许的惶恐,机械纪元的危机刚过,没想到又来了战火这样的巨头。
刚出了们徐飞就看到自己三个兄弟守在外面,果然什么时候小队成员永远都是最亲的,不过看到自己和满脸绯红的陆溪媛出来的一刻,除了火炮略显开心地站了起来,其余的两个女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死射傲娇的嘟着嘴巴,黑寡妇手中正化妆的眉笔都捏断了,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从陆溪媛的表情就能看出两个人在里面究竟干了什么。
“我说大佬,你这下手够快的啊,越来不把我们姐们两个放在眼里了,就算家花没有野花香,采了这么多花也该轮到我们两个了把!”
将手上的眉笔甩在了地上,徐飞究竟要喜欢上多少个女人才肯罢休,喜欢曲鑫一个说是专一她忍了,现在又来一个什么意思,除了年龄之外自己颜值和身材哪一个比不上这个小丫头了。
死射在旁边也同意地点了点头,对于徐飞不对她和黑寡妇下手这样的禽兽行径表示不满,陆溪媛本来还有些害羞,可听到黑寡妇的话之后立刻就回过味来了,感情徐飞除了自己和曲鑫之外这家伙在外面还有女人啊!
“徐飞,老实交代你外面到底还有多少女人,不和我说明白我今天和你没完!”
原本害羞的陆溪媛恢复了原本剽悍的状态,被三个女人围在一起质问徐飞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大,三个人一个青春一个萝莉一个御姐,随便挑出一个就够自己招架的了,最可恶的是火炮,每次到关键时刻就夹着尾巴逃走了。
“陆叔叔,你怎么来了,我已经没事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朝着三个女人的背后伸出手打着招呼,三女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趁这个机会徐飞拉着陆溪媛的手就朝着楼梯口跑了出去,精神力将窗子打开之后徐飞就这样跳了下去,逃离的速度之快让黑寡妇和死射都没反应过来。
见徐飞又逃了黑寡妇气的直跺脚,每一次到关键时刻这家伙就只会逃避而已,总有一天自己要硬上了这个软蛋,看他对不对自己负责任。
陆溪媛同样没反应过来,回过头没有看到父亲不说,下一秒自己就已经和徐飞一起从整整二十多层楼跳了下来,下落产生的失重感让她不自觉的叫出声来,长这么大过山车她都不敢玩,跳楼这样刺激的游戏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徐飞不要命也不能拉着她一起去死把!
耳边陆溪媛尖锐的叫声差点没把徐飞的耳膜给震破了,腰上的黑刀如同扑克牌一样飞出,在徐飞的身后组合成了一双黑色透明的翅膀,从上次金城的经验中徐飞发现黑刀夜不光可以进行分裂,而且也可能变化成不同的形状,可惜就是量太少了,否则就能变成各种武器了,现在变成一把刀还是只有纸片那么薄。
最让徐飞意外的是那个精神力的纹路居然有着这么大的作用,本来他还以为被那纹路只不过是增强精神力而已,看来那个纹路还有着更强大的作用,只不过自己还没开发出来而已,要是把金色小球内壁上的纹路全部刻在黑刀上,徐飞不敢相信黑刀会变成多么可怕的武器。
翅膀在身后一拍,徐飞立刻止住了下降的趋势,虽然徐飞个人很喜欢这种飞天的感觉,可是耗费的精神力也是海量的,这美丽的夜景自己现在可没心情欣赏。
失重感消失了陆溪媛这才挣扎地睁开了一只眼睛,她的心脏刚才差点没吓得跳了出来,睁开眼睛,看着城市的夜景在自己的脚下,最不可思议地是自己现在居然在天上飞翔,徐飞身后的一双黑色的翅膀在拍动着,一切看起来就如同一场梦境一般。
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待世界,陆溪媛看的不免有些呆滞,这样安静的夜色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欣赏过了,她好怀念自己刚认识徐飞的第一个月,两个人的生活是多么无忧无虑。
飞行的时间很是短暂徐飞就不得不降落在地上了,由于对飞行一窍不同所以落地的时候徐飞面临着一个很尴尬的情况那就是他根本不是道如何降落,翅膀的方向控制也失控了,徐飞抱着陆溪媛就这样朝地上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