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楚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南澈便转过了头,没眼看哪像是换了灵魂的南澈,真是孺子可教也,简直换了一个人一样。
韶宁只要后退一步便能躲过哪些人的爪子,这样也会累?亏他说得出口。
不过哪把匕首怎么就没把哪些人的爪子剁下来了。
韶宁来到高泽瑞父亲的面前,高泽瑞立马欺身上前,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韶宁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泽泽,去你娘亲哪里,”高泽瑞的父亲开口道。
高泽瑞看了看韶宁,又看了看他父亲,最后往旁边挪了一点,站去了旁边,没再挡在两人面前,这是他的底线了,他此时此刻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父亲身边的。
韶宁没理会高泽瑞,他站哪里都不会对她有威胁,看着哪男人问道:“很好奇?”
高泽瑞的父亲点了点头,以为韶宁接下来会讲他们是如何知道是哪四人的。
谁知她竟话峰一转问他:“当年你可是有什么苦衷?”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不像是哪样的人,做不出哪样的事,那么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了?
高泽瑞的父亲摇了摇头道:“错了就是错了,不管什么苦衷都是错了,我愿意承担我犯的错误,只求你不要迁连到我的妻儿。”
他这辈子就只做了这么一件错事,却令他在将来的日子里受尽折磨,夜不能寐,每晚午夜梦回,他都能看见哪个女子的哀求。
下方他的妻子,眼泪已经挂满了脸庞,她一直知道这件事的存在,这么多年不止他愧疚,她也愧疚,他们日日受这件事的折磨,夜夜受良心的谴责。
老爷子悔恨哪场屠杀,却无法阻止已经养成习惯对山下村民的掠夺,只能下令只许他们劫物,不许他们伤人,也不准欺负女性。
哪日他跟刚才四人一起去到了楼安阳的家里,他们四人看到楼安阳的母亲,一时色起便把哪个女子给办了,他很害怕,他试图阻止他们,但是他们并不听他的。而且他们四个怕他告状便要求他也要跟哪女子发生关系。
他不愿意,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哪四个人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便威胁他说,如果今日他不办了这个女子,就把他杀了,回去再办了他媳妇。
他当时怕死,也怕他们伤害他的媳妇,不得已便妥协了。
所以今日她的丈夫上去的时候,她没有阻止,亦不恨韶宁他们,这是报应,只是怨,如果他们不来,他们就算愧疚至少是在一起的。
韶宁点了点头,即是答应了他的请求,也是认同他的话,的确如此,不管什么理由都不能成为作恶的借口,受害的人不会因为你有苦衷,伤害就减少一分。
而后又偏头对着高泽瑞道:“泽泽,父亲今日都是为了还当年欠下的债,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对今日的任何人心存怨恨。”
他不要他的儿子恨谁,不要他执着于此。
高泽瑞闻言红了眼眶,低低的喊了一句:“父亲…”
“就当为父求你了。”
见高泽瑞不为所动,他又道了一句:“泽泽,今日是想要为父也跪一跪你吗?”说着便将膝盖往高泽瑞哪个方向挪去。
高泽瑞吓得立马出声道:“父亲,泽泽答应你,泽泽答应你。”
他没有想过他的父亲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如此逼迫他。
高泽瑞的父亲放心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答应别人的事要如何?”
高泽瑞眼泪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带着抽泣的声音道:“父亲说过,男子汉一言九鼎,要说话算话。”
“进来吧。”韶宁朝问口喊了一声,便看见沐川带着楼安阳进来了。
楼安阳犹如一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看着韶宁,轻声细语的喊了一声:“姐姐…”
她知道姐姐叫沐川姐姐带她出去,是为了她好,不必面对这样的二次伤害。
可是她还是想知道事情的经过,想知道这么多年她的母亲到底承受了什么。
“姐姐,她很坚持,我拦不住,而且我认为她既然想知道,便有了心理准备。”沐川开口解释,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傻瓜,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韶宁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
她虽然不想楼安阳受到二次伤害,但也会尊重她的选择,否则刚刚就不会让她在门外听这么久了。
楼安阳闻言,便冲进韶宁的怀里,一双手紧紧的抱着韶宁,她何其有幸认识了她,她这十年过得如此坎坷都是为了把运气留在这一刻。
一旁的南澈看得心里直冒酸水,他貌似越看楼安阳越不顺眼了,整天霸占着韶宁,不行,等她哥哥的事办完,他要赶紧上门提亲,把她娶回家。
等她成了他媳妇以后,他要把她绑在身上。
韶宁伸手拍了拍楼安阳的背,柔声说道:“好了,我们先把正事办了。”
楼安阳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韶宁。
韶宁来到哪四人面前,“把头抬起来。”而后又回头看着楼安阳问:“记住了吗?”
楼安阳点了点头。
哪四人跪在哪里,看着韶宁战战兢兢的说道:“姑娘,我们…”
“冤枉是吧?”韶宁打断了他们的话,玩味的看着他们。
哪四人看着韶宁,不懂她的心思,心里有些发毛,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说道:“是…是的…。”
“你们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今日我便让你们死的明白些,刚刚哪半柱香的时间,你们四人讨论了什么,还记得吗”
哪四人非常有默契的摇了摇头,继续装傻充愣。
“我们坚持不承认,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
“高泽瑞还小,他父亲就是自己不怕死,也不敢供出我们。”
“其他人对这事都不清楚。”
“我们自己千万要稳住”
韶宁每说一句,哪四人脸上便白上一分,这话是他们之前讨论过的,她怎么会不知道。
韶宁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问道:“还需要我接着说吗?”
以他们的内力,想听清楚下方的人说话,简直易如反掌。
这帮蠢货以为坐得远,他们听不见,便在后面小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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