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我们命值钱的令牌的确有,只不过无论如何,这种尊贵的令牌是不可能出现在你这个臭小子的身上,哈哈哈……”
“来来来,让大爷我好好瞅瞅你这块令牌,若是你这臭小子敢糊弄我们的话,看我们呆会儿不打死你才怪!”其中一个随兵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哎呀!”这不看不打紧,认真一看之下,那个随兵顿时看得眼都直了,口中连连不断地喊道:“妈呀……我的妈嘞……”
喊着喊着,那个随兵腿一软,直接“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头也不敢再抬一下。
这……看到同伴如此异常的反应,另外那三个随兵,都是一头雾水地问道:“你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跪到地上去了呢?”
“你……你们自己看!”那跪到地上的随兵,似乎已经被吓得都有些瑟瑟发抖了,以致说起话来都结结巴巴的,“那令牌……大有来头!”
“能有什么来头?”另外那三个随兵都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但见那个同伴又确实被吓得不轻,他们也只好一起朝着凌云天手中的那块令牌端详了起来。
其实刚才,他们就已经大略地瞄过了一眼,只不过在他们心里,早就已经认定了像凌云天这样寂寂无闻的少年,手里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令牌。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思想,才让他们没有好好地正视过,但现在重新再好好一看,却是眼前豁然一亮!
这……这……妖阿妈!这令牌,不得了啊!
“扑通”几声,另外那三个随兵,也是再无二话的,瞬间就犹如被寒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蔫地跪了下去。
“臭……哦不!”话到嘴边,那几个随兵才猛然惊觉,立即改口道:“大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无意之中冒犯了您!还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一命吧!”
看着这四个随兵前后反差如此之大,满堂之中的宾客,无一不感到惊奇与讶然,尤其是听到这几个健硕魁梧的随兵,竟然称呼凌云天这么一个少年为“大人”时,总是有些滑稽的感觉。
这倒怨不得那几个随兵,因为凌云天手上的这块令牌,的确是来头很大,但他们又搞不清凌云天具体的身份,只好先尊称一声“大人”,这总是没错的。
“看在你们几个还算有点眼力的份上,想让本少爷饶过你们也不难。”凌云天表面上还得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就已经炸锅了。
从这四个随兵见到这令牌的反映来看,凌云天再一次确认,这块吴俊懿送给他的令牌,所代表着的权力和地位一定小不到哪里去,否则,不会连清威将军的贴身随兵,都吓成了这个样子。
有了这个护身符后,凌云天以后在浮云帝国里行走,在和官兵以及将士打交道时,就有了绝对的优势,只是凌云天还不敢确定,自己手中的这块令牌,是否对那威名赫赫的清威将军,也有着同样的震慑作用?
若是只能用来吓唬吓唬那些虾兵蟹将的话,未免有点太寒碜了,如果像清威将军那样的大人物,都得臣服在这块令牌之下的话,那才是真的拉风呢!
“多谢大人格外开恩,小的们以后再也不敢得罪您了。”见凌云天并没有对他们追加罪责后,那四个随兵都像是如获大赦般的,一连给凌云天磕了好几个响当当的头。
“清威将军,你的这几个随兵是怎么回事?本尊是要他们帮忙拿下凌云天的,怎么现在,他们反而对着凌云天那小子又跪又磕头的?”
夏淳禹在一边看得糊里糊涂的,眼见那几个随兵非但没有拿下凌云天,反而一个个耷拉着头长跪在地上,他不禁有些责怪起清威将军来了,在他看来,清威将军的这几个随兵都太不成气候了,连区区一个凌云天都搞不定。
虽然他也看到了凌云天手中的那块令牌,但他并不认识,毕竟像他一介武道中人,对帝国官场中各式各样的令牌,他了解甚少。
但他并不认为这块令牌,会有多么的了不起之处,因为像凌云天这么一介来自穷乡僻壤之地的少年,既不可能是王孙贵族,也不可能是世子贝勒,所以凌云天手中的令牌,能有什么大的来头?
“夏宗主稍安勿躁,待本将军先确认一番再说。”清威将军对官场令牌的认识,自然比夏淳禹要有见识得多,从凌云天亮出令牌的那一刻起,他就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比他的那四个随兵,都要早一步认出这块令牌来。
但他并没有立即言明,只因他的心中还存有一个疑惑,这么重要的令牌,是怎么会落到凌云天这样一个无名之辈手里的?
为此,清威将军甚至还怀疑过,这会不会只是两块比较相像的令牌而已?因为那块令牌代表着怎样的权力和地位,他一清二楚,他不认为那般贵重的令牌,会出现在凌云天的手里,这令人实在太难以置信了。
看着清威将军,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凌云天的内心,也是忐忑不安,如果这令牌所代表的权利,比清威将军的身份还要高,那自然是万幸!
但倘若清威将军无须听命于这块令牌的话,那只怕接下来,还是免不得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清威将军行至凌云天的跟前,一边目不转睛地瞅着凌云天手中那块漆黑如墨的令牌,一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听他的言中之意,竟然好像怀疑凌云天是用了什么不正常的手段,才把这令牌给弄到手的一样。
这就让凌云天听了,很是不爽了,“无可奉告!”
“那你可知道这令牌,代表着什么吗?”清威将军的目光,变得犹如老鹰般锐利的,直逼着凌云天,仿佛是想从凌云天的神态之间,看出点什么端倪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