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农的“口误”,朱水表面上没怎么生气,但是说话的口吻却很特别。
首先似笑非笑的告诉朱农,倪凤现在跟自己生活的很幸福,虽然她子宫被手术摘除,但她对那种事的需求却更高了,每天晚上都是强烈要求,要了还想要,而且它还会用各种花样刺激朱水的最大潜能。
接着,朱水还把与倪凤在一起发生那种事的详细经过都描述给朱农听,在朱农听起来,字字句句都像在用刀挖自己的心头肉。
最后,朱水依然面带微笑的提醒朱农:“小凤现在是我老婆,她的昵称也只能是我叫,其他人应该规规矩矩的叫她倪凤。”
朱农自知“理亏”。虽然朱水的话让他心如刀绞,可这种情况下还不得不陪着笑脸,连连表示抱歉。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朱农果断拿出身上的银行卡交给朱水说:“卡里还剩五十万,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幸福,我保证再也不会说那些糊涂的话了。”
“好吧,反正我岳母治病一直都需要钱,而她的病也因你而起,这个钱你应该拿。”朱水毫不客气的接受了朱农的五十万馈赠。
尴尬透顶的朱农在王寡妇的催促下,总算找到了逃避的理由,随即头也不回的一口气回到了王寡妇家的别墅房。
因为是列席村委会,所以两位失足女和黄豆豆都没有跟着一起参加,看到朱农不太正常的面部表情,大家也没好意思多问,只以为是为村委会的问题而忧虑导致。
可是朱农心里越来越不是个滋味,尤其想到朱水说的那些细节,更让朱农****焚身。
忍无可忍之下,朱农借口讨论村委会的事情,把王寡妇又单独叫到其中一个房间,那一刻完全把王寡妇幻想成了倪凤,在没有药物和酒精的刺激下,第一次主动把王寡妇扑到了床-上。
虽然朱农口中忍不住喊着倪凤的名字,可王寡妇并不建议,反而是很幸福的满足朱农的一切需求。
冲动过后,朱农清醒过来,不断的向王寡妇表示道歉,但王寡妇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穿好衣服,叫上朱农,准备吃饭,同时整个别墅房都能听到王寡妇哼哼出的愉快歌声。
好不容易禁欲期满,现在又一时冲动,导致朱农49天内又无法继续修炼量子风了,朱农自责刚才轻薄嫂子的同时,也在懊恼自己的不争气。
虽然倪凤是自己的初恋,也是最爱,可那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自己不该恋恋不忘,那样会对不起所有人。
饭后,朱农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猛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强迫自己回到现实中来。
待确定自己已经彻底冷静和清醒后,思路重新回到了村委会的问题上来。
随即叫上黄豆豆一起,向镇卫生院走去。
在护士值班室,朱农见到了正在忙着复习的白阳阳。
“小农哥,你们来了。”白阳阳赶紧放下手中的复习材料跟朱农打招呼。
“不好意思,白护士,我找你有点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朱农客气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过来,都不会打扰到我。”白阳阳开心的说:“反正我现在也不是上班时间,要不是为了考一个高级护理资格,我也不会这么用功复习,其实我很想一有空就去朱家庄找你们聊聊天,只可惜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走火入魔了,非要逼着自己考高级资格,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医护这个职业。”
“白护士,你爸这么有钱,你干嘛还隐姓埋名的留在东山镇卫生院?如果依靠你爸的关系,你想做什么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黄豆豆不解的问。
“你们不懂的。”白阳阳晃动着拨浪鼓似得脑袋,噘嘴说:“我爸钱再多,那都是他赚的,并不代表我的价值,而我从小就羡慕白衣天使,所以励志要做一名优秀的好护士。至于为什么要选择东山镇,只能说是一种巧合,或者缘分,以后你们就知道啦。”
“真有个性,像你这样励志的富二代,现在越来越少了。”黄豆豆由衷的赞叹道。
白阳阳笑了笑,问朱农:“小农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我们之间不用客气,别忘了我们俩曾经的约定,永远有效。”
朱农犹豫片刻后说:“春节前倪凤被绑架,当时为了赎人,向你爸借了一百万,后来又赶上倪凤住院,然后她和朱水结婚,所以这个钱一直没来得及偿还……”
“小农哥,你这么说也太见外了吧,一百万对我爸来说不值一提,只要我一句话,这个钱完全不用还的,就当做我送你的新年红包吧。”不等朱农把话说完,白阳阳抢先表态道。
“不是这样的。”朱农赶紧解释:“本来我想还钱的,可现在真的还不了了。”
“什么情况这是?”黄豆豆忍不住问了句。
“原本我手上有一百万存款,也是你爸奖励的,可是五十万给了王嫂,毕竟她在帮我生养着两个孩子,我不能亏待了她。剩余五十万,刚刚给了朱水,我只希望倪凤母女能够生活的更好一点。”朱农表现得有点难为情,但事情原委还必须解释清楚,毕竟借用别人一百万,对自己来说不是小数目。
“哎呀,你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的。”白阳阳大度的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和王嫂之间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但我相信你们俩肯定不会是随随便便乱搞的人,不过,既然孩子都有了,作为男人,就应该为她们母女负责。至于倪凤的问题,我了解的比较多一点,我很羡慕,甚至很嫉妒你对她的好,尽管她已经嫁给了朱水,可你对倪凤仍然有情有义,我相信你这五十万并非想在倪凤身上得到回报,你只是单纯的希望她们母女过的更好一点,更确切的说,你对倪凤现在的感觉,应该是亲情大于爱情。”
白阳阳不经意的一个点拨,顿时让朱农豁然开朗起来。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现在每次想到倪凤,不再有以前那种生理上的冲动,而更多的是担心倪凤生活的好不好,有没有受到委屈。
包括刚才在别墅房与王寡妇的冲动,把王寡妇幻想成倪凤,与其说是生理冲动,不如说是情绪的发泄,因为朱水说的那些话太伤人,让朱农感觉好像倪凤成了朱水的玩物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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