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原身的记忆已经没了,现在需要安然做些什么了,好在这时,她升了位份,有了自己的人马, 能做些什么机密的事了,也算是时机刚刚好。
安然考察通过了几个靠谱的人马后,便马上吩咐她们,调查刘皇后都在宫里害过哪些人,她将来好用来收拾刘皇后。
其实要不是刘皇后害过她无数次,甚至曾害死过原身和她无数次——要不是能回档, 可不就是死了——安然也没想过找刘皇后麻烦的。
但既然从自己进宫起, 刘皇后就想杀她, 那安然也不是什么圣母,自然是要反击的。
之前一直是刘皇后害她,她将害她的人收拾了,就完事了,没找到幕后之人也就算了,没继续找。
不是她不找,而是她没可靠的人手找,现在既然有了自己人,那安然自然要将刘皇后在宫中犯的那些事找出来,等将来收拾她的时候用。
她相信,就刘皇后害死自己那么多次,想来肯定也用同样的手段,害死过不少其他妃嫔,只要用心调查, 肯定能调查得到让她满意的答案。
她没吩咐新上任的人马调查外面刘家的事, 因为她知道, 外面刘家有其政敌盯着,根本不用自己调查, 自有大臣去调查,且会调查的比自己清楚的多。
而宫里的事,外面的人就算也有人派人或收买人调查,但到底不在宫里,有时有些情况,还是不知道的,不像自己这个在宫里的人,知道的清楚。
听说安然想调查刘皇后害过哪些人,那些被安然吩咐的人,一个两个的,自然都很惊讶。
没办法,刘皇后在外面的形象经营的很好,害人的事都是通过别人做的,且做的人都畏罪自杀了,任何人都没说过,他们做的事是刘皇后指使的,所以外人并不知道刘皇后做了什么,还以为她是个贤后呢,这也是这会儿,安然吩咐她们调查时, 这些人会惊讶了。
不过到底是安然考察通过的人, 所以这会儿虽然惊讶,但还是领命去办了。
安然看她们虽有疑惑,但没反对,还是把事情接了去做,不由暗暗点头,想着果然不愧是通过了自己考察的人,水平还是行的。
不说安然已派人调查刘皇后,却说当下,安然升为四品昭仪之后,宫里妃嫔找她麻烦的时候就少多了,毕竟这么高位置以上的妃嫔数量是很少的,且大多自恃身份,也不会像低位妃嫔那样,会不顾脸面地找别人麻烦,大多数高位妃嫔,无论她们私下会做什么,但表面上还是笑的和气的,像曹嫔这样,当刘皇后的狗,直接咬人的很少。
这样就行了,安然也不指望这些人能对自己真的和气,只要能维持表面和气就行了,总比位份低时,碰到的那些低位妃嫔,不顾脸面直接找她麻烦好。
不需要将心思花在应付其他妃嫔明面上的找茬上面,安然就有更多时间安排别的事了,好比,开始搜集加害自己的人的情报。
之前这事,安然都是交给于太后处理的,好比,自己知道谁有问题,就交给于太后,让于太后调查这人的情况。
于太后有时候能调查的出来这人做的事,有时候调查不出来,但不管调查的出来,还是调查不出来,于太后都是老一套:跟慎刑司的人打个招呼,将人抓了就走。
在于太后看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再说了,只要没犯事,也不用怕进慎刑司,相反,要是犯了事,进了慎刑司,由他们调查这些人做了什么,也比自己方便多了。
而因安然交给于太后的名单,都是有问题的,所以一般人看自己被慎刑司逮到了,就以为自己做的事东窗事发了,这些心虚的人,都不等慎刑司审问,因为害怕慎刑司的大刑,就直接服毒自杀了,这样一来,让很多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而死了一个小鱼小虾,对刘皇后,或其他指使的人,根本没任何害处,他们还能继续指使人来害自己,反正人多的是,死了一个还有一个,也就是说,她逮住了人,然后让那人畏罪自杀了,用处不大。
要想让对方发挥用处,必须将指使对方的人揪出来。
当然,这种事做起来就难了,因为宫里做坏事的人太多了,自然练就了一些不会让人发现幕后指使者的方法来,好比只吩咐某人做什么,自己却不泄露身份,反正钱货两讫,本来就不用暴露身份。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聪明,有些人可能没掌握这个技巧,又或者掌握了,但被她指使的人段位也高,发现了她的身份,毕竟被她指使的人,也不想当炮灰啊,于是有些人就想将指使人的身份挖出来,将来这些人一旦出了事,要是指使的人让他们背锅,却不给够他们好处,他们就会以这个做威胁,得到足够的好处,留给家人。
所以安然要找的就是这种知道指使人身份的人。
当然了,这些事不是一日之功就能查的出来的,所以安然只慢慢调查着,更多的时候,还是做游戏任务。
刘皇后并不知道安然自升了昭仪之后,就拥有了反击她的能力,只一如既往地找人加害安然。
刘皇后会不知道安然这边的发展也很正常,毕竟安然又没跟刘皇后说,她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力量。
既然如此,那在刘皇后看来,现在的安然,跟以前的安然,没什么区别。
当然了,虽然刘皇后并不知道安然这边的发展,但光是看安然地位再一次提高了,刘皇后也知道,安然越来越难对付了,毕竟安然的地位越来越高后,势力也越来越强了。
这也很正常,于安然地位提高了,必然就会出现追随者,出现了追随者,那可不是势力在增强,毕竟以前,于安然都是单打独斗的,现在,她也有小弟了。
于安然会出现追随者,也很正常,因为,就像宫外,她父亲不是一手遮天一样,宫里也不是她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