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绵了然的点点头。
“那我们先回去了。”
“嗯,好。”
慕容绵领着几个人回去了,回到溟王府的时候,慕容绵也不管别人了,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结果,没有找到墨溟渊。
慕容绵有点郁闷。
心情很不好。
她就是回来想要见墨溟渊的,结果回来之后,人居然还不在。
太可恶了。
转身又出了院子,慕容绵就看到石钦在不远处,表情还有点难看。
“石钦,你在这干嘛?”慕容绵直接走过去,凉凉的问了石钦一句。
她现在找墨溟渊,黎若回来肯定也想见石钦的啊。
不过看石钦这样子……
感觉有点奇怪。
石钦看着慕容绵,紧张了一下。
“王……王妃……你回来了啊?”声音有点结巴。
慕容绵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她直勾勾的看着石钦,一字一顿的问:“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怎么一脸的心虚?”
“我……我……”石钦紧张不已,干巴巴的看着慕容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我……我没做什么……什么亏心事情啊……”
他那么乖好不好!
能做什么亏心事?
“没做亏心事,你紧张和心虚个什么劲儿?”慕容绵脸色不悦的看着他,知道石钦肯定瞒着他什么事儿了。
石钦可怜巴巴的看了慕容绵一眼,深呼吸一口气,最后郁闷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刚好被王妃你撞到了,这不是怕你会误会么?”
“什么意思?”慕容绵瞥了石钦一眼,见石钦的目光看向了一个方向,不由得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因为有花有草有树的,这么看过去……
还真看不到什么。
于是慕容绵又往那边走了几步。
“我喜欢你!”
还没走过去,就听到了这四字告白。
慕容绵觉得自己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这……
这……
这是什么鬼?
再探头过去一看,只见墨溟渊被一个女人给拦住了,而且那个女人还在给墨溟渊告白!
以慕容绵的目光来看,那女的长相……算不上多好看,也只能算是个清秀佳人。
说美不美,说丑长得还行的类型。
反正比起她来,那是丑的不行了。
墨溟渊根本就没有看那女人,声音冰冷,好像掺杂着冰渣子,“让开!”
“墨大哥,我喜欢你,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那个女人看着墨溟渊,语气有点哀怨,那模样,活像是个被人给抛弃的怨妇。
墨溟渊的唇角一抽,面上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闭嘴!谁是你墨大哥?别胡乱喊人,还有,这溟王府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还是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墨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那女人的眼睛里已经溢出了点点水珠,看着墨溟渊,一句一句控诉不已,“墨大哥,你说过要娶我的,现在为什么对我这一副态度?”
那模样楚楚可怜的,不知道的还因为……
出了什么大事呢。
娶她?
慕容绵本来只是打算看戏,并没有想要掺和进去的意思。
而且她也相信,墨溟渊肯定不会对那个女人有好脸色的。
但是现在……
这是个什么情况?
墨溟渊竟然答应别的女人娶她!
简直不能忍!
石钦一看慕容绵这脸色,生怕她生气了把怒火发在墨溟渊的身上,连忙解释道:“王妃,你别听她胡说,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没有这回事?”慕容绵挑了挑眉,一脸的好笑,“她难不成是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所以特地说给我听的?”
“不,不是……”石钦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了,看了那女人一眼,又看了慕容绵一眼,表情那叫一个纠结,“纯儿真的和爷没关系啊。”
“纯儿?”慕容绵冷笑着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看起来,你和她还挺熟的?”
石钦就差点哭出来了,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慕容绵,忍不住的道:“王妃,纯儿当初是和我一起习武的,算是我的师妹,但是我们关系也算不上好,但是也不至于见了面,就把人撵出去……”
“哦?”慕容绵一听这话,有点了然的道:“她是自己闯进来的?”
“嗯。”石钦点点头,语气有点郁闷,“就她那样的女人,谁没事儿会往府里带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这不,爷刚处理点事情回来,纯儿就突然出现了,直接拦住了爷,我就直接躲一边来了。”
“你为什么不拦着她,让溟渊躲起来?”慕容绵哼了一声,不悦的问。
石钦郁结不已,脸上带着几分郁闷忧愁的神色,“她来到之后,眼睛里就只有爷了,我倒是想要拦着她啊,但是没什么用。”
“你该不会是……”慕容绵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你该不会是打不过那个女人吧?”
石钦身子猛地僵住了,半天都没有说话。
他能承认么?
显然是不能的。
但是这的确是事实。
其实也不是他打不过纯儿,而是……
他没有纯儿的心狠。
纯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不管对方是谁,都能下狠手的。
虽然他不待见纯儿,要是真和她打起来的话,他是肯定不会对她下狠手,更不会想杀她的。
但是她就不一样了。
那种狠厉不要命的人,他可不想招惹。
“王妃,不是我打不过纯儿,而是我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不能对她下狠手。”石钦想了想,忍不住的替自己辩驳。
慕容绵不是很在意的点点头,随后又问:“你的师父,也是溟渊的师父?”
“不是。”石钦立刻摇头,“那是爷请来的人,爷的功夫,我也不知道是谁教的,说不定是自学成才呢。”
“那……那个女人是怎么认识溟渊的?”慕容绵没好气的问。
竟然敢觊觎她的男人,呵呵……
简直就是找死!
石钦抿着唇想了下,好一会儿才道:“爷请人教导我武功的时候,曾去看过我几次。”
当然,习武的并不止他一个人。
看的也不是他一个。
“所以,那女人就这样盯上溟渊了?” “可……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