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会儿也不知道乔叶如何了,谢希把所有罪名都扣到白小雅头上
“温非我可把话说到这里,如果叶子有个三长两短,老娘就拿你肚子里的孩子跟那小妖精拼命 !”谢希性情火爆,凡事都说得出就做得到。
温非不希望把事情闹大,放低了姿态近乎讨好的说,“你先把气消消,我会给你满意的交待!”
“交待?你交待个屁!如果你真能交待,就不会容许那小妖精在我这里撒野。是你给了她撒野的资本,是你对她不拒绝不接近的暧昧态度才让她觉得是我在抢她男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你!”
谢希把所有气往温非头上撒。
温非好冤,“她对我有好感,这事我之前完全不知情。”
一直以来,温非都拿白小雅当妹妹,而自然也以为白小雅对自己撒娇任性是拿自己当成他哥。
可谁想到那丫头对自己竟然滋生出男女之情!
他的话不能令谢希解气,只愤愤的说,“告诉你,别以为老娘离了你就活不下去!没有你,我一样活得风生水起!还有,叶子一定是有了,白景衍怎样打算?如果他因为他老大的事而继续欺负叶子,我可不答应!”
对方是白小雅,与白景衍是兄妹,谢希清楚白景衍对亲情看得有多重,所以她担心白景衍这次还是被仇恨支配继续伤乔叶的心。
想想那境况,谢希就难受得要命,替乔叶心疼。
正这么想着,谢希就发表感叹,“我看孩子还是不要好一些,这样叶子就可以和那臭男人断得干干净净,和秋良峥过好日子去!”
一听谢希搬秋良峥出来,温非就替自己的兄弟说话,“秋良峥风流成性,你确定乔叶受得了和他过?”
“人家之前种马,不代表往后不会从一而终!况且那晚你也看见,叶子对秋良峥的吻没有拒绝。不拒绝代表什么?那就代表两人有发展的可能!说不定那晚两人有打算滚床单!所以你告诉姓白的,咱们叶子可抢手的很。多的是男人排队对她好,区区一个白景衍,算个屁!”
“还要说?还是可以不说了!”温非拿着谢希头痛。
他取下眼镜,揉按疲惫的眉宇。
“我……”谢希还想再说,不经意间瞄到一侧的身影。
目光看去。
白景衍就在病房外,身姿虽然不佝,却也不再挺拔。他一双黝黑的眸笔直地看向谢希,瞳底深不可测。
这男人在这站了多久?
谢希不清楚他听了多少去,不过也住了嘴,不再喋喋不休。
温非也看见了白景衍,他目光瞥了谢希一眼,含有责备。
谢希勾了勾嘴角,低下头脚尖踹着地板,嘀嘀咕咕不知道念叨些什么。
温非上去,“乔叶如何?”
“需要休养。”白景衍声音很沉很沉,像被什么东西压着,飞扬不起来。
而此刻,与声音一起低沉的还有他的心情。
“孩子?”温非试探性的问。
“暂时保住了。”这算是近段时间对白景衍来说,最好的消息。
温非松了口气。
谢希过来,“哼!”
故意冲两个男人重重哼了声,仰头挺胸,故作高傲越过他们进入病房。
温非实在拿她没辙,正头痛,白景衍说,“去外面抽根烟?”
“好”,温非也有这个想法。
两个男人下楼,来到医院外的绿荫处。
“我妹怎样?”白景衍问。
他先抱着乔叶来医院,后面的事应该是温非在解决。
提到这个温非才想起白小雅,他说,“我和谢希一直待着,她可能还在换药室。”
白景衍完全没想到今天会搞出这么多事,他一个大老爷们实在没心思处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只对温非说,“事是你惹出来 ,你自己搞定。”
温非推脱,“小雅是你妹妹,你劝劝她。若不然我话说太直接,她会受不了!”
白小雅一直在国外留学,每年只回来一次,温非并不清楚现在的她性情怎样。一直以来他都拿白小雅当个任性调皮特会撒娇的小姑娘,不过照今天这局势看,她骨子里应该也好强倔傲,毕竟对方是自己当成妹妹的人,温非也不想把话说得不留情面,以免令她走上极端。
白景衍哪有心思再管这几人,如今的他早已经被对大哥的愧疚深深淹没,终目消沉。而对乔叶爱又爱不得,恨又恨不绝,加上现在她又有了孩子,所以情绪堆积在一起,白景衍都快要崩溃。
他早已经焦头烂额,再处理妹妹和兄弟,以及乔叶闺蜜这三人的情感纠葛,他会疯!
白景衍夹着香烟的指尖挠了挠头发,显得特烦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出了事再说。”
好吧,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温非只得接过白小雅这个烫手山芋。
“来一根!”他比划着手指,示意白景衍给他一根烟。
平时温非是不吸烟的,只有在心情特别郁闷的时候,他才会来了一根缓缓疲。此刻,他需要!
白景衍将烟盒丢他手里。
温非取出一根,又再拿过白景衍手里的烟。
叼在嘴上的香烟对准猩红的烟头狠狠吸了几口,缓缓,嘴里吐出呛人的烟雾。
白景衍接过他还回来的香烟,深吸一口,目光看向远处,问,“她和秋良峥真吻上了?”
温非以为能躲过,没想到他还是提了。
呼——
他悉数吐出呛人的烟雾,才说,“距离太远,又是在晚上,谁看得清!”
温非打着马虎眼。
别看谢希说得有模有样,但温非却不认为乔叶会在和白景衍分手的当天就投入秋良峥怀抱。
“景衍,有些话听听就过了,谢希那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别有本事没多少,嘴上功夫可不差!现在的她逮谁咬谁,我和你估计在她眼里都是臭男人,自然是什么话难听,什么话叫咱们难受,就专挑那些怼咱们,你别和她计较!”
谢希是性情中人,脾气火爆了些,心眼不坏。
白景衍自嘲着笑了声,“她说的不错,我真的该死,确实是个不值得托付的臭男人。”
曾经信誓旦旦守护乔叶一生,如今也是自己伤她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