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安先是一愣,随后也笑,”爱美之心,人皆有知。“
乔叶搅动着杯里的咖啡,咬了咬唇,说,“我一个朋友的同学也在你们台里工作,叫——谢希。”
“你说希姐啊?”露安没有怀疑,说着台里的事,“希姐现在是监制,可厉害了,简直就是女强人一个!”
“她结婚了没?”听见谢希那么有出息,乔叶就暖心。衷心替她高兴。
露安摇头,“希姐单着,独自抚养儿子。”
“……”乔叶愣住。
温非怎么这样?不娶希希么?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只知道希姐好拼命的工作,她说这样才能给儿子最好的生活。听说,她儿子的爸爸是‘鼎屹’ceo的温总,商场上的大人物。而且希姐这么努力,就是想多赚钱,这样在孩子判决的时候才有胜算。”
”判决?“ 乔叶听得脑门发热。
露安点头,”好像温总要和希姐打官司抢孩子呢!“
温非,曾经你说过会对希希好?怎么现在却要和她对薄公堂?!
乔叶心头划过深深的愤怒,她想着,如何才能帮谢希一把?
聊完剧本,两人准备离开。
门口,一辆黑色豪车缓缓停下。
里面的人下车,正好与乔叶面对面。
四目相对,瞬间,呼吸发紧,尘封的记忆如潮水涌来。
高青能明显感觉到,她掌心执着的男人的温热臂弯倏地一僵,虽几不可见,但还是被敏感的她轻易捕捉到。
这个男人露安知道——白景衍。
金融界大神级别的人物,“鼎屹”的老板!听说之前,他为人低调,鲜少在镜头前露面,可最近三年,这男人频频登录资本界头条。可谓赚足了眼球!
见“落心”的目光与白景衍紧紧缠上,露安一颗八卦心呯呯发酵。
“你们认识?”她轻微撞了撞乔叶的胳臂,靠近耳语。
乔叶收回那僵僵的落在白景衍脸上的目光,看露安,波澜不惊,“不认识!”
不认识——
白景衍鼻息瞬间粗重。
高青心如刀绞,时隔多年,夏乔叶对白景衍来说,一记眼神,一记呼吸,一句话,轻易就能挑动他的神经!
“我们走吧~”乔叶转头对露安说。
露安敛去失望的神情,随她往前走。
她还想着乔叶若与“鼎屹”的白总有什么往来,回去和台里那群同事说来,大家下午茶的时候又有谈资了。
乔叶目光笔直地看着前面的街景,拼命不准自己的步子慌乱。可在这个时候,手臂忽然被人猛力一拉——
“啊……”乔叶本能的尖叫。
”喂,放手!“乔叶被白景衍死力的拽着,往身后的咖啡厅去。
白景衍容颜冷冽,气场暗黑。
完美的侧颜绷得很紧,下颌线勾勒出一丝冷寒森然的线条。
他不语,捏在乔叶纤细手臂上的指节狠狠用力,在众人惊愕的注目中旁若无人将面红耳赤的乔叶拽进洗手间。
呯——
重重关上格子间的门。
“嗯……”乔吐声闷哼,被他甩到侧墙上。尽管侧墙的材质是木质,但被他那么一大把力气狠狠抡着,乔叶的背脊就痛,好像断成了好几截。
她痛得眯眼睛,“做什么?啊……”
愤怒的话还没吼完,就被白景衍扭转身体,直接被他压在侧墙上。
他压得好用力,似乎用尽身体里的力气,乔叶觉得肺都被挤压了出来一样,快要背过气去。
“放开我,放开……不要……”被他欺压着,乔叶根本反抗不了,她小手用力的拍打眼前的墙,辛苦的挣扎
“不要?”他声音阴冷像魔鬼,更加肆无忌惮,”是不要这样?还是这样?“
他变着法的试探。
乔叶羞愧,”白景衍,滚开!“
”刚才不是说不认识么?这会儿记得我的名了?还是说,只有对你做这种事,你才记得我?“他突然将乔叶的脸扳过来,黑眸赤眸看她喘息羞红的小脸。
本能的低下去,狠狠吻上她的唇。
”嗯……“乔叶扭头抗拒,但被他钳制住,别说反抗,她就连逃脱的机会也没有。
情急之下,乔叶重重咬牙。
”嘶~“耳畔听得一丝浑重的呻吟,唇上如愿得到自由。
白景衍被咬破了舌头,唇尖尝到腥咸的滋味。
他冷冷一声笑,就在乔叶大口喘息的时候,忽然被她抬起下颌,俊颜逼紧,语气森冷,”这么多日子不见,没想到你口味变得这么重。放心,你的喜好,我会配合 !“
”不……“突然的侵袭令乔叶瞬间眼前一黑,快要昏死过去。
痛,好痛!
“和秋良峥一起那么久,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莫非他不行?”
他伸出被她咬破的舌头,舌尖沿着她洁白轻颤的耳廓游走,邪肆暧昧的话,不留余地——
”既然秋良峥不行,那就由我来调教!“说着,他不再迟疑,不给乔叶适应的机会,彻底化身一个恶魔折腾她。
乔叶痛得眼泪都流出来,除了惨痛的叫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白景衍逼自己无视她痛苦的的模样,在她耳畔鼻息粗重,咬牙切齿地问,“现在还认不认识我?说!”
乔叶几乎要晕倒,身体似乎都被撕碎。
……
咖啡馆经理跟着追到洗手间,断断续续听见女人痛苦的呻吟,一听就是那事。
他红着脸站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报警。
高青在外面听了会儿,没脸留下,转身就走,步伐飞快,犹如逃离。
脚下突然一滑,鞋根都崴掉了,整个人也跌坐在地上。
正在大厅内,客人很多。大家看过来,犹如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高青如芒刺背,服务员过来要帮她。
“别管我!”高青狠狠的吼,将人家好心伸出来的手拂开。
她胀红着脸站起,捡起掉了鞋跟的坏鞋胡乱穿上,在众人的嘲笑声中一瘸一拐碎步跑了出去。
许久许久,洗手间内恢复平静
全身赤裸的乔叶如断线的人偶滑坐在地上,旁边散落一地的衣物像凋落的花瓣,深深提醒着她就在前一刻,她受着怎样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