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刑正好坐在上上的路口上,这个时候,从山下忽然上来数人,这些人沿着山间的小路缓缓上来,不过远远看去,从这些人的姿态来看,荆刑并不认识他们是谁。
最重要的是,在更远的地方,还有不少人陆陆续续的上来来,这些人的姿态,荆刑都不认识。
“喂,你知道山下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吗?”荆刑拍了拍旁边村民士兵的肩膀,问他话,荆刑十分好奇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现在毕竟是战争的紧张时刻,忽然有大伙人上山来实在是奇怪,虽然他们都穿着普通村民的衣服,但是,也指不定是官军故意穿上便衣,前来突袭的。
旁边的村民士兵听了村民士兵的话,站到山峰边缘仔细瞧了瞧之后道:“这些人,应该是附近村子里面的村民。”
“附近村子里的村民,你确定吗?”荆刑长时间在光明岛修炼,回家的时间不多,同村子的人还认识一些,别的村子里的人呢,则是完全不认识,连面熟都成问题。
“我确定,虽然我不认识他们把,但是,他们的样子我还是知道的,我敢确定,他们就是附近村子里面的。”这位同村的话显得非常坚定,荆刑看得出来他十分有把握。
“好吧。”荆刑轻轻说道。
那人听见荆刑的回答,知道荆刑不会再说什么,便退了下去。
荆刑这样算是松了一口气,既然是附近村子的村民,那就派出了是官军异换着装的可能,只不过,荆刑还是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担心,担心这些村民来者不算。
这种担心来自哪里呢?荆刑自己也想不清楚,总是莫名其妙的担心,难道是自己想的太多,还是因为自己被村民推选,当上这所谓的王之后的复杂思想。
果然自古帝王多短寿,这个位置只要不上去,但凡上去,总是免不了复杂的思绪在老间萦绕,忍不住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况,荆刑现在还只是一个规模小小的起义军的王,尚且这么麻烦,荆刑实在想不清楚,如果是更大的王,自己会夭多少寿。
果然,历史上也有不少昏君,但是,这些昏君哪怕是能够寿终正寝,从统计上来看,寿命也不见得长,且不论多数昏君都难以寿终正寝的,可以想象,但凡是当王,哪怕是一个昏君也十分麻烦,甚至更加麻烦,就想学堂里学习不好的学生,不见得这些学生在学堂里学习不好,不认真学习就会过得轻松自在,总归都要看着无数人的脸色过日子,也的确是一件儿麻烦事儿。这么看来,只要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无论如何多多少少都要夭寿了。
哎,荆刑也不得不坦然,看来这都是命呀,自己有这夭寿的命,要不然哪里会这么巧,回来就遇上村子被偷袭,然后自己只不过杀了几个土匪,这就吧官军引来来,官军一来还就部分清空皂白胡乱大开杀戒,逼得荆刑也不得不大开杀戒,然后,村民就不得不起义,荆刑就顺理成章的成为王了,这一切看上去简直像极了传说中的命理。为什么这样的事别人就没有遇到,会法术的,每年从光明岛修炼完毕回归大陆的人多了去了。
话且说回来,荆刑也怕这些人是受了官员的贿赂,前来作乱的。此外,荆刑也想到了好的地方,这些村民会不会是来参军的呢?这一刻,荆刑实际上已经想了很久了,起义军要想生存发展,村民们要想活命,就得让起义军发展壮大,不然若肉强势,区区两百起义军,再能也不能守虎头山多久,最终会被官军吃掉。
若真的是来参军那就太好了,之前从其他村来的参军的人很少,即便是附近的村民,前来参军的村民,也还有很大的潜力。
为辨明情况,荆刑坐在路口上等待。
“报告,下方一股村民上山来,说是要参军。”有村民士兵前来报话。
荆刑听了,大喜,果然是他预想之中的那样,这是在是一件大喜事,昨日起义军打了胜仗,证明了一番自己的实力,之前周围还在观望的不少村民见了,也该过来参军了。
“快,请他们上来。”荆刑高兴的回复道。
“好,我这就去,不过”报信的士兵犹豫道。
“不过什么”荆刑当即反问。
“会不会有诈,这些村民是不是前来偷袭我军营地的。”小兵说道。
荆刑听罢,心想,就连普通的村民士兵也想到了,自己也应该作出一些防御,这些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自己掌管的毕竟是一支军队,不是担忧就完事儿了,总该作出一些行动来,不然出了问题,葬送的,可是整个起义军,数百条村民的性命,而自己到时候多半能够顺利逃命,这样一来,反倒是害了村民们。
“那好,我通知村民们做好防备,等一下要对他们的来历缘由做一些盘查之后,再允许加入。”荆刑道。
这位负责守山下路口的士兵听罢,点了点头,下山去引前来投奔的村民。
“嘿大家,快起来了,打起精神来,武器也要拿起来,一会儿将有不少的其他村的村民前来参军,到时候我们要防止他们偷袭,所以在此期间,大家都不能松懈,二十个人,在路口两旁,排成列队,做好防御准备,防止前来投奔的村民是虚假投奔,而使诈攻杀我们。”荆刑朝着附近在休息的村民士兵喊话。
许多村民士兵听了,都将衣服穿好,着装各自整理了一下,哪里武器,最近的村民果然在两旁站成队列,左右各一排,细细松松的,却也有模有样。
士兵们各自数数,待到两旁的士兵站成两排,一共二十人之后,其他的士兵提着武器,站到了一旁,有的直直站着,有的碰在树上,有的将刀剑点地,当做拐棍,用手撑着,也就人将刀扛在肩膀上。
有村民士兵忽然大声问道:“一共来了多少人呀?”
“最前面的一共七八人,后续的还有,一路上能有二三十人,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多。”荆刑依据刚在在山边看到的情况,回复这士兵道。
却有个村民道:“人这么少,我看用不着这样吧,区区七八个人,用我们这样排队大动干戈吗?还不如坐下来多休息。”
荆刑正要回复他,此时当即其他村民快一步接话道:“对呀,我们起义军这么多人,不会被七八个人害的。”
“这样防御没有用吧,来的那些人现在肯定不敢对我们动手,除非是自杀式袭击,但这并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来使坏,估计会是等到晚上。”有村民十分大胆,当即说道。
“额,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不过,初次防御也是要的,如果是在没有防御的情况下,对方朝我们杀来,他们可以用更少的损失,斩杀我们更多的人,而且这是要命的事儿,大家无论如何都要谨慎起来,因为我们不能想到来的人会使什么手段,而不一定是简单砍杀。”
村民们听了,没有人继续回话,荆刑又补充道:“至于偷袭的事儿,那我们以后晚上也好做好防御,尤其是放哨的人,更加不能掉以轻心,多安排人换岗,以后也不能松懈,昨晚我们不就是这样的吗,我们现在是一支军队了,以后都要认真谨慎起来。”
“这样太谨慎是不是显得太奸诈,太娘炮了,我们可是一支军队,这样子怎么上阵杀敌?”有个村民士兵大呼道。
“对呀,我们这样拿着大刀防御列阵,要把前来来参军入伍的人都吓跑了。”村民跟着道。
“我感觉我们现在想一直土匪。”村民跟道。
“我们现在不就是一支土匪吗?在官军的眼里,我们不就是土匪吗?但是我们要做土匪吗?现在我们不要做土匪,所以我们自己不能把自己当土匪,只有我们自己不把自己当土匪,那么我们才能渐渐变成一支军队,然后把声明传扬出去,让更多的人都知道,都认可,我们是一支军队,而非一支土匪。”荆刑突然之间,竟然奇迹般的找到了对接的话,一口气将这么多话说了出来。
众村民士兵听了,一时无话,荆刑这便又补充道:“所以,我们现在要打起精神来,看看以前我们见过的官军是如何的,我们就照着他们的做,当然是样子,而不是他们残暴的行为。打起精神来之后,别人才会觉得我们是军队,而非土匪,虽然我们是要防御,但是大家都要显得善良,有精神一些,而不要,板着一张脸,就是正常情况下的脸,知不知道,只要不板着脸就行了,尤其是队列上的人,你们直接代表了我们起义军的风貌。”
村民士兵们听了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面面一觑,并且各自又是整理一下着装,或者整理一下头型,挺起胸膛之类的,精神风貌果然一下子变好了不少。
“恩,不错就是这样,要把胸膛听起来,显得有气质,告诉前来投奔的人,我们是立得住的,还有武器,拿武器的支持也很重要,手要将武器握紧,将武器贴在腰间,千万不要随意那动,或者将武器甩起,挥舞,玩弄之类的,因为我们现在是军队,我们的武器只对准敌人,普通的村民,平民都不是我们的目标,所以在普通的村民面前,我们不能随意挥舞武器,让他们感觉我们是在耀武扬威,知道吗?”荆刑竟然奇迹般的把话说的很流畅,而士兵们听了,却也没有异议,没有当即回复什么反驳的话,反倒是都照着荆刑的说法去做了,将武器仅仅的贴在了腰间。
片刻,荆刑忽然道:“哦,对了,之前有人提到娘炮的事儿,没错,我们是军队,自然要做一支铁血军队,不能娘炮,但是你们也要知道,古来有言,兵不厌诈,所以用兵谨慎一些,注意加强防御,注重细节一些,不叫娘炮,知道了吗?以后遇见用兵谨慎的人,不许说他娘炮,知道了吗?”
村民们无话,没有反驳的,却也没有朗声答应的,荆刑说话的念头上来,一时之间,想到了很多话,这便又补充道:“我们的铁血是对着谁的呀?是对着敌人的,所以,以后以后如果有人在战场上没接到撤退的命令就逃跑,那就是不铁血,那我们可以说他娘炮,但是平时对着队友,村民,百姓,我们却要和睦相处,除了在战场上逃跑,不敢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之外,我们不能再用娘炮随意骂人,知道吗?”
“是了”士兵脱声脱气的恢复。
“哦”
“咦“
不少村民士兵拖着声气回复,显得有气无力,但是没有明显的反驳荆刑的话,似乎他们感觉荆刑说的都是废话或者道理他们都明白,又或者荆刑说的的确有些道理,但不必如此强调。
荆刑见他们这样,没有再多数什么,只静静等待前来投奔的村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