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我是们军队,一共有多少人?”荆刑问刘义洪将军道。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因为刚来也没有具体数过,只知道发放武器的时候,大致统计过,有一千二百人,但是这个统计非常出粗略,有的村民是家里自带的武器,也不好统计,加上这些天每天有有新的人来,也有少部分是来了之后后悔的,会回去了。”刘义洪道。
“军队人员的具体数目一定要搞清楚,不然,等到打起仗来,人员出现混乱伤亡,会很难的统计整理。”荆刑道。
“那好,我这就去找个人,将全部人员清点一下。”刘义洪将军说罢,去找到自己之前直属的部下,点了两名精干的小将,让这两名小将出列,站在下山士兵的前头,然后士兵经过的时候就数数。
士兵沿着虎头山顶部的路口向山下开拔,下山的士兵排成长队,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如同长龙一般,人数虽然不是很多,但这样的队伍在山林间行走,远远看去,依然充满气势。
“报告刘将军,队伍一共一千二百三十人。”负责数树的士兵报告刘义洪将军道。
“一千二百三十人,没有数错吗?”刘义洪回复他道。
“我们两个士兵一起数,得到的结果都一样,错不了。”那士兵回复刘义洪将军道。
“那好,你们退下吧。”刘荆刑将军道。
“荆刑,士兵一共一千二百三十人。”刘义洪将军队荆刑道。
“恩,没有数错吗?”荆刑问他道。
“错不了,我手下两个士兵都这么认真的数,数出来结果都一样。”刘义洪将军道。
“太好了,不过这个数字应该记录下来,哎,可惜咱们军队没有笔和纸,有文化的人太少。”荆刑感慨道。
“记录一些基本事项而已,这有何难,很高的学问没有,但是我们军中应该有不少能够读书写字做记录的人,反正光是我们村子,就有好几个这样的人。”刘义洪道。
“话虽如此,可是没有笔和纸记录。看来也只能等待以后了,军队要想编制完善,就不能光是武将,偏于文员的将将领,军队也需要。”荆刑感慨道。
“恩,你说的没错,不过,现在已经出征,准备,只怕也来不及了,好在这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可以麻烦一点,用心记下来。”刘义洪将军道。
“还有,我们军队有多少弓箭手?”荆刑又问。
“这个,也需要数一下。”刘义洪将军道。
“赶紧叫人数一下吧。”荆刑道。
刘义洪将军于是继续派遣原先的那两个人,叫他们清点了一下军队中的弓箭手,最后得到的数目是:二百五十人。
这样的规模,其实也不算少了,荆刑听到这个信息,满意的点了点头。村民们都是打猎为生,射箭,对于每一个男子而言,都是从小就要练习的事情,因而,村民们射箭的准度,效率,都是不必担心的问题,这样的规模,如果用在关键的地方,都都足够上土匪全军覆没的了。
“还有炮兵,有没有统计处,这次出征,一共携带了多少门火炮?”荆刑又问。
“大型火炮没有携带,上次缴获来的小火炮,带了十多门来。”刘义洪将军道。
荆刑听罢,也点了点头道:“差不多了,只要发现土匪的据点,就可以先用火炮攻击,然后,再染士兵冲杀,这样,可以减少不少的伤亡。”
“恩,没错,不过,怕就怕,土匪那边,也会有火炮武器,到时候,我军的伤亡,也是在所难免。”刘义洪将军道。
“对呀,可惜,我们没有前往土匪窝子卧底的人员,搞不清楚他们的人数,武器配备,以及火力配置。要不断,攻打起来,更加方便。”荆刑道。
“这个就没有办法了,只能在接近瓶颈峰的时候,再派人前去侦察,即便如此,也只能尽可能的在外围侦察,不然的话,会非常危险。”刘义洪将军道。
“我们上千人,对于土匪而言,也是可不小的规模,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过我猜,在我们进攻他们之前,他们却并不知道我们是前去剿灭他们的,这是我们的一个优势。”荆刑道。
“对,没错,我们人数多,规模大,土匪绝对不敢先对我们动手,而我们却要一定会对他们动手,这是我们的主动权。我们可以等到情况熟悉之后,在发起攻击。”刘义洪将军分析道。
“恩,你说的没错,最好能够先抓到一位地方人员,然后从他们的嘴巴里面最好能够问出一些情况,这样的话,那么久更加万无一失了。”荆刑道。
“这又有何难?你法力如此高强,抓到一名土匪那边的人员,岂不是简单,土匪就算管理在严密,每日也必定有人出入,只需要在较远的地方抓来一位就可以了,我想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够轻易做到,而且,还能不惊动土匪那边,说不定,还等抓来一个大当家,二当家,或者三当家之类的,让土匪直接开门投降,那就更加搞笑了。”刘义洪将军说的,显得十分开心,显然,他对荆刑的能力,十分有信心。
荆刑想了想,心道,依照自己的能力,对付几个土匪,的确是不成问题的,便道:“你说的也是,我可以只在不远处埋伏,看见有土匪从里面出来了,就抓几个来,就算是一小伙土匪出来了,我也能将土匪杀尽,只留一个活口问事情。”荆刑道。
刘义洪听罢,也点了点头。
“只不过,你的话倒是,给了我一个启发,我们可不可以用和平的方法逼迫他们投降呢?这样的话,还可以免省我们的许多伤亡,又能增加更多的实力。”荆刑一边思索,一边道。
“哟,这样的做法,可是有些难,要想土匪开门投降,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也行,不过风险很大,首先我们要围困,然后逼迫,其间,需要有一段时间相持,这样一来,就会可能遭遇反补,或者对方提前开炮,造成损失,又或者,他们集中兵力,往某一个方向突围逃窜,这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我们一千多人,虽然有很大的可能盖过土匪,但是,如果包围他们,却显得人数不够,尤其是,我们军队除了你,就只有之前投降的那两个官军将领会些法术,只怕难以完全将土匪围困。”刘义洪一本正经道。
听了刘义洪的话,不禁让荆刑陷入沉思,片刻之后,荆刑道:“可是如果我们想要全部剿灭他们,不然他们逃跑,继续危害,而且,缴获更多的武器支援,那可能就得要包围才行,不然,总是难免土匪逃窜出去,即便我们是出其不意的进攻,怕也难免。”
“这个,倒也未必,因为到时候我们看地形,我估计,土匪的窝子,一般,出了有易守难攻的特点以外,也应该较为封闭,上山的路不多,下山的路不会多,我们只需要兵分两路,一路正面进攻,一路在他们逃跑的路上堵截伏击,不怕他们不全部被剿灭。”刘义洪将军想了想之后,又道。
“恩,我看你说的也有道理。”荆刑也点头道。
“但即便如此,我们军队去了,也不能完全掉以轻心,尤其是在正式发动进攻以前。”刘义洪将军又道。
“怎么说?”荆刑问。
“我们起义军,在虎头山周围,也算小有名气,之前你也曾经剿灭过一窝子土匪,后来又斩杀官军,我们对那瓶颈峰的土匪不是太了解,说不定,他们对我们的情况,却很了解。”刘义洪道。
“你的意思是,他们有可能首先攻击我们,选择和我们同归于尽?”荆刑道。
“有这个可能。”刘义洪道
“他们有可能攻击我们,那么他们也有可能在我们还没有攻击他们之前,他们就选择逃跑,这样,对于我们来讲,可算是不小的损失。”荆刑道。
荆刑说罢,刘义洪不禁瞪大眼睛看着刘义洪,而荆刑似乎也明白了刘义洪的意思,当即也瞪大了眼睛,望着荆刑。
“那么,我们可能会一无所获,去扑空。”荆刑用忧虑的神情道。
“不行,我们要早做准备,一来,在进攻之前,不能耽搁太久,不然土匪有可能逃走,而来哟啊加派更多的人探路,一面遭遇埋伏,第三点,也是很重要的,最难的一点,我们要不要从现在就开始兵分两路,一路左,一路右,一路从后面包抄,一路从正面进攻。”刘义洪说的非常正经而且严肃。
荆刑想了想之后道:“你说的有道理,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要及早兵分两路,然后先是一左一右,最后一前一后,两面夹击。”
“没错,必须得这样。”刘义洪将军也一口站成。
“具体方案如何实施?”荆刑也疑问。
“主要是两路军由谁带领的问题,带领的主将最好会法术,这样看来,难免要利用那连个投降过来的官军了,只怕,只怕他们会不会叛变?在没有你的情况下,他们会不会带兵逃离,或者私自逃离。”刘义洪将军用忧虑的神情道。
“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是另一路军队必须由他二人带领,不然,遇到稍微厉害一点的土匪进攻,或者强行突围,我们的损失会很大。至于他们会不会逃掉,我猜他们不会的。”荆刑也一本正经道。
“不会?你有何把握?”刘义洪将军疑虑。
“这个,你要我说出原因,具体的原因,我是说不出来的,只能大致说极点我的感觉,在之前劝降他们的时候,我们也做了很多工作,说了很多话,才把他们说服,所以,我想他们既然已经答应投降,就不会那么轻易叛变,再一点,现在我们带领的士兵中,都是普通的村民前来投靠,他们已经恨透可官军,让他二人带队,也许作为军人服从命令的要求,村民们会听从他们的指挥,但是他们如果想带队逃离,那是不太可能的,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一旦敢私自逃离,不用我强调,就必定会有士兵前来给我报信,到时候,我可以前去追击他二人,以我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二人追回来。他二人自然担心我取他们性命,所以,也不敢轻易逃跑。”荆刑不紧不慢的缝隙道。
刘义洪听罢,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道:“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这么看来,另一路军队,可以由他二人带领。”
荆刑也点了点头。
“如果按照现在你我的推断,那么,就意为着,在进攻之前,我们不能拖太久,更不能用太多时间安营扎寨,要尽快的发起进攻才行。”对于接近瓶颈峰土匪之后的行动,刘义洪继续思考分析道。
“是的,到时候我们统一进攻,不过要用什么作为信号呢?烟花弹带来了吗?”荆刑道。
“这个不是问题,烟花弹我们自然带上了,即便没有烟花弹,我们也可以以炮火为信号。”刘义洪将军道。
荆刑听罢点了点头。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现在的行踪或许已经开始被土匪注意了,现在说不定土匪已经开始讨论关于我们的对策了,而我们,却对土匪的情况一无所知。”刘义洪说道这里显得有些气愤,与之前的乐观心态与分析大有不同。
“现在倒是不会吧,毕竟我们才刚刚下山,就算他们的眼线注意到了我们的行踪上报之后,也需要一段时间。”荆刑倒是显得更加乐观。
“现在的确是不会,可是,很快,不会就会变成会了,他们的准备将始终块我们一步,哎呀,这样看来,局势被动的反而是我们在,之前,都想错了。”刘义洪说着,又是有些气愤,又是有些气馁。
“不必担心,现在他们的情况,我们也没有完全掌握,即便他们真的有眼线,随时掌握了我们的情况,我们也不必担心,我想,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确定我们一定会攻击他们,因而,他们伏击我们,或者逃跑的可能性,现在看来,依然是不大的。”荆刑淡然道。
“是吗?”刘义洪将近应了一声,却陷入沉思之中,许久之后,才道:“现在我们讨论的重点就是,到底在土匪眼里,我们会不会攻击他们,我们出征土匪的消息,虽然山里的村民士兵都知道,但是,只怕,没有人会传播出去,因而,土匪即便有眼线,也只知道我们出兵了,而且朝着他们的方向来了,却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去打他们。”
荆刑听罢刘义洪将军提出的这个问题,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说实话,这个问题只怕无论如何思考,也难以确定,起义军的实力当下是比土匪强大的,而且,之前起义军是和官军争斗的,在土匪的眼里起义军的主要敌人也是官军为主,土匪为次,因而,土匪未必想到,这次起义军出征,竟是奇怪般的以剿灭土匪为目的。然而,如果瓶颈峰的土匪是有些脑子的,也可能会怀疑,既然起义军的目的是官军,在起义军实力薄弱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敢大规模出兵,而应该以防御为主,所以,实际上也很容易猜想到,起义军是朝着土匪来了。
究竟那瓶颈峰的土匪会做出什么巨大,那么,还得看土匪头子的性格来决定,胆子大的,有可能主动出击,这样的可能性完全存在的,为了自保,他们完全可能主动出击。要知道,起义军人数虽然多,但是,土匪也未必害怕,因为他们还有一个帮手,那就是官军,起义军声势更加大,招惹官军盯着,面临官军与土匪的双面夹击,因而,土匪可能砸实力较弱的情况下,依然向起义军发起主动攻击。如果土匪头子性子软,或者领导集团太过谨慎,那么土匪暂时逃离老窝也是有可能的而在他们逃离之前,起义军还有可能被他们打一炮,晃一枪,出现损失,最终得不偿失。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土匪铁定加强防御。
荆刑想去想来,也没得一个具体的答案,只坦然道:“这个,我也想不出来,无法做出准确的预测。”
刘义洪将军听罢,也点点头道:“我也一样,想不到准确的预测,只能说,无险不兵,我们这是在用兵,重要冒一点险的,只要注意安全,至少不会遭遇重大的损失,这样的话,还有有很大的概率剿灭土匪的,就算出现了意外土匪逃了,那么也不算是我们的失败。”刘义洪将军倒是没想明白敌人的动向,只是把战局想的更加坦然了。
“你能这样想,那就太好了。你看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现在天已经快要黑了,等到我们赶到瓶颈峰,天必定已经黑了,而且,按照正常情况,土匪们必定在睡觉。”荆刑也微微一笑道。
“你的意思是,要夜袭吗?”刘义洪问道。
“对呀,要说胜算,如果我们不被土匪袭击,我们就索性袭击他们吧,不用等天亮,直接在夜间打他们个落花流水,措手不及。”荆刑笑道。
“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问题是我们对地形本来就不熟悉,又是黑夜,如何用兵?”刘义洪担忧这个问题。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一点一点的摸黑上去,等到近了山寨,就发起总攻,到时候哪里还管他地形不地形。”荆刑道。
“那得小心一点,据说土匪在晚上也会安排人轮流值班放哨,要把这些放哨的人都干掉才行。”刘义洪道。
“只要找到路上山,我想干掉放哨的,应该不成问题,毕竟放哨的人在明,我们在暗处。”荆刑又道。
“那就按照你说的,只要不被偷袭,我们就偷袭他们,如果被他们偷袭了,就和他们硬干,总之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老巢灭掉了。”刘义洪将军道。
“那好,我现在就叫李一鑫将军来,商量兵分两路的事情。”荆刑道。
“那用你去叫,我直接派个人,把他叫来不就得了吗?那家伙心急,这下找跑到前方探路去了。”刘义洪说罢,点了一名小兵,叫他去把李一鑫将军叫来。
不时之后,李一鑫将军果然来了。“找我何事?”李一鑫来了便道。
“讨论如何剿灭土匪的事情,刚才我和刘义洪将军讨论了,为了防止土匪逃窜,我们的意思是兵分两路,一路由那两个投降我们的士兵带领,从后面包抄,一路由我们带领,从正面进攻。”荆刑与他解释道。
“那好啊,这个方法好,是谁想出来的?”李一鑫问。
“就是我们一起讨论出来的。”荆刑道。
“那就这样办呗,只是,你们不怕那两个投降的官军叛变吗?敢让他们自己带兵。”李一鑫将军疑问道。
“你就不懂了,这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刘义洪将军接话道。
“那哪能这样,刚刚投降就让他们独自带兵,太轻率。”李一鑫将军当即就回。
“不会,你想,我的法力比他们高一劫,他们不敢轻易逃的,村民士兵也在监督这他们,要是敢逃,就会有人来和我报信,我料定他们不敢逃,而且,他们没有马匹,逃不了。”荆刑尽量简略的与他解释。
“哦,是这样呀,那好吧,就照你们说的办呗。只不过为什么要他们独自带兵呢?让我跟刘义洪将军独自带也行啊,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俩,还是不相信我们俩的才华。”李一鑫问荆刑道。
“我可是相信你们俩的才华得很,可是,我是没办法相信你们俩的功法呀,土匪我想是有些实力的,带头的人,不能没有些功法。”荆刑瞪大眼睛道。
李一鑫听罢,明了荆刑的意思,淡淡叹了口气道:“荆刑呀,这些天我们都在练习武斗技巧,我也取得了不少进步,但是光练习格斗不行,还得练习功法才行,可是我们哪能知道如何练习功法,都要靠你教了,你要多教教我们练习功法才行。”李一鑫对荆刑道。
“教啊,我可以教啊,有空我都可以教,只不多,也要你愿意花时间,能吃得了苦。”荆刑道。
“我有什么吃不了苦的,不就是练习功法吗?这苦有多少,我就能吃多少。”李一鑫夸下海口。
“好了,现在我们别聊这个话题了,回头以后有空了,荆刑自然会教我们法术,却说,我也很想学,不过,现在我们来讨论分兵的事情。”刘义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