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品熙,出生,额......
静夜思的独裁者在她出生的时候便盯上了她,因为犯了大忌,从此便受到了血的诅咒(祥见后文)。
然后便有了故事。
就有了接下来的故事。
等哪一天世界不宠我了,我的眉毛皱了起来。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一开始就不该来到这里,但是我还是和笑笑一起来了,误入到一个我不知道不该去的地方:血物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血物语和静夜思之中有个王者,那就是静夜思,无行之中她的屠杀者静夜思在默默的一边帮她一边杀她。
由于这些,她才能在这个空间里活到现在,在别人都替她死了之后,我想......下一个人就是她自己了。
收拾她。
屠杀她。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突然的不宠她了。
雪伤,雨散,风杀,花败,月缺,草疏,天残......
一把巨大的断剑坠落,插在我的面前,剑上穿有乌鸦,此时已变成血鸦。
我朝后退了两步。
羽落,滑动的羽毛旋下无数的刀屑,迎光闪烁而飞舞,听刀屑碰撞的声音刺骨而寒。本以为自己便是有无数本领也万截不复了,可没想到刚刚到我头颅的时候,在我闭上眼的瞬间刀片全部被气流弹开,而我毫发无伤。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这辈子的命不该亡吧。
然而,我现在出不去了,我自己现在处在什么状态自己也不知道,只能任这个空间和另一个帮我的人操纵而解脱。
一会儿就没有任何动静了,倒有些遗憾而莫名的感觉,心中无疑有些凌乱,然而我知道我凌乱也就是任其凌乱的,一会儿长刺,一会儿磨圆,一会儿无比沉重,一会儿又无比豁达。
一直到了晚上,月光再生萌状,其夹杂着朦胧的霜色符合淡淡的忧伤撒下人间,让众生感到忧伤。
可现在只有我是一个人。
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就算伤的鲜血淋漓又怎样,都是我一个人而已。
我会因谁而感伤呢,摘一片树叶细细观察其纹理脉络,我叹了口气。
我突然感到一丝疼痛,然后变多,且集中。
但是我却仍然沉醉在树叶间,不知为何,我把树叶捻碎,溢出绿色的汁液。
我举起树叶一看,没看到树叶,看到的是我满手的刀疮,个个翻起皮来,渗着血而凝成一汩汩的血沟,刺着我的大脑,映成一处深深的印记。
突然间,我身上仿佛充满了能量一般,将树枝折断就向远方刺去。
我好像看到了一只眼,睁的大大的眼在注视着我,然后被树枝尖刺中,立即行成一聚血红印记。
他用一只大手扶住眼睛,受伤的瞳孔溢出大手也盖不住的血,然后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