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又回到曾经,又没有回去,就像没有实体的飘着,在意识的海洋里,就像回到母亲的子宫里,暖暖的海洋里,没有身躯,没有灵魂,他只能躺在那儿凭借意识看这个世界,他发现他只存在一个世界,另一个恒星中的星球,另一个时间点的星空依然繁星点点。
那里与地球上一样没有生物,好像这个世间又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飘着,行走着,麻木的活着
这与上一世又不同,上一世他也被夜宵抛到另一个世界,只不过那里全是火,他还没有靠近就被烤焦,反复的重复,当他回到地球时,他还是没有找到拯救地球的办法,希望这次不会。
这个星球被海洋覆盖着,他在海里翻滚,如过龙门的鲤鱼一样,他必须的跨越海洋最深处的思维方式,他才会成功。
黎楚发现一切的思维都被打断和重新组装
可他应该怎么办?
很快,
在他面前站立着一个神像,黑色的烟雾把它包围,发出令人无法直视的耀眼的白光和彩光。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一阵奇怪声音在黎楚的耳边响起。
谁…
你是谁!黎楚站在神像面前的吼叫。寂寞真的让人害怕,黎楚在这个儿呆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要忘了自己,
咕噜咕噜咕噜,这时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世界轰动的了一下,神像向他倒来,黎楚不得不催动意识向前游去,他在一座石门前停下来,他仿佛感觉就是眼前的门里的东西吸引他向这里游来。外面的神像也是这个原因才倒塌的。
咔嚓一声,
石门从里面开了,里面没有动静,就像一个黑洞,黎楚不受控制的向里面走去。
一个人睁开眼睛
黎楚黎楚
似曾相识的声音在黎楚耳边响起,他睁开眼睛,微微向四周看去,一全是白色的装饰,黎楚看了看手上的针管,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他用力的拔掉针管,下了床,向门外走去。
推开门,一阵刺眼的光迫使黎楚流下眼泪来,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个排列的星球,身处于白色的光芒中,黎楚望向其中一个黄色的星球,他知道那是他出身的地方,但他记不起来了,敲了敲头,还是想不起来,黎楚就不想了,悬浮在宇宙中心,黎楚表示他真的想死,没有记忆,每天看着一个接一个的星球爆炸,他知道纵有一天。这儿也会消失不见,黎楚第一次对自己坚持的信仰表示怀疑,直到一天黎楚突然感到心口好痛,他出身的地方,忽然剧烈运动,膨胀,黎楚觉得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他要想办法,他不想他炸裂,刚好有眉目时,还是发生了,他出生的地方还是没有逃过命运,宇宙运转法则,本就没有人情可讲。
黎楚知道他出生的地方,他的星球再也不会出现了,就这样消失在宇宙的尘埃中,了无痕迹,那个星球曾创造的辉煌在也不会有了,那个星球曾有的华夏文明,古希腊文明,尼漯河文明,古巴比伦文明,再也不会出现,那个星球曾征服世界,征服整个宇宙系列的所有星球再也不会拥有,就这样子消失,黎楚说不上难不难,心口非常痛,在这个宇宙中心,黎楚却执着的续写这个星球的历史,他用全身的力气逃避身后宇宙中心的触手,撕开一个口子,伸出手来轻轻的一点,周围就发出点点的光。黎楚心口一动,那些光就向周围跑去,拉成一条纸的形状,铺开在宇宙中心边卫。爆炸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近了,黎楚用力的挥动这不成样的手掌,咬破五指,用以画河,海洋形成。黎楚张开手臂,一挥手脚,大气层出现,还有风,黎楚割破手腕,想画上一挥,雷雨出现,黎楚手伸向海洋,轻捻一点土,向周围洒去,大陆形成,爆炸声就在耳边响起,黎楚看着画,总觉得还是缺少着什么,黎楚咬了咬嘴唇,发现图画中没有生气,宇宙中心发出剧烈震荡,黎楚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可他还是不知道应该又怎么办,他若有所思的看看剧烈动荡的黑暗夜空,突然他以自身精血,在距离画周围点了几下,星球形成,黎楚在最后关头,以自身力量爆炸,融入画中然后向四周飘去,两个不成形的婴儿在黑暗中成长。黎楚知道这是这世间的希望。
苏醒吧!我的孩纸们,这世间终究属于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珍惜,
嘶嘶的声音,在这个大地响起,海底里的简单生物正在成长,就这样过来几百年,地上有了恐龙,有了原始的动物,它们相互的争夺食物,和领土的霸权,这个星球还没有成长,土壤就变成红黑色。海底的人儿还没有醒来,地壳开始大规模的有内到外地运动着,地上的生物被土壤吞噬,白骨,它们脑海里早已形成了意识,
它们不愿死去,就互相吞食着自己的朋有或敌人,有一天,它们对面的哪座山。喷出红黑色的火焰。灼烧着它们,死去的生物越来越多,最后这世界只剩下黑色的土和海底下的两个人,被灰尘覆盖。
就这样子几千年过去,睁开眼睛,他发现他的身边躺另一个人,他摇了摇头。好舒服,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坐了几百年,身边的人还没有睁开眼睛,他就走了。土地上新长的草,和动物,还有一种和他一样的生物,但是他们为什么要用一种奇怪的东西把自己包着,,他不懂,有一种东西吸引着他,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他用地的跳上树,看着藤蔓向那儿飘去。他就这样靠在树上休息,突然有一天,他在树下读懂自己的名字,夜宵,他叫夜宵,高兴的向海洋底部奔去,那个人终于醒了,他看着他的眼睛,看他流出透明的水滴,他用手指点了一下,放到嘴里。苦,坐着的人儿忽然向他靠来,就像平时他想睡觉时就靠在树上一样。他把他拉开,他怕他又睡很久,不让他靠着任何东西,就这样他们对视着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