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澈和洛千玲刚一回到班级就见到老师气愤地走来,洛千玲不禁抚额,这下死定了!老师站在他们的面前,看冷寒澈是新生,就指着洛千玲说:“你怎么回事啊你!亏你还是我们班的优等生,怎么可以不请假就出去呢?我允许你出去了吗?还拉着新生走出去,引起全班吵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不好!”
老师又继续说道:“洛千玲!由于你表现不当,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个处罚,你给我去抄第二十课的课文二十遍,没抄完不许回家!!”旁边的宁子轩和欧云泽开始替洛千玲着急起来。
冷寒澈看不惯了,他最讨厌那些说洛千玲的人,哪怕是老师。他微微抬眸,看向老师,冰霜般的气息传向周围,老师愣了愣,躲避了一下冷寒澈的目光。
冷寒澈还没开口,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老师,只是忘记和您请假,有必要吗?洛千玲用得着你罚这么重吗?呵,我真不明白了,您就算再严厉,您有权利让学生受到那么劳累的惩罚吗?”
讲台下的谨风手扶着下巴,冷冷地看着老师,周围的同学都皆声敛屏气,不敢说话,因为此时的谨风气场十分冷淡,令人恐惧,眼神也让人不敢去看,只能移开目光。
老师也不敢再说要罚洛千玲,赶紧摆摆手,说:“谨风同学别生气哈,我是开玩笑的,不罚洛千玲同学,洛千玲,下次别这样哦!”
洛千玲怔了一下,点点头,说:“谢谢老师。”
冷寒澈看向谨风,对上他的目光,握紧拳头,他并不感谢谨风帮了洛千玲,这样也许玲儿对他会增加好感的。谨风轻蔑地笑了笑,收回目光和冷淡的气场,继续无所谓地坐在那里。
洛千玲慢慢走回位置,对谨风笑道:“谢谢你,风。”谨风愣了一下,她刚才叫自己什么?他轻声问:“你叫我什么?”洛千玲脸微微红了一下,说:“怎么,不行嘛!”
谨风温柔地露出了笑容,洛千玲一下子就被他的笑容迷住了,她看的有些走神。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呢。她用很细微的声音说了一句:“其实你应该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虽然很小声,但是谨风却听到了。他冰冷的内心开始有些反应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冷漠,回答道:“笑,只是一种无聊的东西罢了。”他不想回忆起笑容,因为只要一回忆起,他就会想到他的伙伴的笑容,早已被抹杀掉了。。早就已经抹杀了。
洛千玲奇怪地看向他,看到他冷漠的眼神,也不回避,说:“为什么?”谨风头一痛,脸色变得有些不是很好,有些厌烦又毫无感情地回答道:“别问了!”
洛千玲被他这样一回答,有点委屈,她看向冷寒澈那一边,冷寒澈的眼眸似乎布满了冰霜,明明注意到她的目光,也没有理她。洛千玲很了解他,他一定是在生气,可是为什么会生气呢?
老师拍了拍讲台的桌子,改换出一种隆重的语气,咳了几声,说:“咳!大家应该都很期待校草比赛的结果吧,让人感到惊喜的是,这次校草比赛的前三冠军都在我们班上哦!想必大家猜到了吧,我现在就来宣读一下名单。”
“皇辉学院NO.1:谨风,全票获胜,取得了第一。”老师停了一下,又宣读道:
“皇辉学院NO.2:欧云泽,唱歌堪称一绝,但是有一两个人按下了红键,所以,没有得到第一,这让人感到有些遗憾。”
“皇辉学院NO.3:宁子轩,票数低于欧云泽三票,所以取得了第三。以上是学院院长的总结。”老师刚说完,全班就开始喧闹起来,也不管副班主任有多严厉,他们太兴奋了。
“轩王子!!你好棒啊!”支持宁子轩的花痴叫道。
“瑾少就是厉害,我们支持你啊啊啊!”花痴们叫道。而谨风的粉丝最多,喊得最大声。
“云泽,云泽,你最棒!我们永远支持你哦!”花痴们齐声喊道。
老师有些怒了,喊了一声:“全都给我滚出去!!!”接着,除了洛千玲这个一点都不注意帅哥的女孩,老师把那些女生都赶出了教室。
洛千玲不禁呵呵笑了出来,轻声道:“看来,谨风,你真的很厉害啊!粉丝众多啊,真是让人佩服不已。”
谨风看了看她,有些故意地冷笑道:“那是自然,况且我是唱给一位傻得不得了的女孩,我虽然唱的是爱你没差,但是我唱的其实是反话哦!”他那句话似乎是说她的一样,洛千玲一下就听出来了,怒道:“滚!”
如果欧云泽和宁子轩注意到了这个场景,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洛千玲竟然敢这么和谨风说话,一般这样说话的人都是活得不耐烦了。但是今天的谨风似乎过于宽恕了,他竟。。竟然只说了一句:“哦。我不会滚。你来示范一下?”天哪,我们的谨风是变卦了吧,太那个宽容了吧!
洛千玲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我也不会滚,你可以自学啊。”此时的谨风对他已经有些无语了,其实她要是和别人斗嘴,还不知道是谁赢呢!他笑了笑,对她的性格与内心又有些感兴趣了,洛千玲总是与别的女孩不同,乱顶撞自己,还能让自己不计较她。这已经是很厉害的了,就连他自己都知道,想让他宽恕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一,可他却不想与她计较这些,不想生她的气。反而是想去试探她的嘴力,虽然只是几句话,但是他一眼能看出来,这傻瓜,嘴力绝对不一般!
“洛千玲,你是不是很会和人斗嘴啊?”谨风颇有兴趣的看着她,说。
洛千玲有些自豪地笑道:“论斗嘴啊,我还挺厉害的,不过平常很少用上。”
谨风冷笑一下,说:“是么?这可是你说的哦,下次你用上的时候,我会好好看着的。”
洛千玲的头脑好像被浇了一桶水似的,问:“下次?什么意思啊?”
谨风也不回答,随便她在那里追问,心里却泛起了他都不曾察觉到的微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