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果然,话音未落,阿福右手如勾的掐住了处于震惊中的徐天,单手微微用力,霎时导致他呼吸有些困难,双手一边掰着阿福那如同老虎钳的手,一边喘着粗气的道:放...放开我,罗...罗少你...你不能杀我,要...要不然你...你将会迎接不可承受的劫难。”
聒噪!
罗剑锋身影一晃,只听一声闷哼,定晴一看只见他的拳头不知何时落在了徐天的脸颊上,眨眼之间鲜血横流。
你...面目全非的徐天刚吐出一个字,就脑袋一歪,毙命身亡了。
阿福见此这一幕,眼神之中漏出了一丝欣慰,抛下徐天尸体的一瞬间,居然化为了一层灰飞。
然而就在罗剑锋转身离开之时,又发生了意外,而且这一次的意外犹若火上浇油一般令他怒发冲冠。
嘭!嘭!嘭!
烟雾消散之后,数十道身着一袭黑衣,且脑袋上系有一条黑色丝带,手持武士刀的不知男女的人,站在了大厅中的各个方向,而且更可气的是阿丽的娇躯竟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变的称之为惨不忍睹都不为过。
好!很好!非常好!
罗剑锋一看到这一幕,又一次语气平淡道,好似旁若无人一般来到阿丽的身边,二指一撮闪现出了一团小火焰,不同的是这一团火焰的颜色居然是紫中带有黑。
噗!
一阵晃悠,空气中飘散了一股淡淡的烧焦之味,而阿丽也就此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之后转身,面色平静的注视着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子,眼神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冷厉,道:金顺义大佐,莫非你真以为我罗剑锋不敢杀你吗?”
不...金顺义伸出一指左右摇晃了一圈,一脸贼笑的道:罗剑锋阁下误会了,相反我们的天皇帝国非常欣赏阁下的才华,因此希望您能够放下前嫌移驾**,以此成为天皇帝国的东征将军,所以令在下不远千里请阁下出山。”
“不远千里?”罗剑锋眉头略皱的道。
“对,就是不远千里,只要阁下答应此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军士长的职位就是您的。”至此,金顺义双眼尽是激动之色的看向了,貌似有些异动的罗剑锋,同时心中也做好了巴结的准备。
要知道军士长的职位,非同小可,不仅手握重兵、执掌生死权,而且最主要的是权势滔天,称之为一方诸侯都不为过。
军士长!
罗剑锋低声咀嚼这三个字,眼中说不出是喜还是忧,右手搭在金顺义的左肩上,道:好大的一个官儿,只怕这不是你们的最终目的吧。”
当即猛然的一用力,接着响起了骨头碎裂的咔嚓声。
金顺义侧身一歪,恰好为罗剑锋提供了便利,他右腿轻抬用力一顶,仿若一只软脚虾一般的金顺义,脸色涨红的躬着身体,斜视着罗剑锋,道:阁下,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威胁,*裸的威胁!
罗剑锋一听这二字,原本放下的右手又再次的举了起来,‘后果’这两个字他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遥想当年,作为一个全世界最顶级且独一无二的杀手,何时曾被人威胁过,而‘毒狼’二字更是一个禁忌的存在。
古人云:龙有逆鳞触之则死,狼生暗刺窥之则杀!
如今虽说重生,但本性嚣张,就此仅仅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又一次的站在了世界的巅峰,可是今天却让他听到了一个最不想听的词语之一,不但是触犯了他的逆鳞,而且不偏不正恰好的击在了他软肋上。
咚!
金顺义的话音还在半空飘散,就又迎来了罗剑锋重重的一击,霎时间冷汗练练,口吐泔水。
罗剑锋一把抓起一瓶所剩不多的酒,哗啦的一声倒在了金顺义的头上,紧接着砰地一声,酒瓶碎裂了一地,拎起满脸鲜血的金顺义,道:本公子什么都吃,就他么的不吃威胁这一套,不管今生还是来世谁他么的敢威胁我,本公子就让他偿命,没有人可以例外。”
“来啊!咳...只要...只要你杀...杀死我,那么...那么你...你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为天皇效力,否则今天的一切你都要付出代价,甚至包括你的女人以及家人。”金顺义凄惨的一笑道。
“是吗?”罗剑锋右手如爪,惊显了五柄似若利剑的尖刀,在金顺义惊骇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的刺进了他的心脏,骤然的一旋转回撤一拉,但见他的手上握有了一颗鲜血淋淋,且略微跳动的心。
双手一松,摔倒在地的金顺义一阵抽搐,死不瞑目的断气了。
而那些与他同来的伙计们,一看这种情况,不知是何人大喊了一声‘八嘎呀路!”
自此数十道人影,七上八下的围剿在了罗剑锋的周围,时而飞镖,时而长剑。
呼!
罗剑锋长吐一口气,十指交叉,嗖的一声抛出了十道暗黑色的火焰,似若生灵了一般各司其职,逐渐的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十方杀阵。
缭绕的烟雾飘荡在虚空,一阵微风呼啸而过,便被撕成了无数的碎块,令方圆百里披上了一层薄纱,使之若隐若现,为之增添了几分遐想。
jc市,徐家!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唯独不同的笼罩上了一层阴郁,仿佛预示着结局的悲怆。
徐海一脸寒霜,且目光*人的直视着跪在地上哭泣的余雯,喝道:现在满意了吧,当初告诫过你,不要惯着他乱来就是不听,如今可好不但身首异处,而且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余雯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对面的王颖却毫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她的话,肆无忌惮的道:哼!怎么办?她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哭泣还能做什么,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好像人人都欠她几百万似的。
如不是她惯着徐天,怎么会惹上罗家那个煞星,而今人家都打上门了,你问她怎么办?那岂不是狗肉包子,上不了台面。”
嚣张的话语讽刺了一半白眼一翻,似乎说的累了,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又继续跋扈的道:萤虫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不要说是一个小小的二流家族了,只怕是超一流的家族也不敢去摸罗家那个睡狮的屁股,现在可倒好不但摸了人家的屁股,而且还撩了人家的胡须,简直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够了!
徐仁一声大喝,不知是气愤还是其它的原因,身体有些轻微颤抖的盯着王颖,道:你不要太过分了,现在根本不是相互追究责任的时刻,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这次的渡过难关,要不然你也会成为刀下鬼。”
笑话!
王颖轻蔑的冷笑一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语气轻描淡写,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领头各自飞,况且徐义他也根本没有把我当老婆对待,而我王家更与罗家有着生意上的来往,俗话说的好不看憎面看佛面,所以这不是我应该不用担心的,而我所担心的是这个家的财产如何分的问题。”
你...徐仁听到这些话,登时气的头晕脑眩,浑身发抖,脸色铁青的低喝道:难道你说这话不怕遭雷劈吗?当初徐家可是八抬大轿风风光光的娶你进门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竟然说出这些丧尽天良的话语,恐怕养条狗见了主子都要一下尾巴,你呢?”
不给王颖反驳的机会,徐仁又继续道:不要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不过为了给你你留面子,以此希望你能够回心转意,如你在这么闹下去,只怕王家都不容你。”
王颖闻言眼中霎时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惊骇,以及淡淡惊慌,底气不足的喝道:哈!为我留面子,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不过是担心徐家的脸面而已与我何干,还有你不要乱说话,要不然...要不然大家一拍两散,对!就是一拍两散。”
话至最后,好似找到了最有力的证据一般声音变的有些高昂了。
瞪!
突然间,坐在首位上的徐海手中的龙头拐杖一顿,锐利的目光看向漏出狠毒面孔的王颖,心中恨不得杀了她,不守妇道不说,还在外面明目张胆的勾三搭四,而今大难临头却又要分割财产,难道真以为徐家是泥捏的吗?
虽说惹不起罗家那个庞然大物,但是与王家还有一拼之力的,况且你还只是一个旁支家族的子弟,如不是照顾王家的脸面,当初休想进徐家的大门。
一想到她平日的所作所为,眼中顿时惊显了一抹杀机,盯着王颖足足一刻钟之后,才开口道:分家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听到第二次,而你最好收起那点小心思,否则休怪我徐海不讲情面,就算与王家拼个两败俱伤,也要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