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话音未散,杜驰泪眼婆娑的老脸一横,双腿一软,扑通的跪在了杜城的面前,仰望着他的神情,喊出了一声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的话语,幽怨的语气好似被藏在深闺中的少女都不逞多让。
杜城脸颊微微一愣,霎时浑身上下如一阵阴森森的冷风吹过,令之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涨红的老脸像是涂抹的辣椒水一般通红无比,佯装咳嗽一声,道:老大,四十多岁的人了,跪在地上成何体统,赶快起来。”
我不...杜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住杜城的双腿,撒娇似的神态与争宠的少女相比都有过之而不及,紧抓着后者的衣服,不时的摇晃道:父亲,此事...此事...”
够了!
自始至终强忍着怒气一言不发的袁雅一声怒喝,恨其不争的瞅了一眼杜驰的背影,厌恶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呆望着脸色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的杜凡,侧身道: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赶紧想办法查出凶手,否则凡儿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说完,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杜凡,颤抖的双手轻触摸着他的皮肤,宛若欣赏的是一件奇珍异宝一般谨小慎微。
任她打破脑袋,即使脑浆都流了出来,也无法想象除了罗家之外还有什么人可以这么任性妄为。
呆滞的目光不经意的一憋,瞳孔顿时一缩,但见杜凡的肚子上突显了一朵缩小版且盛开的白莲花,正在以肉眼的速度成长,似给人一种恍惚的错觉。
难以置信的揉了一揉残余在眼角的泪水,等再次定晴观看之时,竟发现那朵白莲花居然长成了一元硬币大小的样子,隐约的散发着一股奇特的芬香,令人沉醉而迷失。
啊...袁雅一声尖叫,瘫坐在了一米之外的地板上,惊恐的脸颊上再也不复之前的睿智,恐慌的眼神看了一眼不断成长的白莲花,突然娇躯不受控制似的移向了莲花的所在之处,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着她。
“不...不...不要这样,快...快放开我,杜...杜驰...你他么的懦夫在干什么,赶...赶快过来。”袁雅语无伦次的喊道。
杜城眉头一皱,神情不悦的看向了似有些发疯的袁雅,双手反复的紧握了几次龙头拐杖,最终又无奈的松开了,不适宜的收回目光,低视着身体略显颤抖的杜驰,轻声道:去吧,查看一下什么情况,要不然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你要拿出一家之主的样子。”
我...杜驰闻声犹豫了几秒钟,迫不得已之下站起身形,来到杜凡的身边,伸手掀开被吹起一角,乍眼一看,手没来的触碰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涨的有些透明的肚皮,竟有一种触电般的错觉。
凌然一惊,右手攥紧又张开,连续反复的几次之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悄然的凌空一指,不偏不正的压在了莲花的芯蕊之上。
哗!
徒然惊显了一股缥缈的云烟,逐渐的膨胀直到杜驰整个人看不见时,它的速度才有所暂缓,犹若一个跳动的心脏,忽胀忽缩。
杜城一看这情况,噌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迈着矫健的步伐,蹬蹬疾奔两步,凝视着云雾中晃动的黑影,举起手中的拐杖没来得及落下。
唰!
迸发了一道凌厉的杀气,所过之处带来一阵冰凉,又似一柄尖刀冲着杜城的心脏刺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杜城侧身一转,手中的拐杖一横,刺啦!瞬间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嗡鸣。
蹬!蹬!蹬!
不堪重负的杜驰倒退三步,双手用力一弹,至此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继而单手捂胸喘着粗重的气息依靠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目光中充满凝重的盯着那一股胡乱跳动的黑白相间幻影,登时泛起了惊涛骇浪,不明白一具刚死不久的尸体为何发生这样的异变,称之为匪夷所思都不为过,暗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降头之术。”
然而就在他思考之时,幻影再一次的突变,但见它悬浮在半空之中,似疼苦的呻吟一般忽小忽大,接着就在杜城错愣的注视下,逐渐的形成了杜凡与杜驰的结合体,如同连婴儿般出现了杜城的眼前。
但这种情况,似乎并没有持续太久,杜凡与杜驰像是杀父仇人一般见面分外眼红,双手互掐着对方的脖子。
杜城心中一惊,额前冒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而且浑身上下宛若无数只蚂蚁攀爬一般暴起了数百条青筋,就在他这一愣神的片刻,等再次察看之时,惊奇的发现本是‘同根’生的身体,如今只剩下了貌似杜凡面孔的男子,鼓动的腮帮子,似咀嚼着不知名的‘食物’。
而回过神的袁雅侧身一望,立即身体前扑干呕了数次,但吐出的只有一些黄色的胆汁,且脸色也在这一盏茶的时内变了数变,沉重的双腿像是被人灌满了铅水,无法移动半步。
或许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轻微的响声不适宜的惊动了向前走的杜凡,耳朵微微一动,抬起的右脚又放了下来,而那正在咀嚼的嘴巴也因此停止了,机械般的动作扭头一看,眼中顿时闪过一抹不加掩饰的yin欲。
继而,抓着手中的半壁xx随手一扔,一步并两步的走到了袁雅的身边,双手如钳掐住她的手臂,顺势令之翻身一转,接着就听呲啦的一声,洁白如雪的肌肤从而暴漏了空气中。
袁雅侧身恐慌的望着即熟悉又陌生的儿子,脸颊上霎时出现了一抹羞涩的红晕,隐约的心中还有一种似渴望的期待,余光瞄了一眼远处神情落寞、惊讶、以及无奈的杜城,一时那一缕仅存的羞辱顷刻间化为了烟消云散之中,翘腿一晃,似勾引一般摩擦了一下杜凡的*。
此时的她虽说xx年龄,不过对于一些寻常人来说,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即不失少女应有的羞涩,也不失少妇应有的妩媚,采摘的时机正合适。
可失去理智的杜凡察觉到身下传来的异样之后,不仅没有应有的怜香惜玉,反而非常的粗暴,不顾他人的眼光,况且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脸面可言,挥手一撕身上的衣服就此被抛向了一旁,双手托住袁雅的腰间用力一提,下身往前一送,至此开始了翻云覆雨的大战。
哎...不远处的杜城愤恨的一声叹息,不甘心的掏出藏在身上的手枪,抬起右手放到太阳穴的边缘,憋了一眼不知廉耻的杜尔与袁雅,又看了一眼担惊受怕的其余人,双眼一闭,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在了地板上。
手指微微一勾,从而杂乱无章的大厅,不适宜的响起了一声似怒吼般的枪声,但更似一位老年人最后的哀求,一滴鲜血顺着他的太阳穴,缓缓而下不偏不正的恰好落在了龙头拐杖的龙眼上,放佛为之增添了几分生气一般,令人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可惜,杜城的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痕,反而激起了杜凡的.,似若被人击鼓振威一般,速度越加的快,动作越加的凌厉。
悄然躲在柱子后面的杜家子女,听着回绕在耳边的不堪yin秽之语,臊的他们一个个面面红耳赤,本应该的逃走的动作,也不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居然不走了,不时的探出脑袋瞟一眼*耕耘的男女。
不过,好景不长,这样的免费画面并没有持续太久,但见杜凡一声低喝,弯腰用力一挺,只听扑哧的一声,袁雅的肚子上惊然突显了一柄似钢钎的铁棒悬在了上空,低啦着的鲜血似说不过的诡异。
谨小慎微的独家儿女,几乎不敢相信所看到的这一切,机械般的动作收回目光,浑身上下立即颤抖了起来,瘫坐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啊...似察觉到脑袋的上有异物卒然的一摸,呆呆的定晴一看,再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登时发出了一声不寒而栗的惨叫。
原来不知何时,神情异常的杜凡嘴角低啦着晶莹的口水,站在了他的身后,而看向他的目光却是非常的怪异。
扑通!
杜炳来不及细想,立刻双腿一软,脸色惨白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哆嗦的身子宛若皱成了一个麻团,颤声道:哥...”
可事与愿违,这一连续的举动,看在杜凡的眼中好似一位羞涩少女的勾引,反而又激起了他刚平息下来的.,双手化爪俯在杜炳的腰间用力一掐,顺而翻身一转,自而的撕开了阻挡在他眼中的衣物,爱怜的抓了一把看似粉嫩的肌肤,暴力的一挺,又一场双龙戏珠的戏幕。
不过,不知为什么原因这一次征战的时间不长,只不过短短的一刻钟就结束了征战,只见杜凡脸色懊恼的双手一扔,七窍流血的杜炳像是被抛弃的烂香蕉一般,挂在了距离最近的墙壁上,冷风袭过顿时钻进一些空气,似高浓度的烈酒,绞割着他的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