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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蛇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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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连环叠扣 癫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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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家的不幸遭遇,博取了大理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的同情。

    他们背后唏嘘不止的说:“这年头,好人没好报。歹人当道行,唉!唉!可惜了两父子……”

    但这只是开始,更加让人诡异、不解的还在后头。

    这一天早上,当炊烟袅袅升起时,万物萌动,人们也从梦中醒来。

    老夫人经过这么大的打击,本来听力稍弱,这下就更加衰弱。她虽然起床,但恹恹的斜卧在紫竹塌上。

    樊老爷和嘉睦的双亡,令樊老夫人悲痛欲绝,万念俱灰。整天以泪洗面。

    原本樊老爷在时,两老夫妻共用一个使唤家奴幺喜。

    樊老爷一去世,老夫人觉得幺喜是个男子,多有不便。所以她在几天前让管家甄百岁为其寻摸贴身丫鬟。然后贴心的为幺喜谋求利于他今后发展的路。让他跟甄管家学管理账目。

    樊老夫人只顾闭目冥想,仿佛听见身边有人说话声。

    她忙睁开双眼,看见账房先生领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站在面前。

    老夫人先开口了:“他甄叔,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甄叔弯身回秉道:“才来,见老夫人正打盹儿,没敢惊动您。夫人,您看!这是您前几日和我提起的找随侍一事,我牢记着放在心上,今儿找来了。您瞧瞧,合不合您标准?”

    樊老夫人打量着眼前的女孩:但见得此女孩,弯眉喜目,肤白发润,身材不是很高,但很匀称。

    打量过后,老夫人频频点头。然后问女孩道:“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本家哪里啊?”

    女孩灵动的大眼睛乌溜儿看向老夫人,脆声的回道:“我叫千鸟,今年虚岁十五了,是青龙镇人。千鸟在此给老夫人请安!”

    听完女孩的回答,樊老夫人脸上现出了几日来难得的微笑。

    她对着女孩说:“好个灵牙利齿的女娃儿,我喜欢!就是这名字有些拗口。可名字乃父母所赐,不可更改。我给你起一个小名叫喜鹊,你看怎样?”

    樊老夫人的话刚一落下,对面的千鸟和甄管家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好!好!这个名字喜兴!”

    得了这么一个如意的贴身丫鬟,樊老夫人的心似乎敞亮了些。

    随后樊老夫人吩咐甄管家安排喜鹊住在紧挨自己房间的一个略小套间内。

    这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喜鹊的到来给死水一潭的樊家带来了些许的微澜。

    樊老夫人的心情也好了一些。这几日家里横遭的变故令她心神俱疲。

    说来也怪,自打喜鹊一进门,樊老夫人就觉得胸中不那么憋闷了。

    这一日清晨晴好,樊老夫人很想出去走走。于是就柔声的招呼道:“喜鹊,扶我出去走走吧!”

    喜鹊快步走到樊老夫人面前道:“好了老夫人,您慢着点!”

    主仆二人相搀出了正房。

    她们主仆二人沿着花岗岩铺就得理石路慢慢的走着……

    过了理石影壁,马上就到了大门。

    正在此时,听到一声吆喝,声音近似癫狂:“风雨楼,风雨漏,风雨过后莽蛇留。千载红颜是祸首,都随风雨走……走吧,都走……”

    因为隔层门,老夫人耳力又不甚好。没听真切儿。

    老夫人催问喜鹊:“喜鹊,外头大清早喊的什么?你年轻耳朵灵,复述于我?”

    这边的喜鹊哪敢违抗主人的命令。自忖听得不是好言语,无奈也得从实复述。

    她便一字不漏的向樊老夫人复述了们外陌生狂癫人的话语。

    樊老夫人听后,稍作沉吟,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马上对喜鹊说:“喜鹊,快点出门,叫住刚才喊话的陌生人!”

    喜鹊真的象只喜鹊飞向门外……

    只一会儿,喜鹊满头是汗的独自一人跑了回来。

    喜鹊喘着粗气,断续的对老夫人说道:“回秉老夫人……我……我……”

    老夫人一看喜鹊这副神态,心下猜出了八、九分。

    她无不怜惜的对喜鹊说:“喜鹊呀,不急,慢慢平静下来再说!”

    老夫人对面的喜鹊定了定神,腰板挺了挺,口中咽了下口水,说道:“老夫人,我跑出去,四面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那个喊话狂癫陌生人的影子。就前后脚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怪事……”

    老夫人听着喜鹊回秉,又听着无意的嘟囔。心空也泛起了疑云。这且不表,要表的是西厢樊任氏大清早遭遇的怪事。

    刚才老夫人听到的怪喊之声,樊任氏也听到了,而且听的是真真切切。

    樊任氏在娘家为姑娘时上过私塾。对语言和文字造诣很深。所以门外的言辞一入耳谷,就被她解读出来。

    她快步走出门去,看见一个衣衫不整,出家人打扮的人,左摇右摆的边走边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着:“……”声音小得不似第一遍响亮。

    樊任氏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之礼仪。紧跑几步,才追上前面的人。

    樊任氏对着陌生人的背影道:“师父,请留步!”

    衣衫褴褛陌生人回转头,樊任氏看到眼前人:龙颡大鼻,赤颜凹腮,突珠苍髯。真可谓奇魄之格,道骨仙貌。

    陌生人微笑的问樊任氏道:“夫人可是在叫我?”

    樊任氏因跑得急,喘着粗气说道:“没错,,师父。小女子樊任氏无理了,还请受我一拜!”

    对面的出家人忙还礼道:“夫人,您有什么话尽管问吧!”

    樊任氏问道:“师父,您为何平白无故的说出此等艰涩难懂之言?还于我家门前高声吟出?烦请高师指点一二。”说完话,樊任氏一揖到底行了个大礼。

    对面的僧人忙说道:“夫人,使不得,我也是奉旨所托。虽言不宜解,却纸中解迷。”话音落,从宽大僧袍袖中拿出一张草纸。当樊任氏接过草纸,再一抬头道谢时,被眼前一股白雾罩住……

    当白雾散去,哪还有僧者的影子。此时樊任氏惊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她的第六感觉告诉她:是仙人看樊家冤屈,在为樊家指迷津。

    樊任氏也顾不了女人仪态走姿。风一般旋进自己的屋子。掩上房门看起僧人递给她的那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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