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哎,今天下午真是烦事多,话费充q币搞了一个小时告诉我营业厅业务暂停无法办理,刚才去更新《天逆都市之逆推》又发现剧情发错了,搞错了五到八万字左右,又重新整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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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设定群头衔,找了半天。
……正文……
进入校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空荡荡的校园和校长那苦瓜似的脸,和校长攀谈了几句我们便进入了校园。
枯井位于城南高中教学楼的右后侧,由于校园绿化长期精心打理的关系,倒和我想象中的杂草丛生对不上。
负责人李警官告诉我们尸体正在进行最后的检验,完成仍需一段不短的时间。校长见状顺势邀请我们先在校内住下——如今学校放假,学生宿舍和教师宿舍空置,有的是房间。
由于城南到殡仪馆亦有一段不短的车程,本以为只是过来拉个尸就可以走了的我们在略略商议后便答应了下来,当他们随校长安置住所时,我推辞留了下来。
我来到李警官身边,他正站在警戒线外围苦闷的抽着烟。见我来了,也不说话,只是掏出烟盒示意我来一根。
我不抽烟,但我也没推辞,从中抽了一根夹在耳畔,其间我快速的瞟了眼——软中华,不禁暗暗感慨比起殡仪馆来警局果然油水丰厚。
现场警员往返,例行做着取样、拍照,这种事对我来说早已司空见惯了。正当我倍感无聊时,李警官吞云吐雾间开口了。
“小柳啊,你也知道事情的始末了吧?”
我点了点头。
“那好”,他抽了几大口烟,将烟头掷在地上,用脚尖捻了捻,“你也不是外人,你李叔我刚好一肚子牢骚,你若不介意就听听吧,权当唠嗑了。”
我与他寻了一处干净地坐下。
“哎,说起这件事,真是他娘的奇怪了,我工作了十几年也没遇上几次。”
不待我开口,他先抱怨起来。
“死因查出来了吗?”我问。
“死于肾上腺激增。”说白了,就是被吓死的。
“两个都是?”我不解,本来人被吓死这种事情就少见了,还能一次性出现俩?我不禁又想到前阵子苍灵镇的那件事,不过随即就被我否决了,这鬼又不是大白菜,哪能一抓一大把的每次都让我遇到。
“两个都是”,李警官苦笑道:“太诡异了,我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什么能把两个人活活吓死的。”
“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尸体又是怎么凭空出现在那口井里的。虽说那口井不像现在是用水泥堵死的,但那么一大块石头压在上面效果也没差。除非开挖掘机是不可能搬运开的,而且周围也没有搬运留下的痕迹。“
这就耐人寻味了,我托着下巴,盯着地面怔怔出身,又想起了从别处听来的这所学校发生的那件事。
……
城南高中的月,似乎与其他地方并没什么不同。我趴在窗台,望着天百无聊赖。
不出意料地,由于取样工作尚未完成的缘故,警察撤离了一部分,但大多数仍是留下驻守,同时也预防有嫌疑人物再度出现顶风作案。
死亡,对我来说既无法像迟暮老人那般坦然面对,也不会像懵懂的青少年畏惧不已——很奇妙,我在二者之间找寻到了一个平衡点。
看着昏暗的操场,我不禁怀念起在校生活来。比起许多在社会苦苦挣扎的同袍来说,我是幸运的。我有一个好的家世,能够自由选择自己的事业。但我也是不幸的,我竟然无法选择自己的未来,这在大多数人眼中是不懂知足常乐,对我来说则是一种悲哀。
想着想着,我有了一种想要下去走走的冲动。
我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不多时我便出现在宽阔的跑道上。
尽管不久前这座学校才发生了些不好的事,我的胆量也没大到足以无视这些事情的程度,但看着不远处打着强光灯,端着手电来回巡视的便衣,心中小小的胆怯和惊惧便也安定了下来。
当然,最令我放下心来的还是口袋中那条经过所谓的开光以及老刘头“加工”过的银质项链。——不得不承认,尽管不觉得那玩意会到滥大街每次都被我碰到的程度,但在这种科学都无法解释的情况下,只有这种说法能让我较为接受了。
那东西,应该还没到如此明目张胆地频繁出现的地步吧?
今晚的天气不好,见不到月,以至于这条长两百米的跑到昏暗无比,在远处强光灯若有若无的照射下勉强看得清。不知名的鸟忽远忽近地叫着,很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这让我感觉很不好,想到了某些恐怖片的桥段。
漫步到教学楼旁的时候远远地眺望了那口井一眼,四周无人,很有种孤寂的意味。不知是我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总有种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什么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我曾在苍灵镇也感受过!——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天赋了,比如说玄幻小说常见的黄金瞳、阴阳体质之类的了。
自嘲地一笑,我也不再停留,往来时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