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联军大营喜气洋洋,邹雲和历樱的婚礼即将举行。
孔敬正站在一个大方桌后面,手拿一卷演讲稿,正准备着一会的婚礼,文武群臣各就各位,每四个人聚在一张方桌上,桌子上摆着各种山珍海味美酒,屋子里灯火通明,香气袭人,热闹非凡。
片刻,随着一声锣响,各种乐器开始奏起,屋中迅速鸦雀无声,婚礼开始了!众人激动地看着这一幕,仿佛马上,将要看到什么惊天动地的美景一样。
“咚——当!”一声炮响。
“怎么回事?”孔敬一惊。满营众将亦是如此,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炮响。
“报!晋国的10万大兵已经到了峡谷外面,正在鸣炮示威!”(当时的炮:龙发出巨响,但无杀伤力,有震慑敌人的作用。)
“我的天哪!十万人!”
“这么多人,这可如何是好?”
“来的这么快?”
……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惊愕之色,仿佛大战就在眼前。
听完这一声报告,历云佑“傲!”了一声,就蹦起来了,接着,用手抓着一壶酒,嘴对嘴,长流水,“哗~哗~哗~”喝了个底儿朝天,接着,左手一抹嘴,右手把酒壶一摔。
“啪!”酒壶被摔得像细沙子粒一样。
众人一看这人什么毛病?被敌人吓疯啦?
只见历云佑表情狰狞地接着说:“他娘的了!上次便是那个狗晋国挑事,明明卖了我剑,却说我偷了剑,而且早不来晚不来,非在这个大喜的日子来,我和他们势不两立!“说着历云佑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在外面取到大枪和盔甲,对屋子里喊了一声:”妹妹,妹夫!等我平了晋国再给你们举办婚礼!“接着带了3万多人冲出城门。
来到峡谷外面,见晋国的军队,铺天盖地,一排排大旗迎风飘荡,无论是将士还是士兵,一个个盔明甲亮,昂首挺胸,好似胜利就在眼前。
历云佑一看立刻怒火中烧,举枪一指晋国为首的大将,:“你是什么狗杂种?”
晋国为首的那员大将把嘴歪了歪,冷笑了一声:“哼哼,你是何人?”
“历云佑!你历爷爷!”
“无名小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鼎鼎有名的晋国大将——霍青!”
“我管你是祸轻还是祸重的,休走,招枪!”说着催马晃枪直奔霍青。
霍青见历云佑直冲过来,连忙抽出一根双截棍,在空中摇了起来。
这双截棍分量极重,这一摇起来,在其周围立刻形成了一股旋风,这股旋风,好似一条龙张着嘴向历云佑,咬来。
历云佑喝了酒了,酒壮英雄胆,见到来势凶猛的双截棍也不畏惧,顺着马的力道,向双截棍狂刺过去。
“当!”这一击好似一条锋利无比的定海神针一下扎进了龙口中,一击便击中要害,将龙杀死。
只见这条呼呼带风的双截棍,对一下震飞开来,在空中的双截棍,由于撞击的原因,不断的颤动,好似一条将死之龙在不断的垂死挣扎。
巨大的碰撞声响,好似一发子弹打在了钢板上,震的周围的空气都在不断向两边避闪。
我们前面说过,历云佑喝了一壶酒,而且还是浓烈酒,历云佑感觉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因此,历云佑出完这一枪的下一秒,大枪又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刁钻狠辣的弧度,犹如一匹脱缰的千里马向霍青爆刺过去。
霍青眼神微寒,脸色发白,瞳孔随着枪尖的接近而缩紧,做好了闪避的准备。
“咔嚓!”突然,天空打了一个利闪,眨眼即逝,接着从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从一闪而过的闪电之中反应过来,霍青本来一直盯着枪尖,但是由于这一变故,双眼暂时失神,黑暗之中,只听“噗!”的一声,鲜血喷出,这杆大枪从霍青的腰部猛刺进去,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霍青马上震飞了出去。
由于雨下的太过猛烈,周围用于照明的火把几乎在一瞬间同时熄灭,四周立刻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好似一只巨大的怪物把地球吞到了嘴中,雷声如鼓,扣人心弦……
晋国的军队微微有些乱了阵脚,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黑暗之中,他们也不知道将军是否在指挥,如果在指挥他们指挥了什么?
历云佑认识情境,更加亢奋,一举大枪,单骑杀进敌营,借着闪电一时的亮光,一扫一大片,一扎一条线,身轻好似云中燕,鲜血四处飞溅。
晋国的士兵有的识趣儿的,都躲得远远的,那些不识趣儿的便稀里糊涂地死于枪下。
联军士兵也想冲上去,是没有历云佑的命令,又不能破坏军法,只好原地待命,晋国剩下的副将,在黑暗之中,以为对方所有士兵都冲了过来,急忙个举刀枪,左冲右突,乱拼乱杀。
联军士兵冲上去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他们还能乱拼乱杀呢?
黑暗中的他们杀的都是自己人!
真是惨透了,晋国的军队仿佛内讧了一半,拿起了个人战,历云佑早已不在乎这些,他的枪法早已不是正经的枪法,而是像耍酒疯一样乱甩,四周的雷声,雨声,人喊马嘶声,兵器的碰撞声,鲜血喷溅声乱成一团,好似来到了闹市……
大雨,一直下到天亮,空气中草香之气弥漫,小鸟在树枝上,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开始放声歌唱,大树小草伸了伸懒腰,迎接着新的一天,此时的太阳刚刚钻出东方的地平线,金光璀璨,暖意袭人。
在一棵大柳树的枝条上,一滴如珍珠般的露水正沿着这支柳条缓缓滑下。
“滴————啪嗒!”露水不偏不正的打在了正在树下熟睡的历云佑的左眼皮上。
“嗯?……”历云佑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由于外面已经被阳光照得金光万丈,历云佑不得不把右手挡在双眼前,透过指缝去环顾四周,周围是遍地的刀枪和满地的尸体,而自己正躺在尸体之间。
历云佑用手支撑着勉强坐起身,头盔里储存的雨水顺着历云佑的脸颊流了下来,胡乱地用手抹了几下后,历云佑站起身,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了一下,终于看见了自己的板甲战马,它正在尸体之间悠闲地走来走去,仿佛在散步一样。
“鸣————”历云佑轻轻吹了声口哨。
板甲战马听到了主人的召唤,四蹄蹬开,乖乖的跑到了主人跟前,低着头,鸣叫了一声。
历云佑上了马?往城门处赶,心想,我怎么会在荒郊野外睡着了,真是奇怪!
到了城门外,历云佑大吃了一惊————往地上一看,士兵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打瞌睡,往城头上一看,满营将士纷纷趴在城头熟睡,口水都淌的可老长。
原来,昨天晚上,联军的士兵们一个个焦急的等待着历云佑,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天还下着这么大的雨,而且又是晚上,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着,谁能不困?这些士兵实在受不了了,一个个好像被保龄球打了一样,稀里哗啦,在地上熟睡,城上亦是如此。
后来,经过统计,这次可笑的战争中,晋国全军覆没,不有那么句话吗?恶有恶报!这便是如此,而联军的大部分士兵,由于在雨夜中睡觉,感染了伤寒病。(感冒)
(小战争卷结束,大战争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