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抓住啦!”
“喝!这小兔崽子太厉害了!可算把他抓住了!”
“赶紧把他弄出来,一会别死了!”
邹雲现在可惨透了,陷坑里面全是白灰,邹雲这一从空中猛摔了下来,白灰四处飞溅,放眼一看,陷坑里头已经被被白灰所笼罩,如果在这里呆时间长了,百分之百会被呛死,此时白灰鼻子眼睛耳朵哪里都进,给邹雲呛得都要死了,鼻子难受的很。
陷坑上面,四国的士兵用钩杆子把邹雲七手八脚的挑了上来,马匹也被挑了上来。
“咳咳咳……”邹雲咳嗽的没完,一咳嗽就是一口白灰,好像变魔术一样。
“来人!先给他捆上,反正也死不了!叫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揍他!揍他!”仗着田忌暂时不在,一大群恨邹雲的四国士兵手持木棍,棒子,也不管是哪,“叮当叮当”一顿乱棍,给邹雲打的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这邹雲可倒了血霉了,先是被白灰熏得死去活来,而后又被这群恶棍“啪啪……”打的昏了过去,这会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田军师到——”后面的军兵散出一条道路,田忌骑着马,赶了过来。
那几个正在群殴邹雲的四国士兵们一听这话,大惊失色,一个个迅速扔了棍棒如丧家之犬一般回到队伍之中。
等田忌来到邹雲近前低头这么一看,不禁皱了皱眉,他回过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摔得皮开肉绽的?”
每个军兵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都迅速的变换着,有的似笑非笑,有的紧了紧鼻子,有的仰头吹着口哨,反正这些表情无疑都是为了掩饰微笑的表情。
“快找大夫!再过一会别死了!死了就没法向我们大王交代了!”
“是!”片刻,有士兵过来先给邹雲浇了几桶水,把白灰都清洗掉,然后把绳子解开,让军医给调制伤口。
刚把绳子解开,可坏了,只见邹雲一个鲤鱼打挺在众人毫无防备的时候蹦了起来,抽出了齿寒宝刀,轮动如电风扇一样,上下翻飞,几个刚才用棍棒收拾邹雲的士兵,享受了“优先待遇”最先被砍掉了脑袋。
“可了不得啦!邹雲装昏!揍他!快给他揍趴下!”一群士兵边喊边后退,有的还掉头就跑,可能他们喊了什么,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要不怎么都气势汹汹的大喊“揍他!打他!”自己却像听不懂自己说什么一样掉头就跑呢?难道“揍他打他”需要边往后跑边打?
田忌一听也是一愣,他此时此刻正闭着眼睛满意的听着士兵们的气势汹汹的大喊,恩?怎么喊声越来越远了?大家都冲上去了么?他猛然睁开眼睛,在这片辽阔的天地之间,只剩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四周什么偏将,副将,大将,小将,上,将,下将,将帅吏卒一个都不剩,仿佛他时空穿越了,大家都停留在另一个空间里,而他,单独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就在他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几个士兵从附近的草丛里爬了出来,有的会上树的士兵,从树上跳了下来,还有几个会游泳的小子,从水里转了出来。
“我就是在这里闭会儿眼睛,你们怎么都不见了?发生什么了?”
“呃,我看大家都饿了,就和王五俩去河里偷抓鱼去了。”一个从水里转出来的士兵答道。
“哦,鱼在何处?”
“这……他我……咱俩一条鱼也没抓着。”
“没关系,你们俩呢?”田忌转过头,问刚才上树的两个人。
“呃,大家不是都饿了么?我和大下巴两个人去树上掏鸟蛋去了。”
“鸟蛋在何处?”
“跑了!”
“啊?怎么跑的?”
大下巴没拿住,手一滑,鸟蛋摔碎了。
“没关系,没关系,手没拿住很正常,那你们两个为什么转草丛里了?”
“呃,大家不是都饿了么,我们抓……抓……”这两人“抓”了半天,心想抓什么呀?去草丛里能抓着什么?抓蚯蚓,抓蛤蟆?给人吃?
田忌心里暗自憋气,心想你们可真会编,还士兵们都饿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下午一点!刚吃完午饭!
“田军师!莫怕!莫将来也!”随着这声大吼,远处一阵马褂銮铃的声音由远及近,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赶来,为首的一员大将,年纪已过半百,花白的胡须散满前心,手中一把镶着金边的大砍刀。
“哦,王铎将军,你怎么来了?”
“我听前方败下来的士兵说,你们这里遭到埋伏了。”说着,王铎手搭凉棚向远处望了望。“诶?军师?伏兵在何处?”
“伏兵!啊呸!”田忌气的浑身厉抖,体如筛糠。“刚才,被绑着的邹雲挣脱了绑绳蹦了起来,那些当兵的“哇!”的一下全跑了!看见现在留在我身边的这几个没?他们腿短没跑了,两个跳进河里说去抓鱼给大家吃。还有两个说爬到树上说给大家偷鸟蛋吃。其余两个转到草丛里,一直到现在也没编出来到底去抓什么了,总之,不管抓什么吃,您自己看看天上,现在什么时候?下午一点多!他们去找东西吃?”
“恩,邹雲往哪个方向跑了?我这就去追赶!”
“那还用问吗?顺着这条路跑下去了!”
“好!田军师听我的好消息吧!”说罢,王铎一晃大刀代替军令,这大约两千多人的人马一起顺着这条路下去了。
刚走了不远,王铎一眼就看见了前方一个骑着马的人,此人正是邹雲。
恩?他哪里来的马匹?王铎心中疑虑重重。
与此同时,邹雲驳马转过身来,他冲王铎微笑了一下道:“王铎将军一向可好?邹雲这厢有礼了!”
“什么叫一向可好?我们一向都不认识!难道你认识我?”
这时,从邹雲身旁的草丛中,一马飞出,一员手持大砍刀的大将立马横刀闪现在王铎的眼前,他先痰嗽了一声:“咳咳!王铎将军!还认识我乎?”
王铎定睛一瞧:“呀!你不是宇甯,宇统帅吗?你……你你不是战死了吗?”
“哈哈哈……”宇甯低声一笑。“将军!我打了败仗,联盟的盟主邹隐公爱惜我是个良将,不仅没有杀我,还给我亲解其绑,并封我为副兵马都监,今日为了救邹雲将军,我特意在此埋伏,故,才能与你相见!”
有人问,王铎和宇甯怎么早就认识?怎么回事?
原来,宇甯当初在赵国的时候,他和王铎同为赵国大将,彼此交情都不错,后来赵国一破,两人各奔东西,彼此都没有了联系。
“王铎将军啊,我们交情也不错,能不能随我一起投奔邹隐公?如果你还在这里,必定会被大材小用,来到邹隐公部下,你的才干才能得到充分的发挥!”
“太好了!将军此言正合我意!在这里呆着,他们认为我是个降将,并不重用我,若真的能在邹隐公部下停用,我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太好了!此处不宜久留!将军快带着你管辖的的部队跟随我们一快离开这里!等到了大营,你我再谈论也不迟!”
一行人刚要离开,只见远方尘头大起,风卷旗号,一面大旗上写着李复訫,一面写着李凯旋,身后偏将副将黑压压一片。
“亮家伙吧!兄弟们!”邹雲抽出了大枪,全身的肌肉如即将扑食的猎豹一样紧绷了起来,一场大战,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