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声吼叫,人群像炸了窝的老鼠四处逃窜。
他兴奋得大声尖叫!一时间整个舞厅碗碎人嚎,哭喊声、惨叫声,混合着他的狂笑声,响成一片。几名高大的酒保立即就朝他扑了过来。他被放倒在地擒住双手,但依然在笑,完全疯狂的笑,停不下来。
然后一阵拳打脚踢,他噎出几口血。血从打落的牙齿空隙中涌出,从脸颊淌过,宛如一道紫灰色的彩带在抚摸,暧洋洋的,很温馨。
他现在深信,以前自己的生活就是因为缺少了这种感觉才沉闷无比的,以前全部都是错的……好了,现在开始真正的生活了,他封闭的内心敞开了一道门,这门很耀眼,那是这个残忍世界的真实面貌——弱肉强食。
光晕,光晕模糊了。
他就静静的站在阳台上,今天的太阳简直如红宝石一样可爱,而在它的照耀下城市显得金光闪闪了,黄金般的光辉照耀着如林的大厦上,瑰丽的火烧云映衬着,燃烧着这美丽的风光,暧意的风儿扯得风铃叮叮作响,那时,他拥有着无尽的幻想啊!曾几何时,它们抛下了自己远去了,现在,它们回来了……回来了……
世界竟然如此的美丽简直如仙境一样。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清新的空气涌进他的肺叶里,使他快乐得像要飞起来了、飘起来了了,他真的想使劲的喊,此时他感到一股活力在自己体内迸射开来,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刹那完全的改变了。
他怀满着所有的信心去迎接新鲜的自己,那个心中永远放荡不羁的少年!
冰冷的刀刃架在脖子上,割开那白皙的皮肉,那阵痛感是如此的强烈!他被关在一所密室之中,几个酒保正虎视眈眈盯住他,其中一个已经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臭小子!敢来我们这搞事!说吧!左右手自己选!”
“……”
“不说话是吧,那我们帮你选!”
“……”
“剁!”
“……”他闷声不响,眼中是前所未有的从容,视死如归的从容。
长刀直接砍入手臂,鲜血狂喷,但未斩断,而是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音,那把刀砍上了骨头便再也无法深入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酒保们怔了一下,那砍人的酒保拔出刀锋准备再次下砍,那血和肉模糊处可见骨,眼见这左手是残废了。刀势就停留了那数秒,准备再次下砍之时,他轻轻抬手直面刀刃,又是一声金属的撞击与血液的交融,他的右手五指紧紧扣住了刀身,面无表情夺过,反手一握间直接刺进了酒保的胸膛。
“我……已经蜕变了……不再受世俗规定的约束……”他轻抚受伤的左肩深可见骨的伤口,只是一抚间竟然令其中断掉的经络开始生长出新生的血管,如春天里发起的绿枝盘聚合拢,快速愈合的伤口转瞬间仅仅只有一块新嫩的疤。
他双手握拳甩了甩,居然在腕处开始整个拳头被一层液态的金属包裹起来,凝结起来。将双拳牢牢包住。
“我用这重伤的左手,来洗涤我认为的污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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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直以不完美的形态存在着。
现在可好了,所有的理想能量释放而出,所有的不满,压抑,仇恨,嫉妒,邪恶等人性之中的品性全都释放了,以喜爱的方式虐杀掉不喜欢的人,这种极度变态的心理是人人都有过的不是吗?或多或少,或大或小,你可以不承认,但人人和睦相处的“大同世界”根本不会存在,世界如果归于完美,那么畸形的世界就会到来,最终失衡,走向极端。
.,就像香烟,当你察觉到时,你就离不开它了,最终迷失在疾病和老去的路上。
第二天,一切都和往日不近相同。他习惯性的拿着公文包去到了工厂,五年养成的上班习惯并不是得到能力就能改变的。
迟到,这还是第一次呢。当他到达自己的办公室之前,总经理早已在公司门口等着他,看到他更是大动肝火,开始了无止境的说教。他感觉心脏紧紧缩起来了,久违的恐惧又一次进入他的内心,不过他的脸上还是本能的挂着梦游样的笑容。
刘琦的笑脸对总经理起不了一点点作用,总经理高声呵斥,周围的路人已经围了一圈了,他像个木头站着不动,低着头默默承受着如子弹般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