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压力过后,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过了好几秒钟才恢复了些许,但是极端的能量躁动让我第一次产生了恶心感。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所有第一次使用超距离传输仪的人之中,就目前为止也就只有空间系能力者稍微好一点,其他的都会有极端的不适应症,不过嘛——这种事情多做做就好了。”他嘿嘿一笑,显得极为猥琐,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可能成为普遍现象的悲惨模式:也显得是高人的越可能有胡闹的属性。
不得不说这是个令我十分不安的猜测。
“咳咳”两声断点发音将我的注意力拉回,可我并没有打算和这个老狐狸有多少交集,因为他已经在我的心头安放了一颗钉子,虽然我不得不说他成功了,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他同样是不安好心的。
这是一间纯白色的封闭房间,材质不明,此时已经不在地球上了是吧?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心里并没有多少激动之情,反而安定不少。
“现在怎么样了?”他问道,但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到目前为止我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对于整个文明都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最后朝他点了点头。
“那好,现在我正式欢迎你回到这里——文明的中心,四国首都之所在,八方家族总部的汇聚地——伊斯特母星!”面前的门应声而开。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我之所在并不是有着奇妙建筑物、往来飞行器和奇异爬行种的童话世界,这里是一个更大的密闭空间,但是却极为巨大,因为我此时正站在最为贴近天花板的一个平台上向下看去各种复杂的设备和一群忙忙碌碌吵吵闹闹的人,这里是整个大厅式房间里的制高点,也是之中第二高的设备。
至于第一高的——我看着伫立于正中心的那根从地板顶上天花板的巨大荧光柱,其中密密麻麻线路和不断浮动的气泡都依稀可见。
“她是我们斯兰卡帝国中央智慧系统——贝莉。”和她个招呼吧,她的眼线遍布整个公共世界。
我不自禁地挥了挥手,然后一个影响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是一个大约三十岁的成熟女子,“久远不见的信息,你是从地球回来的吗?”她的光影具现效果非常之好,就连声音都极为仿真,若是她不是双脚悬空的话,我凭眼睛也只能认为她是真人,不,这是偶然,异能者也可以做到。
“你认识我?”我好奇地问道。
“算是吧。”她显得比较冷淡,“不过我更多地是认你的id和你那没有注意加防的副脑认知的。”
“你窥探我的.?!”她一说完,我的脸色就变得极为不好看,这样一个几乎掌控着一片江山的中央系统如果做出这样的行为的话绝对会对我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你想多了,只是我和你副脑的一次正常的信息交换罢了,我每天都有十大廿域的信息要汇总怎么可能还去关注一个小小的地球上发生什么,更别提我们人工生命界和生命界之间已有协定,我作为领导者之一怎么可能公然违背?”(廿这个字和念同音,“二十”的意思)
这个时候她忽然虚化了一下,然后又说道:“好了,暂时和你没什么可聊的,我走了。”可能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吧,她的态度依旧不太好。
我下意识地看向中央光柱,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难道贝莉就是这根半径近八高达十米圆柱?”
“哧——”这个时候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另一位忍不住了,“就这么大?”他手一挥,一个圆饼状的模拟图显现出来,“假设这是的我们所在地的话,那我告诉你它叫‘地下五十层’,然后向上五十到底表,向下再延升五十层,其中奇数层都是她的本体,然后这个光柱既作为本体与本体之间的连接通道,也作为对外端口,所以你认为呢?”
我尴尬地笑笑,这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落后了,连想象力都比不上真实的发展。
“行了,因为失忆,许多知识都需要你重新消化,但是走吧,我可是带着任务行动,有人要见你,等处理完你的事情之后我可是可以退休的,万万不能耽误啊,哈哈。”
说着,整个平台随着墙壁上的轨道移向另一个出口处,期间没有干扰到任何人,又或者说每一个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在工作里,尤其是那些已经吵得面红耳赤的。
“这里是?”我指了指下面的一干人等。
“游戏开发研究部,你们凌家一个无聊的前辈再一次偶然的情况留下的。”
“你们这里的人也玩游戏?”我诧异地问道。
“什么话?!”他不阴不阳地回道,“当眼前的事物满足不了需要的时候,各种各样的渠道就会应需创建,不过我们玩游戏的总时间却是普遍很低,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精彩的世界之中,安宁和混乱并存、艺术与狂野交织,我们的世界有每一个人的舞台,无论是谁!”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从中感受到浓浓的豪气,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恍惚之感,不知不觉地,我向往起了这个对我而言可以算是新的世界。
“但是不得不说,你们这个部门在游戏业普遍不景气的情况下还是做出了极大的成果的,尤其是近三十年出来的那个指盘格斗游戏,挑战性真是不小,别说是其他人,就连我都会在闲暇的时候偶尔耍耍。”这个时候他的嘴歪了歪,看得我一阵别扭。
“还有一个问题,”我打断了他的“联想”,严肃地问道,“为什么你们的样子会和地球人一样呢?这是不和理的事情啊。”
提到这个话题之后他也重新摆正了脸色,说道:“你的问题反了,其实你应该说‘为什么地球人的体表会和我们一样?’,我们的内部结构和他们完全不一样,但是总体的功能却是大同小异,这样我们之间的外表依旧极为相似,更为惊人的是他们是最近才进化的,而我们光明确记载的历史就已经长达三千万年,正是这问题才使得我们不得不对之进行系统地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