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道:“我叫炎诚,是侯爵夫人喊来面试的新员工!”
“请稍等,我们确定下!”那些保安立刻开启通讯器向上面确定消息。
通讯结束后,一名保安招手道:“炎先生请随我来!”说着便带着炎诚进入了一个电梯,关门按了电梯层数,保安就站在炎诚身后。
叮~!门开了,两名侯爵夫人的保镖已经等在门口,一见到唐成就道:“夫人等候多时,炎先生请!”
等候多时,我最多也就花了半小时吧,而你们夫人之前还没起床呢!唐成心中腹诽。也难怪他会吐槽,他一个大少爷以前哪会做这些掉价的事情,更别说对这里面客套话的含义了。
华美的红木大门被保镖推开,然后保镖示意唐成进入。
唐成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们,不由捏了捏手心的水晶,暗自防备起来。不过他还是走了进去,刚进去保镖就从外面关了大门,吓得他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华美的房间和器物,唐成看出这是一个套房,因为卧室的门正紧闭着,而自己站着的地方是客厅。
咔~!门打开了,侯爵夫人一身白色浴袍,擦着头上的发丝走了出来,她一见唐成有些意外:“这么快就来了?”
我擦,刚屋外的人还说你等很久了,这tm是什么情况?唐成毕竟从小就受到军事化教育,并且父亲一直将他以军人的方式培养,他对商场上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那些属下这样说是习惯,为了显示主人的气度和架子,唐成自是不了解。实际上他以前怎么说也有些地位的,哪需要了解这些事情。
唐成心中有点生气,所以嘴里说道:“门外的人还说您等我很久了呢!”
侯爵夫人闻言笑了,随后道:“他们是以为我之前通知你要来时就以为我在等你了!”
唐成没有争辩,只是道:“夫人要是没有收拾好,我可以再等等的!”
“没事,坐吧!”侯爵夫人一指那白色的真皮沙发道。
唐成随着侯爵夫人入座,般乖乖坐在了她对面。这若是在公司,那很正常,奈何唐成刚一入座就觉得有些后悔了。
因为坐下,侯爵夫人又不断的用头巾擦拭湿漉漉的发丝,如此活动,胸口的浴袍便显得有些宽松,双峰间的沟谷立刻显得显露出来。
侯爵夫人年纪不小,但也不算老,身上有种熟女特有的成熟和魅惑,那肌肤更是保养的极有光泽。胸口露出的鲜肉自然让唐成有些口干舌燥,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不看人家,会显得没礼貌,可看了人家呢,你又不可避免的看到人家的胸了!
还好侯爵夫人极有眼色,看到唐成的视线转来转去,立刻意识到自己走光了,刚想垂下双手要去重新系好浴袍,偏偏这手一下垂,浴袍的丝带彻底滑落,整个浴袍瞬间沿着双峰抖开来!
唐成差点流出鼻血来,立刻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夫人还是收拾好了再叫我吧!”
“等等!”夫人也是很尴尬,但是唐成若是开门,自己这种姿态不被更多人看到?那就更是说不清了,她不由一急想去阻止唐成开门,却猛地小腿撞在了身前的茶几边缘!
“哎哟~!”侯爵夫人呼痛不说,整个人也几乎失去了重心,眼看着就要扑倒在茶几上!
唐成听见呼痛自是转了身,发现侯爵夫人就要摔倒,哪还多想,直接翻阅沙发一把拽住了侯爵夫人。
这下好,人是没事了,可浴袍却整个门禁大开,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唐成看得一清二楚了。
唐成看到峰尖的红润不说,还顺眼瞄到了那芳草萋萋之处。而因为他用力太大,抓疼了侯爵夫人的胳膊,立刻让侯爵夫人再次呼痛,靠在了他的身上。
唐成慌忙一松手,侯爵夫人又不由自主向后倒去,让他的手本能的环住了侯爵夫人的腰,一时间手中肌肤的光滑让他更觉得蠢蠢欲动起来。
侯爵夫人不由尴尬的看向唐成的双目,却赢来了迅速炙热的目光,她只觉得身上一软,下身处更是起了反应,心中不由道:这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魔星吗?
唐成看到侯爵夫人羞怯的低下了头,不由更觉得那是邀请,另一只手自是像是攀岩,一把握住了那峰尖,不由自主的揉动起来。
“嗯”侯爵夫人动情的出了声。
唐成疼到那声音,突然惊醒,在看自己的手,更是吓了一跳,立刻将侯爵夫人扶了起来,然后将她的浴袍粗野的一合道:“对不起!”
侯爵夫人这时也清醒了过来,她不由抓紧了浴袍的衣领,生怕它在打开一样,然后对唐成道:“你等等,我去换一身衣服再来!”说完完全不看唐成就进了卧室,并且关紧了卧室的门。
两个人的心情都有些焦灼,唐成是觉得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而侯爵夫人却更觉得尴尬,她居然对这个只见了两面的男子动了情,这实在让她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侯爵夫人不由想到自己初见唐成的感觉,唐成的面相让侯爵夫人瞬间看出对方绝对不是池中物。甚至她观察了唐成的言行和举动后更是觉得他的面相明显是封侯拜相的命,为何岁数这么大了还籍籍无名?
侯爵夫人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更是个深信相术的大家,所以她决定招揽唐成,最后再将他扶一把。毕竟很多人之所以没有成功不是他不够努力,也不是他不够有才,而是没遇到一个贵人去推他一把!而侯爵夫人要做的就是推他一把,然后等他成事后再捞取资本。
赢家之所以会长盛不衰就是因为靠着相术培养了不少人才,更合那些达官贵人有不少交情,这也是她招揽唐成的原因。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很落魄的男人却在见了第二面就发生这么多事情。
甚至侯爵夫人都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了,直到唐成在外面出声道:“不然,我改日在拜访吧!”侯爵夫人才回过了神来,她早已穿着完毕,脸头上的发丝都快干透了,这不知自己在屋里呆了多久,于是她长吸一口气打开了门道:“久等了,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