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还有一个封门村,那么另外一个在什么地方呢?”我好奇地问道。
“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赶紧处理一下,尽快离开这里,虽然我们都不怕这些脏东西,但跟这些东西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我还没事,你们可能就会留下什么隐患。”
顾剑锋催着我们将行李收拾了一下,之后便带着我们沿着山谷向西走,在这里我是彻底地方密室了方向,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反正他们往哪个方向走,我就往那个方向走就是了。
因为考虑到了有可能会走夜路,手电倒是没少带,加上现在的照明设备都非常耐用,充满一次电用上十几个小时都没问题,我们打着手电沿着崎岖的山路慢慢的向前走着,一边走,顾剑锋一边跟我们说了一下另一个封门村的事情。
其实两个封门村是在同一个位置上的,只不过有的人见到的是普通的封门村,呃有的人则是无意中闯到了另一个封门村中。
那些前来探险也野外生活的人大多数都是在山里迷了路,怎么也走不出去,转来转去,眼前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村子。
旅游的人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眼前的这个满是石头建筑的村子就是赫赫有名的封门村,当然了,村子门口也没有竖着石碑表明这是一个什么村子,大多数山里的村子都这样,没有什么像样的村名,有的甚至连个名字也没有,完全是村子里姓什么的人多就叫什么村子。
就像一些陈家沟、王家屯之类的就是,这个村子中这一类姓的人比较多,所以便直接按照村子里的大姓来为村子命名。
还有的村子像东北的靠山屯、岗岗营子则是以地名为村子命名,但是以封门村这样的名字来为村子命名还是很罕见的。
封门村,顾名思义便是封门绝户。哪有为自己居住的村子取一个这样的名字的?
两个封门村是重叠的,也就是说,我们所见到的封门村就是原来在电视上播出过的封门村,但是那些录制节目的人为什么就没有遭遇到什么呢?倒是我们的到来让封门村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顾剑锋说的挺绕,这个封门村就是那个封门村,两个封门村其实就是一个封门村,只不过一般人见到的都是那个不怎么恐怖的封门村,真的好难过的封门村是很少有人能够看到的,这一系列的话,听得我头晕脑胀。需要好好思考一线才难呢过明白他的意思。
“按你这么说,我们见到的封门村是传说中的封门村还是真正的封门村呢?”
胖子点上一根烟,一边抽一边问道,烟能辟邪,中虽然效果不怎么地,但总聊胜于无,我也点上一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着。
“你们命好,见到了两个封门村。下午你们来的时候,封门村还是原来电视中播出过的,天黑之后就变成了那个沟沟埋白骨,弯弯有冤魂的封门村了。”
顾剑锋一句话便说明白了。感情两个封门村其实就是一个,也就是一体二心的意思早这么说我不早就明白了。
“这次我们没能完成任务,到梁胖子哪里怎么交代?”
黄天考虑的比较远,我们刚刚脱离危险。他就想到, 如何向梁胖子打报告的事情了。
“怎么交代?就这么交代,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完不成就完不成。也没规定一定要完成啊?这里经过这一闹,虽然还没有彻底的将这里的鬼魂清理干净,但短时间内应该没有问题了,能拖多久算多久吧,也许过几年这里一开发,破了风水格局,这封门村就彻底不复存在了。”
胖子毫不在意,他进民调局比较早,对一些规矩比我了解的多,既然他这么说,我们也只能就这样实话实说的报告了。
等我们走出山谷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在靠近外面的公路旁边,点燃一堆火,一边烧热水一边吃东西,忙了一夜,我们都累得够呛,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脚脖子不想起来。
休息了半天,有吃了点东西,知道天蒙蒙亮的的时候才找到来的时候的那个小村子,在村长家取回我们的车子,直接赶回总部。
我到了总部之后,直接让黄天替我请个假,回家呆一段时间再说,这几天我真的有点心力憔悴的感觉,放松一下,什么也不想,秦月如果能够腾出假期来就更好了,不能的话也没事,我先休息好了再说。
梁胖子可能也知道最近用我们用的太厉害了,对于封门村不了了之的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不光是我,连黄天和胖子两人也给了假期,让他们也好好的休息一下。
开着我的座驾回到农村老家的时候,真的有种荣归故里的感觉,现在的农村,尤其是平原,接近城市的地方,其实跟二十年前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村子里是那种坑坑洼洼的土路,一旦遇到下雨天,路上泥泞不堪,大小车子在地上碾过,留下深深的车辙。
而现在,村子里已经修上了柏油路,也安装了路灯,就算是在晚上也完全不用怕走夜路了,有些跟我年纪相仿,或者比我大的在外面打工发了才,家里的房子也翻盖成了两层小楼,买车更是不在话下。
当然了,和我的军工悍马,而且是改装过的悍马相比就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所以,看到我的车子进村,我们家附近的小孩子都跑过来东摸摸西看看。
“亮子,你回来的正好,荣子昨天给送来了请帖,要你去他们家喝喜酒呢,他后天结婚,本来你要是不会来的话,我就打算将喝喜酒的钱交上就算了,既然你回来了,明天你过去吧,你们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
来到院子里。父亲放下手中的活儿,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张喜帖给我。我看了一下,果然是荣子这家伙,动作够快的啊!
荣子是我小学时候的同学,家也就在我们村,只不过我主宰中间偏西头,而他在东头,自从毕业之后就很少见到他了,不过每年过年回家的时候我们都会聚在一起喝顿酒,联络一下感情。这小子结婚我自然不能不去。
当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做了一顿包饺子,在外面的饭店是了那么多的饺子,可总觉得谁做的也没有母亲做的好吃,那种味道是我从小烙印在记忆深处的。
吃饭的时候,父亲跟我聊了很多,他并不知道我在外面干什么,但是却知道我有一个干法医的女朋友,也就是秦月。
父亲说。法医这种工作,能不做尽量别做,其实说白了法医是什么?在古代来说就是仵作,经年累月的跟尸体死人打交道。能好得了?
一般来说,凡是经过法医的手的尸体,基本上都不是什么正常死亡的,而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有着极大的怨气。
虽说法医是为死者伸冤。替死者说话,但毕竟是跟死人打交道,而有些阴魂不散的就容易跟法医回家。
所以。父亲便劝我,如果可能的话,就劝她别再干这一行了,对身体没好处,而且他们也渐渐老了,想要抱孙子,我这边不努力他们也跟着着急。
我只能苦笑,要强硬放弃法医的工作,估计很难,不过既然父亲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尽量试试,能不能成功就很难说了,毕竟民调局跟别的部门不一样,职员向进去很难,但是想退出估计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者说,秦月可以称得上是法医中的翘楚,难呢过个在民调局上班,本身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吃过饭之后,我到自己的房间中,打开电脑,登上qq,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信息之后便开始玩游戏。
我父母都不懂电脑,就连手机也是那种最老款的波导八零后少林方丈,也许是根本就不会断网,胖子在安装网线的时候将一年的网费都交了。
玩了半夜的游戏,彻底放松了一把,直到困得睁不开眼了,这才将电脑一关,倒头睡过去。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时分,起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将我以前在家是时候穿的衣服拿过来,我换上衣服,打上领带,好好地捯饬了一下自己,毕竟去喝喜酒,不能穿的太寒酸了不是?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等了大约两个小时,到十二点的时候,花车终于姗姗来迟,我跟着村子里其他人一起向荣子家走去。
还没到他家,就听到音箱里传来司仪的声音,这玩意在前些年的时候还没有,我记得我小时候跟着父亲去别人家,那时候结婚还是理事大总用肉嗓子直接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类的。现在司仪几乎是必不可少的了。
一路上不断的有人跟我打招呼,我也只能一直保持着微笑,不断的跟人寒暄着,真是,以前在工地上搬砖的时候咋就没有这么多人对我这么热情呢?自从上次带上胖子回来一次,村上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花车在荣子家门口停下来,那小子屁颠屁颠的过去将新娘子从花车中接出来,在众人的起哄下,背着新娘子进家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将音响中的音乐换成了猪八戒背媳妇的音乐,顿时把大伙都给乐翻了。
正在笑闹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新娘子有些不对劲,虽然妆画得挺漂亮,然而眉心却隐隐有股鬼气在盘绕。
这一点我是跟胖子学的,以前我也看不出来,据胖子说,但凡是这种眉心有鬼气的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鬼上身了,另一种便是有小鬼想要投胎。
按道理说,这是不可能的,结婚是大喜的日子,鞭炮和大红喜字都对脏东西有着极强的驱赶作用,等闲凶魂厉鬼都不敢在这种场合出现,难道是他们在路上遇到什么了吗?
想到这里,我赶紧将一个随着花车去迎娶新娘子的忙客拽到一旁,问他路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忙客就是主人请来帮忙的,一般都是同村人,那人见我一脸慎重的样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看着我说道:“没发生过什么呀?”
我摇摇头,心说不对,一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有可能他们忽略掉了,我只能慢慢的引导,看他能不能记起来。
“这样吧,你将全程发生的事情都说一边,我怀疑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个忙客我也认识,三十岁上下,跟我关系也算不错,此刻见我这么说,赶紧问道:“亮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这大喜的日子,不可能有那东西吧?”
我摇摇头:“现在一切还都不好说,你只管将路上遇到的事情都说出来就行了,究竟有没有事我自己会判断的。”
那人想了一下,突然脸色一变道:“你不这么问我差点忘了,没错,在路上的时候,我们碰到了一辆灵车,不过两辆车并没有交集,错过去了啊!”
我一听碰到了灵车,马上就断定,跟在新娘子身上的一定就是灵车中的那位了,想要赶走它也简单,不用胖子,我自己就能搞定,只是怎么跟他妈说是个事。
以前我们在后院住的时候,有个老邻居,曾经就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他不是结婚,而是老娘挂了,他去买棺材,回来的路上正好跟一乘结婚的轿子走了个对脸。
虽然他和那结婚的轿子都极力的回避,不让两者撞在一起,但那结婚的人还是在半年之内就出事了,虽然没死,但却灾祸连连,后来还是请了一个高人给做法才慢慢好转了。
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早解决早好,一般来说两者都会尽力避免走同一个路线,但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结婚可以挑日子,但是死人却不会挑日子,不会说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我不死,非得等到黄道吉日才死呢,那是自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