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哭个球,有话好好说。”独眼老二心急,出口呵斥道,
泣不成声那人赶紧把哭憋回去,道:“是……是雅科夫……”
“还有杜疤瘌……”沒等他说完,早早就有人补充道,
听到这个消息,除了绥东军诸人,李振清等均是肝肠寸断,睚眦目裂,他们带着兄弟拼死拼活,这些该千刀万剐的混蛋竟然如此卑鄙,背信弃义,临阵脱逃不算,还要在背后捅刀子,这仇结大了,不死不休,
李振清老营人马所剩无几,残部元气大伤,暂时很难有像样的战斗力,能够一战的只有吴孝良一个连的绥东军,杜疤瘌很显然沒有回老背山,而雅科夫也是踪迹全无,大伙商议后,决定先回绥东,再做复仇打算,孤悬在外实在是太危险,万一遇上大股土匪,想跑都很难,
吴孝良沉思一阵后,道:“那也不能就这样白白的便宜了那帮土匪,此地向东九十里,是雅科夫的勒富河金矿,咱们把他拿下來,也小报一下大仇。”他决定先拿近况试试水,看雅科夫敢不敢反攻,如果敢那就真刀实枪的打一仗,绥东军胜多输少,如果不敢,白白得一个金矿,绥东收入就可提升一大截,
“对,先干他娘的一家伙……”独眼汉子立刻复议道,
李振清也表示赞同:“与其盲目的去追击他们,不如守株待兔,这个主意好,咱们立刻动身前往。”
大军根本沒在兴凯湖这个伤心之地多做停留,安葬了烧焦的尸体后,开始连夜转进勒富河,
于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抵达勒富河金矿外围,勒富河金矿是雅科夫一个重要的收入來源,所以派了重兵把守,他甚至在整个金矿外围竖起了栅栏,高地处架着两门古董山炮,锈迹斑斑,不知是否还能打响,据说雅科夫在此地驻留了超过一个旅的兵力,但土匪战斗力水分很大,名义上人数超过一个旅,实际上可能连一个营都不如,
但是,他们人少,打攻坚战就不得不做好万全的准备,由于,吴孝良此次本打算去兴凯湖会一会故人,见见安娜,重火力一概沒带,甚至连mg08水压重机枪都沒带,等于沒有任何压制性的重火力,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題,
最后还是绥东军的连长表了态:“旅长,沒了重火力武器,咱第四旅的老底子,照样能打硬仗,请您放心,这头战的任务交给我们三连,保证完成任务。”
吴孝良很欣慰,他带出的嫡系士气旺盛,一个连就敢去攻打守备森严的军寨,可见自信心之强大,
“维中,咱们人少,最好还是不要强攻。”李振清此刻已经从巨痛中恢复了清明,建议道,
“由绥东军三连佯攻正门,吸引火力,兴凯湖原班人马延勒富河攻击侧翼,如此虚实齐下,面前这个小小的城寨当可一战而破”
李振清如此建议自然不是枪功,也不是对所部人马有着超强的自信心,而是他想加入绥东军,那就必须有个像样的投名状,所以这一战对他來讲至关重要,于是便点头答应,
那三连连长却不干了,如此安排,摆明了是将功劳拱手让人,自己本來还打算在旅长面前显一显伸手,但是看到吴孝良阴沉似水的脸,张了张嘴,最终沒敢言声,他不是李泽军,不敢贸然开口,
一切安排妥当,吴孝良抬手看表,凌晨五点整,“传达命令,攻击。”
一声令下之后,所有人开动起來,第三连作为佯攻吸引火力的部队,将所有轻机枪都集中起來,一齐开火,其震撼力竟也不亚于一架mg08水压重机枪,三连连长也算充分领会了长官意图,只开枪不进攻,功劳要留给长官的盟兄,
可怜土匪们,平日里高枕无忧惯了,连岗哨都沒派出去,枪声响起,才急急组织其防御,寨子内顿时乱成一片,咒骂声,哭喊声隐隐都传到了外面,
虽然寨子里混乱一片,可是交上火绥东军才发觉,对方实力并不差,甚至可以说里面的武装在土匪中算的上是最精良的,轻机枪,步兵炮,虽然他们使用起來并不十分合手,但唬唬人还是足够的,
五月初的晨风还透着隐隐凉意,李振清紧了紧羊皮大袄,准备带人冲锋侧翼,枪炮声不绝于耳,却少有人死伤,前门的仗打的十分奇怪,很显然双方都在瞎放枪,绥东军是佯攻,那寨子里的土匪又是为了什么呢,
吴孝良隐隐觉得不太对头,一般队伍惊慌失措后,的确会胡乱放枪,但他所见却是节奏鲜明,显然非慌不择机的胡乱放枪,放炮,除非……想到这里,他终于觉察出哪里出了问題,
“三连长,命令两个排去右翼。”
“是。”三连连长毫不犹豫的下命令,遣了战斗力稍弱的两个排去了右翼,
吴孝良不放心,决定亲自去指挥那两个守右翼的排,左翼由李振清亲自发动攻击,如果偷袭來自那里,就算针尖对上麦芒,不分胜负不罢休,进攻计划就会流产,如果对方果真來了左翼,那么自己会将他们牢牢的吸引在这里,李振清则会长驱直入直捣护矿土匪的老巢,
窝棚门开了,从里面走出几个胡子拉碴的军官,看年纪都不大,张二狗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押解他们的士兵上前对其中一人敬礼道:“连长,带了六个活的。”
那连长皱眉道:“不是下过命令么,抓到土匪一律枪决,怎么不执行。”
士兵解释道:“连长,他们不是土匪,是……的矿工。”
声音忽高忽低,张二狗听不真切,却见那连长眉头拧的更紧了,转头问身边一个精瘦军官:“叔明,你看看如何安排他们。”
精瘦军官看了看张二狗几个人,道:“这几个人是上好的劳力,可以留下來做些杂役。”
这时,另一人插嘴道:“不妥吧,万一他们中有人偷偷跑掉,咱们就暴露了。”只见这人满脸菜色,却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