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们几个嘲笑着马萧的表情,可我却又是眉头一皱,因为,那鬼又回来了!
我没开天眼,所以没看到那鬼的样子,只能凭借灵觉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恶意出现。
“行了,马萧。回来吧!”我严肃地对马萧说了一句。
可能马萧看到了我的表情,觉得事情比较严重,所以什么都没说就回到了座位上了。
“快吃吧,吃完回去睡觉。”李莹莹一边把我拉下一边说道。
“请问,几位还点不点菜了?”有点稍胖的老板娘笑的呵地走到我们这里问道。
“不点了,不点了。算帐吧。”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因为我一开始觉得那鬼又回来了是因为马萧抢了他的酒,可马萧都坐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那鬼依然没有走。让我觉得十分好奇,无论善意还是恶意,总得有个说法!
我急忙刷完了卡,带着李莹莹他们回到了隔壁旅店,而那鬼仍然跟着我们。
我和赵一承走在人群中的最后一排,赵一承看了看我,他的意思是打不打,我等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但是握住了他的手,意思是让他等一下。
兄弟就是这样,一个眼神就明白其中的道理。
当所有人都走进了房间,我向赵一承点了点头,然后掏出一张符咒埋伏在门的后面,随着灵觉一点一点的逼近,我怒吼了一声,转身把符纸朝门口那鬼撇去。
“啊!”的一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叫了起来:“你有毛病吧?我来问几位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干嘛,干嘛呀!”
我定睛一看,卧槽,是旅店的店员,根本不是什么鬼!我生气地说:“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呢!”
“真讨厌,像你们这种大男人走路“砰砰”地,多吵呀,如果没什么需要,我还得回去敷面膜呢!”那个男店员妩媚地问道。
“回,回去吧。”我忍住笑声把他送了一步,然后转身反手把门关上了,换了一种严肃地语气问道:“出来吧,既然来了,就是客人!”
“哎呀妈呀,这都让你看出来了?眼睛挺尖啊!”一句东北话从房间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长相粗狂的男人从卫生间里憨笑着走了出来。
“啊!”当那个男人一出现,几个女人全都尖叫了起来,我赶紧一个个地让她们闭上嘴,好一会儿,才缓和下来。
“怎么了?这几位美女?没什么事吧!”那粗狂男人说道。
“你不在这就没事了,闲话少说,都跟了我们一道儿了,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别以为我们是好惹的!”赵一承不耐烦地说道。
“啊呀,兄弟。咋急的闹(一声)的呢!别害怕熬,我是鬼,但我是好鬼熬!”那粗狂男人,哦不,男鬼说道。
“别墨迹了,刚才都给你吃的喝的了,还想干啥?”我也有些被他墨迹烦了。
“那个,咱姓胡,因为胡子多嘛,长得又壮,所以朋友都叫我胡子。我确实没什么恶意熬,只不过刚才看这位仁兄赏了咱点吃的,所以就还想请你们帮个忙。”胡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什么忙?”我问。
“我是今天才发现我死了的,眼看这头七就快到了,我想回去看看咱媳妇孩子。走了也无憾了!”胡子笑着说道
“你是怎么死的啊?家在哪啊?”李莹莹温柔地问道。
“我们家呢,是在大兴安岭景区门前开饭店的,我是咱大兴安岭的伐木工人,据我回忆起来,我应该是被树电死的。还希望你们几位可以帮我送回家啊,我一定托梦,让我家娘们给你们钱的!拜托了。”胡子说道。
大兴安岭?被树电死?这是巧合么?
我们几人互相惊讶地望了望,心里面实在是不小的波澜!
不过我还是装作冷静地问胡子:“喂,胡子。你说你是被树电死的?笑话,树怎么还能电死人呢!不是骗我们吧!”
“恩人。我拿我能不能投胎发誓,觉得是真的。事情是这样子的。那天中午,我们伐木工人都在午休,而我却不知道怎么了,一点也睡不着。就四处走着散步。走着走着,竟然看到一条五种颜色的蛇!我一下子就更精神了!因为如果把那蛇抓住,蛇皮扒下来,就冲那天然的颜色就能卖不少钱呢啊!我便开始追那蛇,可那蛇溜的也是快,我怎么也没抓到。追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我一看没什么希望了,就打算放弃了,可谁知那蛇竟然回过头冲我吐着舌头,这不是.裸的挑衅嘛!我就开始继续追它,追了不知道有多久,天都黑了!我看了看周围,意识到我迷路了!然后我就根本不想理会那蛇朝来着的路走着。可你们猜怎么着?走了半天又回到了原地!那蛇仍然盘旋在地上看着我。这可给我气够呛啊!正当我坐地上的时候,天空中突然降下一条闪电把我旁边的树给劈断了!我一看,顿时高兴啊!谁不知道雷劈木辟邪!正好我家小孩这几天总发癔病,请了好几个阴阳先生也没看好,所以我就想去捡那木头,可谁知,就这么被电死了!”胡子有些遗憾地回忆着。
“不对啊,我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教过木头不导电的吗?”周文疑惑地问道。
“是啊,我刚死的时候也觉得奇怪,可是后来才明白。那木头倒下的时候正巧落到了一个小水泡中可能沾了水,潮湿了吧。唉,无论怎样。还是我寿命到了啊!”胡子沮丧地说道。
“没错,就是你的寿命到了。”我对胡子说道,然后点燃了一根烟继续说:“我怀疑,胡子是被那五色蛇无意中带到了大兴安岭的那片禁地去了。所以当他想返回的时候,根本走不出王迅布置的阵法,所以走不出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块雷击木,就是我们要找的千年雷击木了!”我高兴地说道。
“现在也只有这样能解释通了。”赵一承想了一会儿说道。
“好,胡子。我答应给你送回家,但是你必须帮我们个小小的忙!”我爽快地对胡子说道。
“好,恩人。你说,让咱上刀山还是下油锅!”胡子义愤填膺地问道。
“嘿嘿嘿嘿!”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坏笑。